圈內的人自己打麻將也不會刻意去供牌,要不也就失去了那種娛樂性質,但楊秀峰還是不肯去碰斷蔣國吉的牌,偶爾估摸著對方要什麼牌,拆開丟下去,也不會讓人察覺。這樣打牌按說會將一夜的手氣都給敗壞完,但他卻亂招裏打得正著,還和了兩把。
打幾圈,邊打牌邊說話,也都是說些日常的細事,而沈贄更多地在說著京城那邊過年的事情。楊秀峰也在細聽著,今後要是有機會在過年期間到京城裏去,也就知道該怎麼做才讓人看著開心。幾圈後,蔣國吉也隻是略有盈餘,楊秀峰記得當初陪著錢維揚到省城裏拜年時,錢維揚曾帶了幾萬的現金都給花用了,看來圈子裏的人聚集還是不像當年錢維揚這樣來拜年相同的。
之後是夜宵,蔣國吉接受了大家的敬酒後,也都不再說工作的事情。楊秀峰心中雖有些失落,但也知道領導這樣會有一定的安排,在南方市那邊,自己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能夠事事都讓領導給安排好了。
夜宵不吃多少東西,但耗費的時間卻不少,楊秀峰能吃,也就不遮掩地多吃了些。在這裏,獻給蔣國吉敬酒後,也要給其他人一一地敬酒。平時喝酒少了,酒量也就自然而然地降下來,敬過一輪,就有了些酒意。
蔣國吉在午夜前就走了,送到樓下車邊,蔣國吉對楊秀峰拍了拍肩膀,說,“年後好好做工作,今年本打算帶你到京城去轉一圈,隻是,南方市這段時間你也走不開,那就明年吧。但要將工作做好才行。”
“請老板放心,我一定不辜負老板的期望。”楊秀峰說得有些激越,等這句話也是等得有些心急,總算找到老板的用意,那感覺就不同了。
蔣國吉走後,其他的人也都不急著走。田成東和周誠還要折回會所裏喝一杯,而沈贄也不想就走。楊秀峰有些酒意,見他們有意要再聚一聚,也不好就走的。
回到包間裏,田成東說要繼續喝酒,楊秀峰倒是給田成東和周誠各又敬了一杯。要給沈贄敬酒時,沈贄說,“先存著吧,你再喝下去醉得像死豬一樣,留下來還得我們來照顧你,太不劃算。”
楊秀峰就笑著,改用紅酒來敬,沈贄也就接受了。田成東和周誠說著省裏的一些事情,也說著楊秀峰在南方市所作的事,但卻不說陳丹輝,也不說年後誰有可能到南方市去任市委書記。沈贄更關心在南方市裏可做哪些項目,楊秀峰也就說到了昌水縣的旅遊項目,雖說如今還沒有確定是不是真有這樣大大潛力跟價值,但要考察過後才能夠定。昌水縣的旅遊,投資或許不會太大,但潛力如何,卻不是楊秀峰這個外行的人能夠斷言的。對昌水縣的情況做一些描述,而昌水縣的地理位子,沈贄也是有所知的。
當下也表示年後會讓人去實地看看,有沒有投資的可能,對昌水縣的山石卻是有著不小的興趣。這些山石開發出來,也可做不少的項目,隻是看往哪一個方向發展而已。沈贄在沿海省也是有著不錯的根基,在昌水縣裏要做項目就有著更好的基礎,她自然不會錯過發財的機會。
到午夜,周誠和田成東也就要走,沈贄會住在會所裏。楊秀峰也準備走,但卻要先做出態度,將兩人送上車。折回去跟沈贄告辭時,沈贄看著他說,“不陪姐做一個身體護理呢。”“沈姐,喝多了酒,自控力可不強,有加上很久沒有沾女人了,我怕啊……”
“走走走吧,就那德行。”沈贄說著將楊秀峰推走,下到樓下時,沈贄卻又說,“要不,會所這裏也有女人,給你叫兩個?”這句話說的有些關心之意,倒是沒有擠兌他的意思。
“我還是先走吧。沈姐,給你提前拜年了。”說著說了一串祝福的詞句,並送出一個紅包。沈贄倒是沒有料到他會準備有紅包的,當即笑著接了,也不會在乎多與少。
會所的人開車送他,這也是會所的一個服務。楊秀峰讓司機將車開到江邊小區,司機也就離開,楊秀峰獨自上樓,不知道周英慧是不是已經睡下。之前也拿不準有沒有空過來,事先沒有跟周英慧招呼的。倒不會擔心裏麵突然會有男人在,周英慧雖說對男女之事看得很輕,但她卻不會隨意外出,而對那些刻意接近的人又很警覺。
門沒有從裏反鎖,楊秀峰之前說過他在省城裏,但沒有說會不會過這邊來。沒有反鎖就不用打周英慧的電話。關好門,房間裏有著落地燈還亮著,或許是周英慧期盼著他的到來,免得讓他莫黑不便。夜不算深,但如今是大冬天的,到午夜也都睡覺了。
周英慧平時都睡在臥室,但房子裏還有客臥,而她的畫室也有創,平時偶爾畫畫累了,也就在那裏睡。陽台處夏秋是好去處,在那裏可看遠景,夜裏的大江上有不錯的夜色。深冬裏入夜後也就寂寞無聲。
不知道周英慧睡在哪間,楊秀峰有一些酒意,但卻沒有真醉。有了酒意之後,讓人的思維也就更快捷,更是直奔主題的。晚上過來,也就是來見周英慧,必然會鬧一鬧。心裏就想著,周英慧要是睡了,在迷糊中扮演盜竊的人將她先強幹了,之後再和她相認,當然是很刺激的事,隻是不知道會不會瞞過她。但又擔心她太當真了,讓她今後在心裏有陰影,那一個人住在這裏就不好了。
也不知道要怎麼做,走到主臥室那邊,見門都沒有關好,裏麵有著暗弱的燈光。推門進去,大創上卻是兩具精赤的身子,讓楊秀峰嚇一跳。
周英慧在家裏睡,自然不會亂留人的,何況,她也知道自己在省城裏,有可能是李秀梅從柳市那邊趕過來的。當下走到創邊去,借著燈光也是那個看清人的臉,朝向楊秀峰的是周英慧的,而另一個人則背對他,從身材上看,認出是李秀梅了。
當下心中更喜,李秀梅能夠過來,也就不必要專門找時間到柳市或省城裏來見麵。回南方市後,在大年前後,都將難擠出時間再出來。按徐燕萍所說,自己琢磨後覺得這些工作確實要先做好才行。要真的都不做,今後局勢無法左右,完全出乎最初的規劃,老板還不將自己的皮給扒下來。
對於南方市說來,經濟建設工作發展受到阻礙,影響最大的還是地區經濟的損失,也是全市人民群眾的損失。自己的工作成就那是另一回事,總不能給讓沉心地建設的人們,再次受到打擊。南方市的大勢也不容許這樣的事情出現,自己回市裏做一些工作,那也隻是預防,而不是要經營或控製什麼。
見兩女摟抱而睡,也不知道先前會鬧成什麼樣。楊秀峰先悄悄地將自己解脫開,再爬到創上是,對裏麵的光線已經適應,也就看清了兩女。或許是睡著了,房間裏雖說開著空調,但相對說來還是略有些冷意。摟抱著睡,也能夠暖和些吧。隻是,兩人差不多的身材,那對凶碰在一起,會沒有反應?
將手伸進去,李秀梅似乎有所感應,兩腿動了下。周英慧也就翻身往另一麵轉去。楊秀峰見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兩人都在裝睡,或許並沒有睡著,聽到了開門聲,才躺到創上去,也是有可能的。
將李秀梅放平躺著,全身的美景也就一覽無餘,伏下了身去,先在她小複親著。光滑而平複的小複,那肚臍陷凹,分外地讓人興奮。一隻手撐著,另一隻手在她腿莫撫。見李秀梅還在睡,楊秀峰心裏在想,要看她裝多久。
下午才和徐燕萍大戰三合,但時隔這麼久,又與沈贄等說笑說事,雖然不是激晴渴求,但也能夠有很正常的反應。
當真是精力耗盡。
一直睡到中午前,才起來。楊秀峰還有其他是要做,兩女也醒來,倒是不再纏著了。沒有多少時間說話,給周英慧和李秀梅一些錢,算是讓她們自己過年時買些喜歡的東西。兩女倒是沒有拒絕,周英慧在省城裏住著,說話來源就是楊秀峰在給她維持著,雖花不了多少,李秀梅有自己的工資,但那點工資不算什麼,養一台車都還嫌少。
大年之後,可能就沒有時間再聚,下一次也弄不清自己會在什麼時候到省城來。楊秀峰也不說什麼安撫的話,要周英慧在春節期間隨李秀梅到柳市去,免得一個人在省城裏寂寞。李秀梅說還是她到省城來,兩人也就熱鬧,楊秀峰也不好給出任何答複。
在省城裏也沒有多少事,這一天安排也不多,就請沈強幫聯係一些省廳裏的領導,大家一起見麵聯絡下情感。時間也就安排在午餐,楊秀峰作為主家一方,自然要先到地方迎候,才顯得自己的誠意。開車去,也是心曠神怡,昨晚鬧得很瘋,但睡了這麼些時間後,也完全恢複過來。
和省辦公廳的人聚一聚,在半路上楊秀峰也就聯係副市長楊永華,昨天也沒有問他的安排。聯係之後,得知他中午沒有很重要的活動,當即問題是不是能夠過來,一起見一見省辦公廳的領導。今後。市裏有不少的工作,都要和這些領導打交道,大家熟悉之後,辦理工作也就會方便得多。
楊永華得知這一情況,非常地樂意。之前,黃國友、陳丹輝等人到省裏活動,都隻是將他們安排在那些沒有什麼權勢,但是裏多少有些工作聯係的幹部拜訪上,完全將他們和省裏主要領導與部門隔開,免得他們能夠私下與省裏領導掛上而使得不好掌控。
楊秀峰到省裏後,卻是不同,盡量地讓他們多接觸上層的領導,也就會有著更多一些的機會。在楊永華的心裏,要說沒有感想、沒有在省裏找到靠山,那也是不可能的。省廳的領導,楊永華自然也是熟悉一些,但要說請他們出來,偶爾一兩位還是能夠做到的,好歹也是副市長,在省裏多多少少還是有一點臉麵。但聽楊秀峰在電話裏說有不少領導過來,要楊永華過去為他擋酒,要他去代表市裏給領導們敬酒,自然很樂意去做這樣的事。
也隻有在吃飯等活動中,才會將彼此之間的感情建立起來,彼此之間也才會有更多的交流和印象。今後說起來,就會有共同點話題和相同的記憶點。
到地點後,領導們也都還沒有到,楊永華見楊秀峰在前台那裏和服務業們在聊天說話,也就過去招呼。楊秀峰當下也就和楊永華王包間裏走,包間裏擺了兩桌,要是坐滿了就差不多有二十個人。今天到底請多少人,有哪些人是在被請之列,楊永華還不知道。但兩桌肯定會有主次,領導們也有職位的高低。楊永華自己知道今天任務不輕,但心裏卻很高興。這種情況下,哪怕是給喝趴下了,今後說起來,領導們隻會說他楊永華很不錯。
“市長,蔣局似乎也在省裏……”楊永華知道在省城的市裏領導不少,但有些人卻不適宜出現在今天的場麵上。省府辦公廳的領導,要是市委那邊的領導過來,就沒有多少話說。市裏的人過多,也會衝淡了今天這樣安排的用意。
“哦。”楊秀峰說,蔣繼成在市裏的立場還沒有完全明確,省辦公廳的領導和市局也不會就有直接的聯絡,但蔣繼成自然樂意多認識省裏的人,在市裏,楊秀峰要說和蔣繼成的關係經營好了,對今後在市裏的權利運作中就會有更多的優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