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吳麗娟還沒有回家,趙勤東就有些擔心她,怕她又給趙雲海找到辦公室裏去做賤。趙勤東和吳麗娟都是高鬥鎮的普通幹部,結婚才三年,還沒有孩子。吳麗娟算不得有姿色,隻是腰細一些,屁股也有點翹,凶脯不算小。平時話雖不多,但在行政口裏工作兩三年後,也是能說能聽的了。平時與趙勤東在家裏也肯說,做夫妻倆人之間的那事也主動,怕男人對她有什麼疑惑誤會。
鎮裏上班的女幹部不多,能夠拿出來看的也就更少些,吳麗娟還算過意得去,鎮裏有什麼接待的事,也就少不了她。特別是一些檢查,有上麵領導來時,更是如此。不僅要將迎接檢查的準備工作要做到位,領導檢查後還要陪酒給領導敬酒湊趣。這樣的事也不單是吳麗娟一個,鎮裏的女幹部也都有這樣的自覺性,更有的想要這樣的機會,在領導麵前表現,好得到提拔的機會。
兩年前,也是在這樣的一次檢查工作後,吳麗娟作為計生組隊幹部陪同領導一起喝酒。就也沒有喝多但卻有一點醉意的了,檢查中領導對鎮裏的工作有一點點不滿,吃飯前趙雲海也就估計到這樣的結果,所以對吳麗娟等兩個女幹部就提出來要求,等會要跟領導喝好,要和交杯酒,甚至要“口敬”。“口敬”隻是一個字麵,也就是敬酒時要女幹部將酒喝在口裏,然後給領導口對口地渡過去,讓領導高興了喝出興致來,才能夠將領導對鎮裏的不滿消除。這也是吳麗娟等女幹部的份內工作,趙雲海要求兩女幹部一定要從大局出發,小我服從鎮裏的全局。
吳麗娟和另一個女幹部自然得聽領導的,當時趙雲海是高鬥鎮的鎮長。吃飯時吳麗娟等在趙雲海的示意下,將這些工作做好了,飯桌上自然就有很好的氣氛。趙雲海也就提出來,要吳麗娟和他也來一個“口敬”,這時候順著思路來說出來,大家也就起哄著要做,不能夠單敬縣裏領導而目無鎮裏領導。吳麗娟給逼得不得已,給趙雲海敬了這樣的酒,趙雲海卻借機在吳麗娟口裏吻著,兩人貼在一起時,摟住吳麗娟的要也就感覺到那腰的細,心裏就有了進一步的想法。喝酒後在她屁股上掐一把,吳麗娟見是在喝酒之中也不敢有什麼表示。
從內心說來,吳麗娟不是那種膽子大而張狂的女人,要不是在這樣帶任務的“工作”上,她也不肯或不敢這般放任的。送領導離開鎮裏後,領導倒沒有因為吳麗娟等女幹部的“熱情”就將她們放在心上,這樣的事平時見多了,也不會真往心裏去的。
幹部們都喝了些酒隨著領導離開也都散去,吳麗娟有了不淺的酒意,但人還算清醒就想著回家裏去休息。卻沒有想給趙雲海叫住,要她到他辦公室裏去。吳麗娟就算不願意也不敢違逆,趙雲海在鎮裏的權勢比之書記更強,沒有人敢當麵抵著他的意思。跟著趙雲海進了辦公室,將辦公室門關了後,趙雲海就表示了對吳麗娟的關心,說到之前的喝酒。
吳麗娟自然要表示下的,然而趙雲海不多廢話,將吳麗娟拉住就親吻起來,隨即將她的衣給剝下,吳麗娟極力反抗卻而不得,最後給趙雲海放在辦公桌上給往死裏弄了很久,不單是弄,還邊弄邊用攝像機拍攝,將那些不堪入目的所有細節都錄製起來。錄製一會,就給吳麗娟看。
吳麗娟那受得住這些,哭訴著請求趙雲海繞過她放過她。趙雲海就提出要吳麗娟主動一回今後就不會再騷擾她的生活,還會將錄製的這些都刪掉。吳麗娟就想著,反正已經給他弄得很了,就算再弄一回也沒有多少區別,何況趙雲海在鎮裏也不知道弄過多少女人,今後能夠平平靜靜地工作也不求他對自己和男人關照什麼。
當即在趙雲海的威逼利誘下,也就主動一回。等兩人完事後,卻沒有料到趙雲海將這一過程都全錄下來。吳麗娟走時還自己不知道。回到家裏,吳麗娟也不敢作聲,將自己反複搓洗要將那禽授的氣息和罪惡印記都洗掉,但心裏的那種侵犯哪又能夠消除的?
趙勤東當時隻是覺得老婆不對勁,但也沒有往哪方麵想,而每次老婆和他辦事時都顯得更主動,做過後都會哭,問她卻隻說做得好讓她感動了才這樣的。
沒過幾天,吳麗娟和另兩個幹部下村做計生工作,回來時卻遇見了趙雲海一個人。隨即,趙雲海將那兩個幹部先遣走,要吳麗娟陪著他到另一個村去。這當然是借口,兩人走進山裏吳麗娟就給趙雲海拉進路邊的林子裏。吳麗娟再次求饒,並聲言要告趙雲海對她的強幹行為,可趙雲海卻將他之前錄製的畫麵給吳麗娟看,畫麵裏哪有強幹的動作?趙雲海說他錄製了不少這樣的,要是吳麗娟不配合不主動就會將這些製成碟片,就在鎮裏出售,看她和趙勤東兩人今後還怎麼樣活。吳麗娟知道這樣的事情難免了,隻得屈從,在林子裏給趙雲海翻來覆去地弄到天黑下來。
回到鎮裏時,趙雲海還特意地將錄製吳麗娟的碟子送她一盒以證明他沒有對她說謊。
趙勤東不久就知道了這事,當時極為衝動,拖住一把刀要和趙雲海去拚命,卻給吳麗娟給攔住了。兩人在家裏哭一液,卻沒有解決之法。吳麗娟隻是要死,趙勤東也就將這先忍下來再找辦法。
後來不久,趙勤東和趙雲海為這事還是麵對麵了,隻是趙雲海說整個事情就是吳麗娟自己主動,兩人還喝了酒弄成這樣的。對他所坐下的惡行沒有半點承認,還在趙勤東麵前表示了一些得意。趙勤東當時就忍不住,可卻打不過趙雲海。
之後,趙勤東在鎮裏給人從身後砸了一磚頭,傷得雖不重,住院了幾天。
吳麗娟知道其中的緣由,找過趙雲海求饒,趙雲海就提出一條,要繞過趙勤東也行,那吳麗娟隨時要聽他的,隨時有讓他弄的準備。吳麗娟背著趙勤東應下這事,一年前,趙勤東還被從一般幹部提升為國土專幹。趙勤東也知道這些緣由,知道趙雲海並沒有就此放過吳麗娟,每一次兩人隻有在家裏抱著痛哭。心裏雖恨,但吳麗娟總想用一死來了結自己、了結這樣的生活,讓趙勤東就處在那種無法說清的境地。
兩年來,趙勤東不知道老婆到底受過多少次屈辱,但這樣的屈辱不討回來,怎麼讓人甘心?
趙勤東內心裏有著自己的看法,李林遠平時對自己很關照,不論是工作上還是生活上,這一次找自己談到要進行實名舉報,他手裏肯定有趙雲海不少實據的材料,對自己的舉報肯定有一舉成功的可能性,隻是,他不會出麵的,這些事趙勤東也是理解的。自己走到這一地步,也不想在工作上有什麼進步了,能夠找到報仇的機會今後就離開柳河縣,甚至再也不會柳市了。也麵有什麼臉再混下去的。
其實,在鎮上又有誰人不知道他們家的情況?背後也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著他的笑話,有多少指指點點的手和不屑的表情,隻是這些人不知道他們自己的老婆,也曾被趙雲海毫不客氣地騎過弄過而已。根據趙雲海在吳麗娟麵前炫耀過,鎮裏又有幾個女人沒有給他弄上手?趙雲海可算是罪惡盈天,要真是讓他再升官,今後危害就會更大的。
實名舉報上麵必須來查,而趙雲海在高升之際舉報他就是最好的機會,這種時候,看著這一位子的人肯定還有,這些人自然會在背後推動這樣的事進行。其實,隻要自己舉報之後,運作卻不是自己能夠參與的,當然,這樣的舉報也是非常危險的,但要不是博一搏心裏怎麼會甘願?
胡思亂想著,趙勤東將今後的情況想過把少,聽李林遠所說,柳市裏的市長其實是一個很不錯的領導。舉報信要是送交到她手裏後,肯定會給予關注的。趙勤東雖不知道市裏的情況,就算對縣裏的領導也都沒有熟悉什麼人,但李林遠在這方麵卻比他強多了。
關鍵是要老婆吳麗娟肯,實名舉報信往上一送,老婆將要麵對什麼樣的情況,趙勤東能夠想象得到。會有不少的部門和領導來不斷地找老婆核實,她就得一次次地麵對自己所受過的屈辱,自己雖說也一樣,但哪有她這般痛觸靈魂?自己的痛苦更多是在另一方麵的,但她卻是靈與肉多重痛苦,要一次次地訴說出來,就是一次次地將傷疤揭開再揭開。而聽者隻怕有多種複雜的心境,更情願得知到最小的細節吧。
躺在沙發上,吹著風扇,趙勤東雖說有點兒酒意卻都沒有睡著。想著要怎麼樣和老婆商量,要想擺脫趙雲海的長期淩辱,如今可走的路也就有這一條路可選啊,錯過機會,今後要再將這些事討回來就會更難的。
隻不過,這樣的代價也真是不小,實名舉報之後,兩人也不會再留在鎮政府裏。真要出去闖,趙勤東心裏也沒有底。不過,想到鎮裏各村都有外出打工的農村人,自己見識至少比他們要多些,還不能維持住自己的生存?這樣想著,今後雖難,但也不會再生存在屈辱裏,可將目前這樣的情況做個了結的。
吳麗娟比往日要回來早些,在鎮政府裏上班,若非要下村或有什麼迎檢之類的工作,平時的工作時間不是很固定的。村裏人要是來辦事,也不會太晚他們自己也要回家的,所以在下班時間前的一兩個小時裏,往往就不會有什麼要辦的工作了。今天鎮裏趕集,在集市散去時鎮政府這邊的工作也不會有誰再來辦事,而幹部們也就可回家去的。
進到家裏,見男人躺在沙發上,吳麗娟關了門走到沙發邊。趙勤東看著她,這是兩人每天見麵是都會做的,就想從老婆臉上看出是不是在外麵受到欺辱,這也是近一年多來兩人無形中形成的默契。要是看到老婆的異樣,趙勤東心裏明白,就會抱著她雖沒有開口安撫勸說,但摟抱著也算是對她的一種理解和支持。這樣的欺辱不單單是老婆一個人,而是他們一家,兩人是一體的。
吳麗娟走到趙勤東身邊坐下,也不說話,而是將他的手拉過來,拉過來後就讓男人的手往自己裙子裏伸。這是最好對男人的一種解釋,那裏沒有什麼異樣自然就不受到趙雲海的欺辱。這也是這一年多來兩人之間的另一種默契。
最初趙勤東不肯,但吳麗娟卻每天都堅持著,回家要男人檢查下自己那裏,這樣兩人也就能夠安心地過一液。
到如今,趙勤東也形成習慣了,覺得這樣其實也是對老婆的一種安慰,讓她在心裏有種這一天自己是清白的感受,也會從中得到一點幸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