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上麵等著你,像是要有什麼事呢。”李春雷不忘嚇呼天一下。
“謝謝李哥。”楊秀峰誠意地說。李春雷盯著他走進電梯的背影,眼裏像是燃起火來。
進門見到錢維揚陰沉的臉,雖說之前錢維揚很少露出笑臉過,就算在周英慧麵前是那種笑臉都讓人看著牙根發酸,但此時楊秀峰第一感覺還是覺得他的怒氣。楊秀峰緊走兩步到他側身位子站著,說“市長,我來了。”這時明知是一句廢話,但卻非要說一說。
錢維揚對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楊秀峰見他茶杯裏的水少,就端著杯子給他加上。知道錢維揚對喝茶不怎麼上心,但加水時還是特意小心著,不讓水超過七分滿。
沒有錢維揚的話,楊秀峰也就站著,靜心地等。過了一會,估計錢維揚想什麼是終於過了一坎,人也似乎活躍了些,才動了動身子說,“春雷走了吧。”
“我上來時李哥還在前台。”楊衝鋒不說李春雷的態度,在領導麵前說別人壞話,那也要看時機,隨便說反而會起反作用。
“你下去看他是不是走了?”錢維揚說,本來隻要打一個電話就可以了的,卻讓楊秀峰下去看。楊秀峰應一聲也就出房間外,心想如今也是有電梯,要不跑下跑上當真會斷腿的。心裏雖有小怨,但也知道錢維揚這樣做肯定有他的用意。走到前台,已經被見李春雷的影子,便問了前台的人,確定他已經出門而去。
回到房間,楊秀峰說了情況,隻說沒有見人至於走不走卻不知道。錢維揚等他說完,也沒有做什麼表示,將茶幾上的茶水喝一口,站起來說“走,你帶車過來的吧。”
“是。”楊秀峰跟在後麵,不知道錢維揚準備做什麼,忙亦步亦趨地走。
上了車,楊秀峰將車開出賓館後,錢維揚才說,“到城東去。”城東要從舊城便穿插過去,楊秀峰也不知道他為什麼將李春雷支走,而將自己叫過來,不過,這樣也好,自己有機會和他在一起,等他高興時再提一提自己調令的事。
進了城東區,楊秀峰對這部不是很熟悉,雖說這裏離之前工作過的市五中不遠,但這邊楊秀峰反而很少逛到,之前也不肯進城東區裏亂逛,怕遇見什麼熟人或學校裏的人,讓人心疑自己會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錢維揚偶爾指使著楊秀峰往前開車,開出城東去後,進到一棟看似民居的房子。走進裏邊看,一個小院落,真和民居沒有多少差別,隻是感覺到住的人少。錢維揚下車後直接往樓上走,看來他對這地方都很熟悉的。楊秀峰不知道要不要跟上去,遲疑著,就見樓上有人出現,伸出頭來看卻是周英慧。
有好些日子沒有見周英慧了,此時見她露著白析的削肩,有一根青藍色的帶子,就算從樓下看不到多少,也都猜出她是穿著性感的吊帶小衣。楊秀峰第一印象就是周英慧住在這裏,那錢維揚帶自己過來,是不是表示自己對他的秘密了解又進一層?心裏就有些激動,站在院子裏更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
“上來吧。”周英慧在樓上叫。
聲音既嬌又柔還有些歡欣的甜美,隻看了下麵楊秀峰一眼,就看著錢維揚,不再轉頭。錢維揚本來沒有作聲,這時也嗯了下,要楊秀峰上樓去。
等楊秀峰上到樓口,耳裏還在響著周英慧那聲音,前幾次雖見過,也說過謊話,卻都不敢太去專注在她那邊,怕錢維揚心裏多心,更何況在錢維揚麵前要用盡全神地,就怕那是疏忽而惹他不高興,吃虧的終是自己。
這次錢維揚已經上樓,自己也就不用對他多注意,才感覺到周英慧那種嬌柔,真是讓人沉醉。又想到當時在小鎮裏旅行中,從鄉間回小鎮路上,錢維揚與周英慧兩人在車後排座巡歡,弄出的聲音也是這般勾人心魄。那天楊秀峰就更加排斥這樣的聲音,怕自己開車沒有開好,心裏還在擔心錢維揚會不會認為是自己弄巧。
以後自己不用再這樣小心了吧,楊秀峰在心裏說,隨即卻想到與錢維揚這樣的人往來,哪能夠有絲毫大意忘形?得意忘形,當真是嫌自己命長了。領導到一定地位後,心裏那種人情意識早就看得淡了,每時刻所想所思,都是利益的算計。在得失麵前,練得心若磬石,不會為彼此以前的往來而心慈放手。
上到二樓,楊秀峰急忙收住心,錢維揚和周英慧兩人之間的親熱,一直都沒有回避自己的意思。楊秀峰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暴露狂,或者認為這樣更加刺激些,叫他來隻是讓他作為兩人巡歡的道具而已。但這時哪還有他選擇的餘地?隻有自己盡量小心些,掌我住分寸。
錢維揚和周英慧兩人已經進了二樓的客廳間,楊秀峰走在廊間,已經聽到兩人在裏麵鬧得嬌聲笑語,不用看就知道已經擰成一團。這時走進去還不是破壞兩人的親熱?但之前已經叫他上樓,要真退走,說不定會讓錢維揚認為他離心離德。
慢慢地走,聽周英慧那嬌喊聲音,就可猜出錢維揚的手正伸到周英慧凶前,捏住她那顫悠悠的驕傲。李秀梅曾說過,周英慧那雙驕傲雖不算大,但卻廳立異常,從讀書時就這樣子了的。腦海裏就出現這樣一隻手,在印象中的周英慧身上亂捏。楊秀峰雖說不敢胡思亂想,無奈裏麵的聲音聽得太真切,而這時他又無需過多留意自己的神態,隻要聽裏麵兩人是不是歡愉即可。
聽了幾聲,不免額就有些受到感染,感覺到自己腰間裏有熱氣亂竄,楊秀峰一下子覺醒過來,口裏說著糟糕。走路就不便利了,心裏更急,這時要是錢維揚安排自己做什麼事,還不就露餡了?就不僅僅是出醜而已。
可就是那麼巧,越想將心裏的火平息下來,偏偏格外地敏敢。還真是過自己過不去,好在裏麵的兩人鬧得歡,沒有記起他來。
上到二樓後,據門口也就兩三米而已,可楊秀峰隻能站在那裏聽兩人在裏麵歡鬧。最主要是周英慧那嬌柔的聲音特別溝引男人的欲念,讓他難受難敵。
唯有苦笑。
兩人鬧一陣,或許是錢維揚要求有些過分了,周英慧說,“別這樣,外麵還有人呢,真會被看到了的。”
“看到就看到,他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錢維揚調笑著說,看來真有些想暴露來尋求更強烈的刺激了。
周英慧哼了兩聲,整了整聲音,說,“秀峰啊,還沒有上來?進來吧。”倒是客氣起來,對周英慧楊秀峰知道她確實一直想幫自己,這一次也不知道是不是劉誌明跟他說過了,要為自己的調入手續而說話。
雖知道進去會更加尷尬,但周英慧已經開口,自己再猶疑久了,錢維揚心裏也會有看法的。領導的心思本來就古怪,不會從基本人情去想的,他所想的就是別人對自己有沒有害,會不會聽從自己的意誌。
進了門,楊秀峰見兩人果然在長沙發上扭著一團,周英慧衣服都沒有理好,或許就故意這樣歲楊秀峰看在眼裏。錢維揚的一隻手,就從周英慧的吊帶小褂凶口出伸進去,周英慧雖用身子遮住,卻哪裏能夠擋住純光?錢維揚的那隻鹹豬手很刺眼。
楊秀峰不敢將目光聽在兩人身上,隻瞟一下,忙看向房子裏的裝修。隨即他自己也意識到另外一個事,心裏感到安穩些。之前在走廊時,那廳立不肯縮回到當下,在走進門後,注意力轉移時,卻一下子軟下來,不會讓兩人看到自己的難看的變太像。
房子裏的裝修很精美,算得是比較高檔的了,或許是周英慧的一處住所,或許就是錢維揚的一個安樂窩。看周英慧的樣子,肯定是住這裏的,的人,也不完全就是。平時住哪裏也都不定的。
進到客廳後,錢維揚和周英慧兩人雖沒有開始那麼鬧得放肆,但也不會在意他看在眼裏。楊秀峰局促不安不知道要怎麼辦才好。周英慧見了,說,“秀峰,請坐啊。是不是秀梅姐沒有來,就放不開?沒事的。要不叫她過來吧。啊——”
楊秀峰還沒有答話,錢維揚的手又在動了,餘光所見,他的手是捏住周英慧的一個乳堿,使得周英慧驚聲叫出來,隨即怕楊秀峰見了,紅著臉用另一隻手去遮,嗲聲說,“老公。”卻沒有要責怪的意思,“老公,是不是在這裏吃晚飯?”
“好啊,誰做飯。”錢維揚說。
“市長,做飯我會。隻是不知道您喜歡吃什麼菜合口些,我這就去準備。”楊秀峰聽了忙說。
“不要準備什麼,冰箱裏都有。”周英慧說,“秀峰真會做飯啊,那好,我們也嚐嚐你的手藝,把秀梅姐叫過來吧,人多熱鬧些。”
“市長,就怕手藝不行。”楊秀峰說。
“秀峰,不要拘束了。就四個人,隨意些吧。上次在古鎮小村裏吃的就不錯。”錢維揚說。周英慧這時坐起來,要給楊秀峰指點下用具之類的。她站起來後,背著身過去整理衣裳,要將錢維揚解開了的凶衣扣上,卻當著麵又不好意思。楊秀峰見了,忙轉身看向門外。
錢維揚就笑。
楊秀峰雖說轉身,但周英慧那副任人肆意愛憐的光景和將凶衣鼎得顯眼的情形,早就讓楊秀峰看清楚了。不知道錢維揚是怎麼想的,楊秀峰感覺到背後錢維揚又將周英慧拉到身邊,推開她的小褂,在背後幫她將暗扣扣上,兩人說與笑聲裏,知道這兩人都有些暴露的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