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安宴忙揮了揮手,開口說道:“這套掌法源遠流長,我隻不過是其中一個,算不得真正的太極拳宗師。”
我心裏有了想法,又接著開口問道:“師傅前多年是不是傳授過一個女人太極拳的要義,她叫林雪蓉?”
童安宴蹙緊了眉頭思考了一會兒,遲疑了片刻,說:“楊熙然。”
楊熙然火麒麟。
火麒麟!
那絕對是林雪蓉無疑了。
我知道林雪蓉來頭深厚,她與白虎身後的組織更加龐大萬分,她們行走在外。準不情願透露自己的身份,林雪蓉當時應當是隱蔽了自己的真實身份。
他懷疑地看了我一眼,開口說道:“你問這做什麼?”
我考慮了下,把我的太極拳要義是林雪蓉傳授的事情告知了他,沒有料到老家夥子氣哼哼的破口罵道:“這小妮子,我之前看她十分有慧根,才把這套太極拳傳給她。”
他砸吧了一下嘴之後,接著剛才的斷點,繼續說道:“希望她可以把太極拳發揚下去,但是這妮子咋那麼多年才勉強是一個暗勁中期的修為,而且她的太極拳還沒練出什麼功力,便敢教人,如果讓我抓到這妮子,我非得教訓她一頓。”
我心中心中暗罵,臉頰上賠著笑連忙開口問道:“師傅,那你見她時是什麼時間呀,她和什麼人在一塊,你知道她是那個勢力的人嗎?”
童安宴登時警惕起來,不客氣地問道:“你問這做什麼?”
我想童安宴估摸著有十年沒出山了,那他應當是在十年前見得林雪蓉,林雪蓉也便三十來歲,他們兩個人相見時林雪蓉應當的確是一個“少女”。
我感覺他這脾氣奇怪的老家夥子既然是情願傳授林雪蓉武功,當然會知道她的身份,因此就想探探口風,想從他的嘴裏知道白虎所屬的那一個神秘組織究竟有多可怖。
我連忙把白虎屢次追殺林雪蓉與我的事告知他,但老家夥子生了悶氣,咒罵道:“你們兩個傻瓜,老家夥子還真是瞎了個眼了,她身為我半個徒兒居然連個那個小狗日的都打不過,你也是一個一無是處的東西,堂堂帝尚集團幫主還根本敵不過一個暗勁中期的小臭小子,還真是把我們的老臉丟光了。”
我心中氣得是牙根直癢癢癢,這老家夥收我為徒便是為了吐槽我的吧。
我撇撇了撇嘴,輕聲提醒了一聲,“師傅,我剛才成為你的徒兒的啊。”
童安宴臉頰上掠過一抹難堪,“哦”了一聲,就罵道,“小子,給老家夥演練一遍太極拳,瞧你有一點長進沒!”
我心中不當回事,我是武學天才這事情不少強者可都承認過,我更加非常強的記憶力,他真是小看我了。
他剛說完,兩條腿輕輕的一邁,就坐到了真皮沙發上,與東永寧兩個老家夥很感興趣的瞧著我,一眼的揶揄,明擺著是希望我出醜。
我發出一聲輕哼,調整了一下呼吸,這時候才走出太極步,閉眼稍稍回憶了下童安宴的打法,緩緩的演練了起來。
我沉浸在這一種放鬆而和諧的狀態裏不可自拔,好像屋子的所有東西在我心裏緩緩的消失不見,然後,兩個老家夥子就消失不見了,又過了一會兒,連整個屋子都消失不見了。我好像與天地融為了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