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的挪著步子,緩緩的向裏麵快步走去。撫摸著兄弟們帶血的臉蛋。
我隻能在他們死後痛心疾首,我感覺自己就如同個沒用的飯桶一般,啥也幫不了他們。
兄弟們,抱歉,我王飛對不起你們啊。
我的心提起來,總算又狠狠的落下,仿若一塊大石頭打在了我的身上。我感覺到整個人的骨頭都散架了。
“飛哥,這裏有人留了字。”王磊說道。
我猛地向著他的眸光看去。
“王飛。你幹掉我布依寨的人,我就斬你手下人的腦袋――你的惡夢。”
我每看見一個字,就仿佛看到一個手下在我的麵前倒下去,我好像都可以看見十執事那一個王八蛋。
我默默地看完了,縱然這會兒我親手殺害十執事,我也沒辦法泄憤!
他一個狗王八蛋可以換回咱們帝尚集團近百條鮮活的兄弟嗎!
我用嘶啞著聲音說道:“厚葬他們吧。”
話音一落地後我便步履闌珊走了出去。
“飛……哥。”林廣榮壓低了嗓門叫道。
我從恍惚間清醒了,開口說道:“怎麼啦?”
“郎山強、楊輝和張剛,還有帝尚商學院A班的人也不見到了。”,林廣榮眼睛濕潤眶說道。
我的腦海中總算回複了一絲清明,連忙大聲的喝了一句,“找,給我找,便是把郎山挖地三尺也得給我找出來!”
“是!”,林廣榮領命而去。
我打了小宇的號碼,幹著嗓門說道:“小宇,帶人過來,我要不少兄弟,把所有能用上的兵器全給我現在就帶過來。”
小宇忙開口問道,“飛哥,出啥事情了?”
聽了他的話,我的眼眶又濕潤了,口氣滄桑的道,“你過來再說吧。”
話音一落地後我便馬上放下手機,我的心裏滿是恐慌,怕他再多問一個字,怕他知道那麼多兄弟的情願是由於我,那個時候候我可咋辦啊。
我頭一回感到挫敗,心情非常的沮喪。
我上了車,單獨開車返回到了龔乃亮在這兒購買的產業處。
我停了車,連車門都忘記了關就逃進了自個的屋子裏。
剛進去,我關登門,靠在門後大嘴大嘴的上氣不接下氣,待好受到了一點以後,我就鑽進了被子裏,蒙上棉被,痛哭出聲來。
我不知哭了多長時間,這時電話鈴響聲了。
我如同緊緊的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連忙接起來,向著電話叫道:“張剛、楊輝,是你們嗎,兄弟們?”
電話那邊沉默了很長時間,才傳來了一個熟悉說話聲。
“我是鄒麗。”
我登時發起火來道,“鄒麗?鄒麗是什麼人?你是什麼人!”
“我是鄒麗。”
正對麵的人口氣平穩,好像一泓秋水般的溫潤著我。
我坐在床上,帶著濃鬱的頹廢,開口說道:“你是我老婆。”
“對,我是你的老婆。”
“老婆,抱歉,讓你失望了,我是一個飯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