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烈既然是敢說他親眼見到了郎山強私藏縱心迷蠱,那斷然不假。
但郎山強依然不鬆口的道,“飛哥,你讓小人交啥?”
我冷冷的笑一聲,這蠢貨憑著自己的用功,就裝逼起來了。
他忘記了,自己隻不過是我的俘虜!
我抬腳狠狠的一腳踹在了他的頭部上,發起火來道:“還有隻縱心迷蠱呢?”
他雖說低頭,但我還是見到了他的眼瞳縮了一下,我登時明白了張烈的確沒騙我。
郎山強還是不出聲,我平息了怒火,恢複了理智,坐在他前方冷冷的笑道:“你便當真我是傻瓜,會相信你?”
他覺得我沒法子叫他露出破綻,咬緊牙關輕聲說道:“飛哥,我一直非常的忠心,是否有小人進讒言”
我不但沒有生氣,反而笑了起來道,“原本想給你一個機會,你不珍惜,我也沒法子。”
我說完便靠在了真皮沙發上,拍了拍自己的肚子,輕聲說道,“蠱皇,幫我將他身上的縱心迷蠱找出來。”
我不懂蠱蟲之術,將所有的希望全都寄托在自己身體中的蠱皇身上,但這小東西好像死了一般,一點兒反應也沒有。
我確定了郎山強居心叵測這事不假,也平息了怒火,恢複了理智,想到身身體中的這一隻牛逼的怪蟲通人性。
我想也沒有想,就胡謅道:“乖,幫我一回,我給你找個母蟲當老婆。”
話音一落地,我自己都不由笑了笑,這一種傻逼似的話,它可以聽懂嗎?
卻沒有料到我的肚子蠕動了幾下,然後,肚子就連番迅速的顫動著,片刻一隻怪蟲便從郎山強的身上飛了出來,明眼人都看得出來,蠱皇對它的控製力十分強。
它的身上刷了一層塗料,應當是這東西禁錮了它,讓喚醒曲無效。
我看它醒了,連忙吹奏著曲子,縱心迷蠱向著郎山強的鼻孔裏便飛進了他的身體!
郎山強麵色慘白的坐在地麵上,雙目匪夷所思的瞧著我,詫異的道,“你……你咋能指揮得了蠱皇。”
我狠狠的一腳把他踢翻在地麵上,吹奏了下曲子,他便在地麵上大起了自己的巴掌,直至我催眠了縱心迷蠱,他才醒了,可是張臉早已變成了豬頭。
他這時候才嚇得爬到我身旁,求饒道,“飛哥,我知道錯了,我今後再也不會幹這一種傻事了。”
我冷冷的笑道:“隻怕是不敢幹了吧。”
我早已懲戒夠他了,暫且還不方便宰了他,他還有不少機密沒告訴我,他的身份肯定不簡單,絕對是洪執事外圍人員。
當然這一些都暫且不必去問,待到真正想懟布依寨時再全都逼問出來,這會兒他中了縱心迷蠱,我隻要催動,他就會說出所有實情。
我總算見識到讓所有布依族人都敬仰與畏懼的蠱皇,心中又悲又喜,今後還得慣著這小東西,否則惹它發脾氣了,我可就真的玩完了。
所有事早已全都搞定,這會兒隻要待到明天晚上就能夠收拾島國雇傭兵和宏安集團,詳細的事務自有張康健去操作,我早已不需分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