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音還麼沒有落地時,便被陳鵬的話聲打斷。
“嗬嗬,你們這幫傻瓜,甘願做王飛的狗,我再也沒思考過咱們今後會是兄弟!”
他剛說完,微移兩三步,反手一抽李莘鈺身後的青鋒劍,向著他的衣角便揮去。在衣襟飄落的時候,陳鵬大聲的說:“從今天起,咱們割袍斷義。
“別!”,我想要大喊著,卻發不出半點的聲音,瞧著一片衣角飄在半空之中,緩緩的落在了地麵上,一瞬間我感覺全身冰涼起來,好像墜入了冰水之中一般。
然後,那聲讓我痛心疾首的熟悉卻又生疏的聲音在我腦海中反反複複地回蕩。
“從今天開始,我,陳鵬,與帝尚集團的人一刀兩斷,兩清了,互為死敵,你死我活!”
“好,好。好!”
我腦海中一片空白,赤紅著眼連說三個“好”字,冷冰冰的瞧著他,開口說道,“既然是你要這麼,我也不攔你,咱們一刀兩斷,誰也不欠誰的!”
他大笑了笑,冷淡的道:“等的便是你這句!”,然後臉頰上露出一抹討厭之色,對站在傍邊的張方責備道:“你現在能與他們談正事了。”
張方笑嘻嘻的瞧著我說:“王飛,陳少在幫主跟前立下誓言,給你30天,30天後陳少就會帶人跟你打一仗!”
他的臉頰上帶著不屑之色,滿臉的無所謂,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在天和會的眼裏,咱們的帝尚集團就是隻小螞蟻,他們想捏死我是輕而易舉的事,對啊,他們有驕傲的資本,天和會占據南方六成的場子,門眾幾萬,精銳更加不勝美數,
我的心中對陳鵬早已不抱半點希望了。心裏的絞痛總算讓我平息了怒火,恢複了理智,瞧著陳鵬冷冷的笑道:“你這是在幫我?”
我有一點看不明白 他的做法,如果他要出賣了咱們,幹嘛要多此一舉。
天和會和兄弟門在江陰開打,兄弟門雖說不可以被天和會一口鯨吞,但是天和會現在肯定有戰鬥力來四川省和咱們一較高下,興許他們隻要要派出一個分舵口的隊伍也可以趁兩大黑暗勢力交戰的時間耗損掉咱們帝尚集團的有生力量。
陳鵬嘴角含著淡笑,半昧著雙眼瞧著我說:“你誤會了,我隻是感覺收拾你們,就是件輕而易舉的事。”
他滿臉的自信,好像之前的那一個陳鵬,人雖說還是那個人,但是心卻早已離站到了我的對立麵。
這時我心中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悲涼,我有一些很縹緲的想法,希望時間永遠停在這我們還是打工仔的那刻。
但這所有的一切在瞬間就全都化為烏有了。
“王飛,我讓你瞧瞧,咱們誰才是強者!”陳鵬說:“自然,我知道你劫持了我媽媽,倘若你還有一點良知便放開她。”
“說啥!……”
我登時發起火來,他咋能說出那話,他轉投天和會我認了,但他幹嘛還要這麼汙辱我!
我發起火來著便把插在地麵上的開山刀提了出來,滿臉怒容的注視著他,我瞎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