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馮德才哈哈大笑,麵對大兵壓境,我們兩人現在反而是基情滿滿。
這時我衝著索朗貢大聲的說道,讓你的手下給我們準備一輛車。要越野性能好的吉普車,我們要是安全離開了,你就能活命,否則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老實說,這老撾和緬甸的軍閥啦,是你家罷,我家唱,各領風騷三五年,別看現在他們鬧騰的挺厲害,不知道再過兩年他們會怎麼樣。
所以這些軍閥總是在得勢的時候拚命的享受撈錢,包括花飛雪,估計他也是有非常大的壓力,才如此的聲色犬馬。
他們平時過的都是養尊處優的生活,我相信他們肯定不願意那麼早死,這時索朗貢點了點頭,答應讓我們過關,並且還為我們提供一輛軍用吉普車。
很快車輛就來了,而且他們還放了之前被關押的那些司機。
我先上前檢查了一下車子的刹車係統並沒有問題,我才放了心,對馮德才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趕緊過來。
我們上了車,我發動了引擎,車子便向前開去,當我們經過之前那名軍官的時候,我發現那名軍官眼神之中,看起來充滿了憎恨,充滿了厭惡。
這時索朗貢也看向那名軍官,那名軍官頓時眼神一變,立馬恭敬中帶著幾分關切的味道。
我對那一名軍官並沒有什麼好感,對我們凶惡,對我們索朗貢卻是如此恭敬,但是我從他眼神裏麵感覺到除了剛才那個恭敬之外還有一絲奇怪的說不出來的那一種感覺。
這時我對索朗貢說道,你最好約束好你的手下,否則的話我們可不客氣。
馮德才也立馬動了一動槍緊緊的頂住他的腦袋說道,記住了,隻要他們一動扳機,我就立即先開槍打死你。
馮德才也看出了那一名軍官眼神不善,立即說道,tmd狗日的,最好不要這麼盯著我。
這時那名軍官才收住了眼神,我越發覺得他的眼神中含著一種殺氣,甚至還有一絲希翼之色。
我豎起了耳朵,不多時,便聽到了滴滴嗒嗒的聲音,我連忙說道,不好,車裏有炸彈。
這話一說,頓時我們三人都是一驚,tmd的這是一場政變呀。
很明顯是那名軍官想要安裝炸彈,將我們都炸死。
這樣他就成為了這個關卡的最高指揮官。
在這個地方油水,不是一般的足。
想到這,我和馮德才都沒有任何猶豫,同時打開了車門就立即往外跳。
而我卻多了一個心眼,一把抓住了索朗貢,然後用力一起跳了下去,再咱們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掉到了一個地溝裏。這時就聽見砰的一聲巨響,我們坐著的那一輛車頓時便被強大的衝擊波,衝到提升了石亮軍到敏登米,然後再重重地落下。
等到我們起身的時候,燃起了熊熊的大火。
這時我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索朗貢。索朗貢開口說道,謝謝你剛才救了我,,從今天起咱們就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