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了好一陣子,這時隻見那名少將指了指外麵,然後又大聲的罵了幾句,接著那名官階較低的軍官便立即退了出去。
這個時候我覺得機會來了,又往前麵潛伏的走了大概十幾步,這時我已經能夠聽到房間裏麵他們在說些什麼。
原來這名將軍竟然還會華夏語,他走到了馮德才麵前,不客氣的說道,你是什麼人竟然,敢來我們這裏販賣軍火。
馮德才把眼一合,沒好氣的說道,老子是宏安集團的三當家馮德。
才聽到這話,那一名少將立即愣了愣。
馮德才在這一帶還是頗有一些名氣,而且宏安集團的名氣比他更加大,搭上了這條線,那這個名將軍估計可以撈到更多的好處。
想到這,那名少將眼中閃過了一道精光,然後開口說道,我是哨卡的最高長官,我叫索朗貢。
當時我在想這個索朗貢竟然敢殺花飛雪的人膽子可不是一般的大,跟他打交道一定得多動動腦子,否則的話肯定被他害死了。
這時馮德才冷靜的說道,索朗貢將軍,我們宏安集團常年跟花司令是他們有合作,我估計你們也肯定知道,而且我們也按照規矩給了該給的“路費錢”,為什麼你還要扣住我們的車子?另外綁了我。你們這麼做就不怕和花司令結下梁子麼?
索朗貢說道,這件事情我先跟您說一聲對不起,當時我隻是命令他們把你們攔住,但是沒有想到他們竟然開槍打死花司令的人,這件事情是一個誤會,我想你剛才也看到了,我已經狠狠的責罰了我的手下,如果發生令真的要跟我來硬的話,我隻能表示遺憾了。
說完他輕輕的聳了聳肩,臉上非常的平靜。
看到這副表情,我估摸著一位索朗貢將軍和花飛雪之間估計其鼓相當,他也不怕花飛雪的威脅。
這是馮德才隻是把眼睛瞥到了一邊,腦子飛速旋轉開動,還沒說出話來,索朗貢又繼續說道,十分抱歉,我是剛剛來這裏上任。以後所有的物質都要經過我們的檢查之後才能從這裏運出去,所以不管是恒安集團是花司令。以後都得遵從我們這裏的規矩。
聽到這話,洪德才眼睛頓了頓看向了索朗貢,此時我在旁邊也聽得非常清楚他的話,那目的十分簡單,就是要給他上供。
他來這裏當著一個哨所的最高長官,無非就是為了多撈一些銀子。
馮德才自然也明白這個意思,但是這筆軍火的高昂費用早就已經轉到了花飛雪在一瑞士銀行的賬戶,他可不想當這一個冤大頭。
這時馮德才沉聲說道,索朗貢將軍,我也希望咱們之間能夠建立合作關係,以後大家共同的過上好日子,但是花司令那邊我也已經已經付了錢了,要不以後我們再從你這裏進貨。
聽到這話索朗貢不由怒了。兩個眸子裏都是燃起了熊熊的火焰,他瞪大了眼睛看著馮德才,沉聲說道,既然您這樣打算,那這批貨物就暫時扣在我們哨所裏好了。
馮德才頓時火了,不客氣的說了一聲,你tmd敢。老子跟你沒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