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們為此爭執的時候,養父開口說道:“幫你也可以,但是,我們必須以正規的途徑。我問你,你對萬柯良到底了解多少?”
劉長根正準備又將兩人之前的關係再次說出的時候,立刻被養父打斷了。“我指的不是這個,而是在你們散夥之後,萬柯良的身上或者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能夠布置七煞聚陰局的這種人,必然在道術上有了一定的造詣,隻不過,走上了歧途。我相信,這個人肯定不是萬柯良。”
劉長根搖了搖頭。“這些我就不知道了。”
“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七煞聚陰局已破,那個布此局陣的人會立刻感應得到。所以,如果真的要再次對付你,依我個人猜測,他必然會出現在萬柯良的身邊。這樣,你先想辦法打聽這個人的來曆,到時候我們再想其它辦法來應對。”
依現眼下的情況,我們也隻能選擇守株待兔的法子。劉長根還想說什麼,最後,還是默認了養父的建議。
就在劉長根前腳剛離開小賣部的時候,一個電話打到了我們小賣部。打電話來的人正是王隊長,他想讓我們配合調查,我們自然無法拒絕,最後,還是由我作為代表去了一趟公安局。
一身製服的王剛,看上去頗有幾分威嚴。“什麼名字?”
“夏乾。”
“什麼工作?”
“無業。”
“你與死者什麼關係?”
“毫無關係。”
“你當時為什麼會出現在學校,為什麼會知道在那顆槐樹下有一具屍體。”
聽著他咄咄逼人的口氣,我簡直想發飆。我強製壓抑著心中的憤怒,擠出一點笑容。“王隊長,你今天是讓我來配合調查,但是,我聽你的口氣,就好像殺死她的那個人就是我似的。你再這樣問下去,恐怕就要恕我不能再繼續配合你了。你有什麼實質的證據能夠證明是我幹的,或者是我養父做的,你大可以按照程序直接依法逮捕我們就行了。”
王剛拾了拾資料本,終於將那口氣緩和了下來。“我知道這件事不是你做的,更加不是你養父做的。因為,我們已經暗中調查過,死者與你們兩人根本互不相識,沒有半點作案的動機存在。而且,在事發的這段時間,你正在學校,你的養父又極為規律的開著小賣部。”
我聳了聳肩,能夠這麼快將我們脫出嫌疑,看樣子王剛還是有些手段。“既然如此,那你今天叫我來是什麼意思?”
王剛親自給我倒了一杯飲用水,遞給我說道:“為什麼你們能夠如此肯定這具屍體就藏在那顆槐樹下?按照理論,如果不是你們親自作案,那麼,必然是親眼目睹整個藏屍過程。你們雖然已經脫離了犯案嫌疑,但是,我想知道那個真正作案的人長相之類的信息,這有助於我們盡快破案,你放心,一旦破了這樁案件,我一定向上麵申請,給予你們好市民的稱號。”
我笑了笑,笑得有些無奈。“王隊長,劉校長不是已經跟你說過了嗎?”
“他說的這一切,我能夠記錄在案?”
“是是是,按照警方辦事,這些事的確無法記錄。但是,事實上的確如此。”我頓了頓,問道:“我想請問王隊長,你不辭心力的在我和我養父等人身上做文章,對於死者的信息,你們現在又掌握了多少?”
“這不是你該問的。”
“我是來配合你查案,如果連這一些基本的問題都不能問的話,那麼,你還讓我怎麼配合?”
王隊長顯得有些無奈,說道:“我們根據公案係統,的確查到在一年半以前,有一個與死者極為相近的案件。當時,我們警方出動了警力,仍然查不到半點線索,最後,隻得以走失人口下了最終定論。”
屍體發現到現在還不到兩天時間,王隊長他們竟然能夠查到這些信息,顯然,還是對於這件事比較上心。我顯得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往下說。王隊長看出了我的顧慮,也猜測到這背後另有玄機,他立刻將門給關上,說道:“現在在這裏隻有我們兩人,不論你知道什麼,我絕對不會傳揚出去。”
我看向王剛道:“那你相信這世上有鬼嗎?”
王剛遲疑不答。“你直接說吧。”
“我所掌握的信息十分有限,也不知道能不有夠幫到你。死者的真實名字叫李雪,出事的時候正是音樂學院大二的在校學生。但是,因為一名來曆不名的音樂製作人的緣故,所以,最後被殺害。”
“你能確定是李雪?”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