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夏末的夜裏,還有蟋蟀和螢火蟲在上演草履仙蹤的戲碼,那些淡黃色的光點緩緩的飄動帶女友出來玩肯定會很浪漫還能曠野之戰。
但在這個時候王錦頌發現有點不對勁的啊!
自己隻想和那個有著俄係血統的異域美女交流一下一種叫做空間負載轉移技術的交流,當然如果開心的話說不準還會來一次跨國的行為心態交流。
她送給自己很多禮物然後發現可能搞錯了對象,然後一個拉風的性感酷哥出現他們一起想要搶回自己得到的小禮品。
美女跑掉教官出現,他們交流格鬥心得。
酷哥跑掉然後教官目光不善的盯著自己。
這讓王錦頌有些緊張。
“真猜不透你想說些什麼,這麼夜無心睡眠我出來散步,遇到一個穿著風衣的年輕怪蜀黍。”
“我以為他裏麵真空想要去女學員宿舍製造混亂所以攔下他提出檢查的要求,你就出現把他打跑,我真不了解你現在好像在懷疑什麼。”王錦頌笑著解釋:“其實我根本就不認識那個瘋子,不然你看我可以發誓舉著手說他是一條狗!”
“嗬嗬嗬嗬!”看起來他笑得很開心,然後咳嗽背上的匕首讓他難過。
他回手想要取下後背上的匕首,看起來這很難做到。
畢竟是自己的教官,王錦頌怎麼忍心看他這麼難過。
王錦頌過去轉到他身後捉住匕首的末端笑到:“這個角度當然很不容易,來我幫你!”
他一手按住教官的後背,然後‘嗖’一下拔出匕首。
熱的血是紅色它就像噴泉一樣灑了王錦頌一身。
王錦頌有些錯愕抬手擦了擦臉上的血跡,惡心的不行。
他就那麼拿著匕首站在教官的身後,發現遠處有幾盞探照燈照射過來,很多人出現他們圍攏壓縮包圍圈的距離。
他們手裏拿著武器指著自己,還有很多漂亮的激光燈在自己身上輕微的晃動,這就像是一個舞台,自己是一個主角但看起來這是一場特麼的悲劇……
王錦頌哂笑,然後鬆手匕首從手中掉落下去,它插在教官的腳掌上。
被他鬆開手沒有扶著,他就軟軟的倒下去看起來好像死掉了……
王錦頌有些苦笑:“我保證這就是一場誤會,千萬別開槍我是好人!”
他聲音有些怪異,被兩個持槍的守衛套上黑布口袋就給帶走。
周圍很安靜沒有一絲聲音,地上有些涼。
王錦頌就坐在這裏開始回憶我去哥到底做錯了什麼,你們要這麼對待一個正直善良的年輕人,人與人之間的信任都跑哪兒玩去了忘記回家?
根本就不知道被他們帶到了什麼地方,打開房門把自己丟進來就沒人理會自己。
手被鎖在背後根本摘不下頭上的黑布口袋,之前這裏可能裝過芝麻,有種淡淡的清香,但這並不舒服。
他搖晃著頭感受著四周的空間這很容易做到,因為他精神力比較強。
身體輕微的模糊,然後手銬失去重量一般掉落在地上發出脆響。
抬手扯開一點黑布口袋,王錦頌望出去這是一間很亮的房間空蕩蕩的,周圍牆壁是納米材料有幾盞燈將這裏照亮。
前麵是落地透明櫥窗,這看起來像是室內動物園一般,又有些像totg關押實驗物的牢房。好吧這就是一間比較高級的囚室……
王錦頌走到牆角緩緩的坐下,兩隻手捂著臉像是哭泣,他肩頭抖動開始笑出聲音。
“我靠這就是一個誤會!”
他抬手長長的呼氣:“這幫傻瓜你們抓我幹什麼。”
“你們這群魔鬼就要激發我靈魂中潛藏的邪惡黑暗,但我始終心存善念我無法做到。”
搖了搖頭有分身是一件很吊的事情,趴在客廳裏的布偶貓咪它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朱梓燃在沙發上看電視吃薯片。
他們並沒有騷擾她是一個正確的決定,如果他們那麼做,王錦頌就必須用出一些手段進行反擊。
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那隻豬它還在它很快樂。
那個叫妮娜被王錦頌上過一次的女孩她在美洲區的一個小島上快樂的生活。
這就像是一道烙印一般,王錦頌覺得自己現在很熟悉一些規則,如果想的話他可以做出很多匪夷所思的事情這並不困難。
所以他自信。
安靜的坐在這裏等他們如何對自己,王錦頌相信這一切都能解釋的通,他們看起來並不像是傻瓜。
監控室裏政治主任是個年輕的女孩看起來二十多歲,她穿著製服臉色很冷,桌上的監控器畫麵是囚牢中的王錦頌。
她的助手就站在一旁。
指著畫麵,她笑容有些笑:“看起來這個人並不簡單,他很輕易就掙脫了束縛。如果不是專業的間諜受過訓練,他根本就無法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