搖搖頭雖然十分可疑,但現在並不適合在這裏逗留。
幾天的時間王錦頌一直很謹慎,不過並沒有遇到什麼麻煩,遊輪上一片祥和像是沒有發生過什麼變故一般。
再有兩天的時間,遊輪就會抵達津港補充資源,那時候就是自己離開的時候了。
送雷雲春他們離開的時候,王錦頌完全可以跟著一同離開,但想到班長被囚禁在這裏做什麼實驗,他心裏就不舒服想要救她出去。
站在遊輪尾端這邊六層的甲板上,他拿著一隻酒杯輕輕的搖動,自己登上遊輪遇到的事情都十分的詭異。按理說不應該這麼安靜才對在,在這安靜中滲透出沉重的壓力像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一般,讓人透不過氣來。
身後一個二十七八歲的長發女人端著杯翻騰火海優雅的走了過來,她在那邊觀察了王錦頌有些時間。
他就那麼孤單的站在出欄杆旁望著,整個人透出一股淡淡的憂鬱。
花白色的呢料寬鬆長褲、淡褐色的秀身風衣,一隻手放在口袋裏看似悠閑的站在那裏身上卻散發出一種莫名的誘人氣息。
她到了王錦頌身邊並不說話,和他一起望向碧藍的海天。
她扭頭微笑望了過去,他有著迷人的眼眸和性感的嘴唇清瘦的臉頰線條流暢,如若他笑這海都要沉醉。
王錦頌就像完全沒有察覺到一般,因為他正在嚐試分神做一些事情。
那天發生的事情太過詭異讓他有些警惕,並不是所有的時候自己都是安全的,就算有分身也不行。就像自己暈過去的時候,完全就感受不到分身不知道那時候如果發生了什麼事情、自己還能不能清醒過來。
清閑下來開始有時間思考自己遇到的問題,不止是自己,分身也在幫忙分析然後思維同步過來。從分身那邊得到自己以前未知的東西越多,便越覺得這世界陌生,有許多自己不了解的東西。
這讓他看起來成熟了許多,身上也散發出一種獨特的氣質。
他輕輕的笑似乎在嘲笑昨天的自己未有看透。
回神的他察覺到身邊的清香熱度,那是一個穿著牛仔短褲小風衣的年輕女子,鼓鼓的胸口幾乎要把黑色的軟綿T恤撐得爆開。
清香的味道從她手上的雞尾酒杯中緩緩的散逸出來,倒錐形的杯中是紅色的酒汁上麵覆著一層淡淡的火焰。
舉了舉杯子王錦頌微笑輕聲問到:“有什麼事情麼?”
“沒有,隻是看你一個人站在這邊看海,讓人心中有一種悸動。”她的笑容很甜也很暖,看起來很頑皮的那種,如果是比她年紀大的男人看到了或許以為她在撒嬌。
但王錦頌知道那不是,那是一種淡淡的吸引散發出獨特的魅力,或許她的內心有些空虛需要一些溫暖來驅散她的寂寥。
他沒有問為什麼,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問了就會無法拒絕。
雖然內心有一絲渴望,他知道這並不是自己放縱的理由,今天還有好多事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