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朗一路暢行無阻,雖然察覺到了人員開始撤離,不過他並沒有回頭追擊。
砰!
袁朗和方天畫戟一同墜地,方天畫戟原地轉了一圈便回到了袁朗手裏。
此時他已經來到了最下麵一層,九層的基地,按照他的猜測,這裏距離地麵恐怕要超過三千米。如此浩大的地下工事,僅僅就規格而言在華夏也是名列前茅的。
不過,第九層顯然小了很多,中間是一條兩米寬的走廊,兩側的房間和賓館的樣式差不多。
每個房間裏都有不同的氣息,而且都是活人。
隨手推開一間房門,饒是袁朗早有猜測,還是被裏麵的情況嚇了一跳。
一名頭發淩亂的男子雖然身上很幹淨,看起來卻瘋瘋癲癲的。
男子坐在一張椅子上看著麵前的大屏幕,上麵有是雙曲線的股票走勢圖,在男子麵前擺放著一張張的a4紙,上麵密密麻麻寫著各種公式。聽到開門聲,男子回過頭來看了一眼,目光空洞無神,對於袁朗這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男子似乎沒有任何的感覺,或者說他已經麻木了。
“列克傑夫?”
袁朗微微皺眉,男子的情況他暫時不太清楚,不過這個人他很熟悉。
大學時期他當時選學了市場金融,列克傑夫被譽為僅次於巴菲特的小股神,更是不止一次被當成教學典型。其中列克傑夫在股市上的一些成就,老早就被西方國家列入了教科書。
真要說股神,袁朗心裏寧願承認列克傑夫,一個衝殺在股市中的騎士,而不是像巴菲特那樣永遠隱於幕後。
隻是這個人早在七年前就消失了,沒有人知道他去了哪裏。
甚至曾經有媒體推測他是動了某個大家族的奶酪,被人暗中下了黑手。
“你好,需要幫助嗎?”
袁朗盡量露出善意的微笑,不過他並沒有貿然走過去。
列克傑夫背對著袁朗的身體僵硬了一下,隨即低下頭繼續盯著麵前的a4紙發呆。
袁朗看了一眼布置簡潔的房間,說道:“列克傑夫,澳大利亞人,擁有猶太血,曾經就讀於美利堅常青藤,後進入哈佛做過一年半的經濟學教授……”
袁朗一字一句的說著列克傑夫的生平事跡,這些都是那個把列克傑夫奉若神明的老師經常掛在嘴邊的內容。
他注意到在說這些的時候,列克傑夫身上的氣息開始變得極不穩定。
“住口,你找錯人了,我還有工作要做!”
列克傑夫直接打斷了袁朗,頭也不回的下起了逐客令。
袁朗提著的心終於鬆了口氣,他解釋道:“雖然我不知道你怎麼出現在這裏,不過現在你可以離開了!”
聽到離開這個詞,列克傑夫轉過身茫然的看著袁朗,“你是誰?”
“一個聽著您的故事學習的年輕人!”
袁朗就著蹩腳的英語故作輕鬆的聳了聳肩,列克傑夫站起身,看著他呆了六年的房間,瞳孔開始收縮逐漸流露出一絲光亮。
“那些人已經滾蛋了,跟我走吧!”
袁朗動用了一些神識的力量,他敏銳的察覺到了一些危機,對於基地自毀他不認為是兒戲。
領著列克傑夫出來,連續救出來十幾人,袁朗發現了一個問題。這些人都是在某一個領域有獨特建樹或者說有卓著成就的人,金融,科技,醫療……
來到最後一扇房門前,袁朗屏住了呼吸,用力推開房門,裏麵是一名中年男子。
男子站在房間中,頭發花白,穿著中山裝身體挺直,一米八的個頭讓人不經意想起了兩個字:軍人!
“是你!”
袁朗站在門口遲遲沒有進去,裏麵的人哪怕化成灰他也認識。
男子轉過身看著袁朗,一雙眼睛呈現出詭異的紅色,不過隻是轉瞬間就恢複了正常的黑白。
“我替一號謝謝你!”
“出去再說!”
袁朗轉身向外走去,對文宇他現在已然沒有了多餘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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