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舒當然明白張美麗所指的“適合的結婚對象”是坐在她身旁的我,可是由於我和楊舒到現在還沒有正式確定戀愛關係,所以楊舒肯定是不會直接承認的。
“當然不是了。現在最多是有一個可以戀愛的對象,離結婚還早著呢。”楊舒否認道。
“看來你得努力了。”張美麗看著我說道。
“嗬嗬,我會的。”我看了一眼楊舒笑著說道。
一頓飯吃起來,不是楊舒看我一眼,就是一會兒張美麗看我一眼,弄的我特別不舒服,但好在沒發生讓我擔心的事情。看來張美麗並不打算把事情說出來,站在她的角度,我想她也一定會考慮說出來有可能會影響她與楊舒的關係。更何況楊舒並不知道這個事情,我與她又沒發生任何實質性的關係,所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
吃完火鍋,見時間尚早,楊舒提議一起去電影院看場電影,但是張美麗拒絕了,她說這兩天覺得有點累,看電影她就不去了,讓我們倆去。本來想送張美麗回家,張美麗也沒讓,自己打車就走了。
看著張美麗離開,楊舒說今天的張美麗雖然嘴上說自己沒事兒,可還是挺反常的,但具體哪反常她也不好說,反正就是跟平常不一樣。
張美麗走了,心裏最高興的人無疑是我,因為我不尷尬了,也不別扭了,同時還可以和楊舒呆在一起,好好享受我們倆的二人世界。
到電影院看了一場精彩的電影之後,我把楊舒送回了家,由於我給自己的規定是周末不住二號別墅,所以從楊舒家的小區出來,我就一路開著車向東方國際的方向行駛而去。
在去東方國際的路上,我接到了一個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接通後,電話的那頭傳來一個女聲:“喂,你是席信陽嗎?”
這個聲音有些慵懶,也有些冰冷,給我的感覺像是對方剛剛喝了酒,但是沒有醉,整個人是處在微醺的狀態下給我打的電話。
“我是席信陽,你是哪位?”對於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我並不熟悉,但是對方知道我的名字,想來至少對方是認識我的。
“還記得有一天晚上你在大街上刮了一輛寶馬X6的事兒嗎?”對方問道。
聽到她的話,我一下子就想了起來,原來電話中的這個女人是那天的寶馬女。於是我說道:“當然記得了,你車的漆補好了嗎?一共多少錢啊?”
“補好了,一共是一千六百五,你現在就給我送過來吧。”
“現在?明天可以嗎?”我看了眼手表已經十點半了,心說幹嗎這麼著急啊,明天不行嗎。
“不行,你就得現在給我送過來,而且是馬上,我在‘春喜酒吧’,你進來後到吧台就能看到我了。”說完那邊就掛了電話。
伴隨著手機裏傳來的忙音,我也是一陣的茫然,然後無奈的笑了,心想這叫什麼事兒啊,居然讓我馬上就把錢送去什麼春喜酒吧,我哪知道春喜酒吧在哪啊。再說了,這是誰起的名字啊,一個酒吧居然叫春喜,怎麼不叫翠花啊?這是夠搞笑的。
本來我是不想給她送過去的,因為我覺得她的態度很不好,而且還這麼晚了。但是轉念一想還是送過去的好,把這事兒解決完也就靜心了,可是我翻開錢包一看,現金隻有五百整加一些零錢,看來還得找個銀行取點錢。
於是,我先到銀行取了兩千塊錢,然後用手機上百度,搜索春喜酒吧的具體地址,再然後輸入我的汽車導航,最後才把車一路開到春喜酒吧的門口。
下了車,我看到春喜酒吧的招牌並不大,也不起眼,但是推開門走進去一看,發現裏麵卻是別有洞天。給我的第一感覺就是大,很大,裏麵的裝修也很高端上檔次,客人也很多,但是你卻不會覺得吵鬧,有種鬧中取靜的意思。
寶馬女說我進來後到吧台可以看到她,我就直接走向了酒吧的吧台,果不其然,我一眼就看到了寶馬女。這會兒她正坐在吧椅上,一個人手拄著下巴,手中輕輕搖晃著半杯紅酒,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你好。”我來到她身邊說道。
今天的寶馬女穿著依舊很惹火,一身黑色的皮衣皮褲,腳上踩的也是一雙黑色的高跟鞋,可以說是一黑到底。按理說她的這身穿著,在酒吧這種地方應該是很受男人青睞的,但奇怪的是並沒有男人上來搭訕,而且吧台前的所有吧椅上也隻坐著她一個人,給人一種似乎所有人都在躲著她的感覺,這讓我覺得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