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老那種人,恐怕都無視法律了。但我,還未到那個境界,終歸要把自己身份隱藏。”柳見愁坐在那個沒多少光亮的巷子裏,摸著自己的臉龐。
柳見愁敢打包票,他一走出去,恐怕就會引起轟動,連環殺人魔啊。這名頭,比陳老師當初還要威武。
難道,要弄個麵具套上?這似乎是個不錯的選擇。柳見愁心底冒出一個荒誕的念頭來。
確認了就去做,雷厲風行足以形容柳見愁的做事風格。他重新帶上口罩,打量了一下周圍,恰好發現幾張薄鐵皮就堆放在不遠處。
將就著,過幾天弄個好點的麵具,實力不夠之前,自己還是不能暴露啊。柳見愁撿起一塊臉盆大小的鐵皮,心底感歎道。
半個小時,那鐵皮被柳見愁弄成了一張粗糙的鐵麵具,鐵麵具上,有兩個拇指大小的孔洞,對應眼睛的位置,這兩個孔洞還是柳見愁借著自己的蠻力在地麵磨出來的。
最後,柳見愁比劃了一下,把麵具帶到臉上。麵具是柳見愁細心製造的,雖然顯得粗糙,但卻與臉很是嵌合。
帶上鐵麵具,雖然聞著的空氣不太好,也不透氣,但最起碼,能遮住整張臉,柳見愁覺得,自己以後暴露的機會少了許多。
“該上崗了,好歹是自己的第一份工作呢。”柳見愁帶上麵具,麵具因為特製,能嵌合在麵部,不容易掉下。
同時,他也準備,認真做好,自己的這輩子的第一份工作
“哼,趕緊讓看場的黑子滾出來,要不然,我就把這裏砸了。”
小夜曲酒吧裏,一個身材和黑子差不多的壯漢,捏著一個女服務生地臉龐,大罵道。
那女服務生雖然在酒吧這種混亂地方做,但何時被這樣子對待過,幾乎被被嚇傻,隻是無助地留著眼淚。
然而,整個小夜曲酒吧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說什麼。就連酒吧經理,也隻得在壯漢旁伺候著。
這可是太皇幫的八堂主廖大牛啊,招呼好了,說不定以後能借助點關係賺大錢。酒吧經理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今天起,小夜曲歸老子管了,經理,以後每月的六成收入,直接彙入這個賬戶。”
寥大牛話音落下,他身後的一個漢子,便把一張紙條遞到到酒吧經理手上,紙條上是一連串的數字,正是寥大牛的銀行賬戶。
酒吧經理此時很想哭,酒吧每月的六成收入,那可是過二十萬的數字啊。小夜曲酒吧,平時一月也就四十萬左右的營業額。
除去支出,利潤算起來也隻有二十來萬,這寥大牛,一口氣就把所有利潤拿走,酒吧經理連私吞些也不能了。
“喲,小夜曲什麼時候這麼安靜了。”就在此時,帶著麵具的柳見愁從小夜曲酒吧的門口走入,看著酒吧裏的陣勢,不禁調侃道。
原本應該是噪雜混亂的小夜曲酒吧,因為那寥大牛到來後,很多人都離開了,就隻剩下酒吧的工作人員,自然很是安靜。
“小子,活膩歪了?沒看到門口掛著的暫停營業麼?”寥大牛手下的一個漢子立即就跳了出來,指著柳見愁罵道。
寥大牛知道,夜上海大街不是普通的地方,所以采取穩打穩紮的方法侵吞,而不是帶著一堆人馬前來搶地盤。
連警察都不敢橫行的夜上海大街,寥大牛不得不小心。
“哦?暫停營業,還真沒看到,不過,我進來其實就是想說三個字。”柳見愁的頭稍稍抬起,那一張鐵皮粗糙製成的麵具,在燈光下閃耀。
“哪三個字?”那壯漢子看見柳見愁似乎帶著麵具,頓時覺得有些古怪,不禁問道。
“草泥馬!”柳見愁大喝一聲,隨手抓起一張凳子,就砸向那個寥大牛的手下。
做的寥大牛手下的,哪個手下沒點實力?但在柳見愁這突然襲擊前,這手下卻根本來不及反應過來。
砰的一聲,柳見愁手上的凳子砸向那狗腿子的背部,頓時就傳來一陣骨裂聲。脊椎骨碎裂!
才剛過了幾個小時,柳見愁覺得,自己的力量,比起未見到蜀老前,又再度強橫不少,難道,打架也能使得超級心髒影響身體變化?
柳見愁想到這點,腦子裏不禁冒出四個大字,打怪升級。
“操,牛雜被幹翻了,弟兄們,宰了他!”寥大牛眼見自己帶來的一個得力兄弟就這樣子被幹趴下,立刻操起身邊的凳子,大喝著和身邊的人向柳見愁衝去。
這次來到夜上海大街,不敢太過張揚的寥大牛,也隻是帶了五個人手加上他自己,而被柳見愁幹趴一個後,隻剩下五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