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劉天翔繼續道“這就好比一輛汽車,它本身是完好的,但是油箱沒有供應它行駛的燃料!所以隻能一直在那裏不能動彈”
“那你能治好他嗎?”老張聽到這裏,心中無比震驚,因為當日那位主持對自己兒子體質的問題也作出了類似於劉天翔的比喻,想到劉天翔剛才說可能治好自己的兒子,心中激動萬分,甚至連說話都帶著顫抖。
劉天翔微笑道“如果真的是因為這樣的體質原因,那我想我應該能治好!”
不知道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趙海燕聽到劉天翔的話,頓時驚喜萬分,三兩步走到劉天翔跟前激動道“什麼!你真能治好興凱!”
“嗬嗬,興許能吧!”劉天翔隻是通過剛才與老張兒子的接觸,心裏生出治療的辦法,但具體能不能治愈,隻有實踐了才知道,所以也不敢把話說死。
但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句“興許能吧”卻給了老張夫婦無限的希望,因為這麼多年來,包括那位主持,對兒子的病也隻能搖頭,沒有一個人說能治好的話。
“那你看該怎麼治!需要什麼哪怕就是傾家蕩產我們一定做到!”這麼多年來,夫妻倆隻有這麼一個兒子,為了給兒子治病,他們可以說是想盡了一切辦法,如今隻要劉天翔能治好兒子,估計就算讓他們當牛做馬也是願意的!
劉天翔想了想,如果說治病需要什麼那肯定是靈氣,但這夫妻倆能給自己提供靈氣嗎?這顯然是不可能的,便道“你們隻要在外麵等著就行了!”
“好好好!我們這就出去!”夫妻倆聞言,小雞啄米似的點頭,對劉天翔讓他們出去也沒什麼質疑,畢竟在他們看來,能治療這種病症的醫術肯定是不能外傳的!
等兩人出去後,劉天翔盤膝坐在床邊調息了片刻後,深吸一口氣,從新握住少年的手腕,心思全被沉寂在體內,開始運轉靈氣。
隨著靈氣的全力運行,劉天翔的身上出現了一層若隱若現的金光,這是因為他目前的經濟不夠,還不能自如地控製全身毛孔的閉合,導致靈氣在全力運行下出現了少許外泄。
而這金光並不是平日裏劉天翔修煉的草木之力所產生的,而是真正的弑神訣!
院子內:
“哎!我說你老轉悠幹嘛啊!坐下來等著行不行!”坐在院子裏吧嗒吧嗒抽著旱煙的老張見在身前來回轉圈的老婆道。
老張的老婆一把搶過老張手中的煙袋不滿道“你個死人就知道抽煙,一點都不著急啊?”
“那也是我的兒子!但是現在又幫不上什麼忙,我不抽煙還能怎麼樣!”老張從老婆手裏奪過煙袋道。
“我說,你覺得小劉能治好咱兒子不?”老張的老婆搓了搓因為緊張而出汗的手小聲道。
“這我上哪兒知道去!”老張對老婆的問題感到很是無奈,跟著抽了口煙,眼睛一轉,道“要不我們看看去吧!”
其實這並不是老張不相信劉天翔,因為從劉天翔與禪院主持打了一個類似的比喻而起又說可以試試看這一點,老張知道,劉天翔應該是有真本事的,但是天下有哪一個父母不關心孩子的,特別是孩子有個生瘡害病的時候,父母更是急的團團轉,所以,急於知道兒子病情進展的老張才會有這個提議。
“好!咱們悄悄的去看看,千萬不說做聲!”老張的老婆聽見丈夫的提議,立即一拍即合。
於是這棟房子的主人便像做賊一樣壓著腳步鬼鬼祟祟地向兒子的房間走去。
但剛剛走到房門,他們就看到了令他們一輩子也無法忘記的一幕,隻見此時的劉天翔身上正蒙著一層淡淡的金色霧氣,那層金色的霧氣正隨著劉天翔的呼吸變換著各種形狀,而他握住老張兒子的手更是金光大放。
被驚呆的夫妻倆什麼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麵,如見到神仙一般,下意識地就跪在地上一個勁地磕頭,口中還念念有詞。
再看劉天翔,雖然外表看起來在這層金光的覆蓋下神聖無比,但實則他心裏卻在叫苦,因為老張的兒子身體如無底洞一般吞噬著他的靈氣,似乎永遠也沒有飽和的時候,這種情況讓劉天翔十分吃驚,要知道,自己可是化靈境的修士,雖然化靈竟的實力不是很強,但這個境界卻是為練成靈根的基礎,沒有修煉過的人別說化靈境界的靈氣,就算是剛剛進入練氣境界的人強行將體內的靈氣灌輸給一個沒有修煉過的普通人這也足以將這個人撐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劉天翔感覺體內靈氣已經後繼乏力,為避免因抽空靈氣導致身體和修為的損傷,劉天翔鬆開少年的手腕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劉天翔不知道老張兒子體內到底能容納多少靈氣,不敢莽撞,準備用烏鴉喝水的辦法進行堆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