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他們三人從狼窩虎穴裏麵有驚無險的走了出來,一直到酒店外麵後,翟鋒才把劉熊給放了,然後三人一溜煙地向外跑去,到酒店大門外邊後,一招手叫來一輛出租車,上車後就從湘雅國際大酒店消失了。
在車上,三人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特別是陳實和耗子,他們兩個可從來沒有經曆過這種驚心動魄的事件,雖然他們都是經曆豐富的人,可是這種要命的事還是第一次遇到。
而翟鋒就不一樣了,他是一個行走在地獄邊緣的人,隨時都和死神擦肩而過,這種情況見得多了,自然不會覺得有多麼刺激,反而感覺就像是家常便飯一般平常。
陳實坐在副駕駛,心跳還沒有平複,他一邊輕拍胸脯,一邊說道:“好險,好閑,真是小瞧他了,大意了,沒有想到我這一生還能遇見這麼要命的事情,像我這樣老實的人,居然會遇到這種窮凶極惡的亡命之徒。”
耗子說:“還好安全了,鋒哥真牛,那樣的情況下居然如此鎮定,也不知道劉熊這廝是怎麼想的,居然如此輕易就上當了。”
翟鋒說道:“他是老糊塗了,像這樣的老人,經曆過那麼多大風大浪,別人背叛過他,他也經常背叛過別人,因此我隨便一說,簡單的一個挑撥離間就能讓他神經過敏,然後在他極度缺乏安全感的情況下,責備手下質疑手下是很正常,如此一來就給了我們可乘之機。”
陳實道:“其實他的兩個保鏢應該隻是一般人,沒有經曆過大風大浪,而且經驗很少,若是我,那麼我就會直接開槍試一下,而不是拆開槍械來檢查,這真是笨到家了。”
他們的運氣不錯,而對手老是犯錯,還經常舒服,經驗也不豐富,因此才給了他們逃脫的機會。
耗子略微思索說道:“我覺得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陳哥你身上的紋身嚇到劉熊了,他本來就是個混混,當然知道喜歡紋身的人都是些什麼人,而且你的紋身非常的神秘,他有點摸不透你,你的表現一直就是個橫衝直闖,愣得不要命的亡命徒,他年紀大了,自然不想拚命,所以才給了我們機會。”
這個年頭,紋身還不是一件家常便飯一般的事情,一般紋身的人不是混混就是那種亡命徒,正常人都不會在自己身上紋上些花花綠綠的圖案,現在的社會風氣還沒有開放到包容一個三好學生都可以紋身的地步。
陳實聽了耗子的話後,笑道:“我這紋身是假的,自己畫上去的。”說著,他直接用手沾上一點口水把手臂上的紋路給擦掉了,雖然圓珠筆的痕跡還在,不過輕輕一擦就全是墨跡,任何一個人看著都知道是假的。
耗子和翟鋒兩人目瞪口呆,他們兩人也被騙了,還以為是真的,陳實這演技讓他們兩人都沒有看出來。
耗子驚訝地道:“這……這居然是假的?我還以為你發什麼瘋了,給自己紋些莫名其妙的圖案,一眼看上去到時很特別的,不過仔細一瞧卻又什麼也看不出來,這……這樣也能騙到人?”
陳實聽後哈哈哈大笑,這事是他一時心血來潮,想要來個虛張聲勢,因此親手畫上去的圖案,居然讓眾人誤會,真是有點諷刺。
三人劫後餘生,在出租車上哈哈大笑,等出租車來到市中心時才下車,之後他們去了一個安靜的場所,在一家茶樓裏麵商量要事。
要事當然是關於劉熊的事情,今天雖然逃出來了,不過今後說不定劉熊會動手,因此,他們必須要有個對策。
就坐後,陳實首先說:“劉熊這廝絕對是個睚眥必報的性格,我雖然不怕他,但是就怕他針對我的家人,若是我家人有個三長兩短,那我就算是可百死也不能贖其罪。”
耗子說:“劉熊肯定是要完蛋的,雖然我們不知道官府什麼時候會抓捕他,舉報資料我們已經寄出去了,那是真憑實據,他劉熊就算是有九條命也該玩完了,不過若是他在政府動手前搶先逃出去海外,那就不一定了,因此,我們現在要做的有兩件事。”
陳實和翟鋒都聽著,都想看看耗子有什麼好主意。耗子繼續說道:“其一就是預防他狗急跳牆,若是他不管不顧直接要找麻煩,那就必須要首先預防好,必須要在他動手的時候撲個空,然後撐過一段時間後他自然會被政府收拾的,這點我還是有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