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李雅蓮寫了一天的劇本,陳實實在吃不消,他是個不喜歡動腦子的人,而寫劇本這種事情卻是非常消耗腦力的,因此,第二天他就當了逃兵,早上去水廠,下午去超市。不過李雅蓮也沒有整天呆在家裏琢磨,而是上午找工作,下午寫東西。
如此過了一個星期,李雅蓮的工作也沒有任何著落,不過她也不擔心,對於工作上的事情,她幾乎沒有報任何喜歡,隻是把每次麵試當成是鍛煉,當成是一種接觸,當成是一種待人處事的磨練。劇本上的事情她倒是很上心,雖然隻有一個星期左右,但是大概的概況,基本線索已經摸清楚了,甚至開始動筆寫了兩三頁了,對白也改了些,一本《天涯明月刀》被她畫得花裏胡哨,上麵全是注釋,重點部位全部畫了下來。
陳實的生活很簡單,早上和李雅蓮一同出門,去各個地方轉一圈,大部分的路線就是先去水廠,然後回到超市又在超市附近的一品堂用餐,之後在下午回家。他回家的時候李雅蓮也回來了,兩人又在家裏琢磨。
雖然陳實很頭疼,但是看到李雅蓮如此開心的模樣也沒有特意躲著她,不過是不在幫著她去想,也不提供任何建議,最多的時候就是幫他寫寫台詞,若是她不問,他就懶得管,懶得問。
這樣的生活很平靜,就這樣平靜了一個多星期後,舅舅打來了電話,說是帶著外公和外婆過來了,當然表哥也跟著來了。表哥來自然是跟著他混的,外公外婆卻要檢查身體,看看醫院能否治好他們衰老的軀體。
舅舅是大門不出的人,若是要他一個人來市裏麵,估計不迷路也會被人騙了,他是個老實人,不過還好有表哥王勝,表哥起碼是上過學的人,雖然也沒有出過大門,但是認識幾個字還是很重要的,因此一路走來,若非表哥,舅舅帶著二老可能要迷途。
陳實接到電話後,馬上就趕往火車站,李雅蓮也跟著來了,因為有兩個帶病的老人要照顧,多一個人手總是好的。兩人直接打車,不用半個小時就到車站了。
舅舅一行是來下車後才給他們打電話的,也就是說之前陳實不知道他們今天來,否則早就做好了準備,早就在出站口等他們了。現在李雅蓮和他在出站口沒有看到人,也不知道他們去上麵地方了,舅舅身上也沒有電話,之前打的是公用電話,陳實打過去也找不到人,因此隻好焦急地在車站附近瘋狂地找。
陳實和李雅蓮兩人分開,一個向東,一個向西,順著車站附近的小廣場來回巡視,可是兩人找了一圈,彙合後居然沒有看到一點蹤影,這下陳實有點慌張了,對李雅蓮說道:“會不會出什麼事了?舅舅他們都是第一次進城,不免會遇到一些突發情況。”
李雅蓮看出了他的焦急,安慰道:“放心吧!他們知道你電話,若是有事一定會給你打電話的,咱們還是再找一圈吧!”
陳實無奈,治好奔著大街上到處找人,又轉了半個小時,陳實心裏無比的焦急,可是還沒有看到人,李雅蓮也不見了,不知道找到什麼地方去了?他正尋思著該怎麼辦的時候,突然李雅蓮打電話來了。陳實一接通,李雅蓮就告訴他找著了,讓他趕緊過去。
他的心一下子敞亮了起來,一顆吊著的心算是放下了了。順著李雅蓮說的地址,他拐了七八個彎道才找到。舅舅他們此時在一個小巷子裏麵,這個小巷子和車站隻隔著一條街道,之前陳實沒有往這邊看,也沒有發現這個小巷子,因此錯過了,李雅蓮也是無意中發現後慢慢找過了才發現他們的。
舅舅等人是找著了,外公外婆也沒什麼大礙,不過表哥王勝卻出了點事情,他居然和別人賭旗,而且還輸了二十塊錢,後來他發覺自己是被騙了,因此拉著對方正在理論,舅舅等人在一旁給他助威,因此,一時間忘記了給陳實打電話。
陳實一看這情況,上前一步道:“算了,表哥,不就是二十塊錢了嗎?就算是被騙了也不打緊,上當一次得到一次教訓,以後注意點就行了,咱們還是走吧,不要耽擱時間了。”
王勝不甘心,他指著對方道:“他們合夥騙我,原本他們就是一夥的,開始我還以為誰這麼好心呢?”
陳實莫名其妙,雖然知道表哥被騙了,但是不知道具體情況。他仔細問了一番,表哥才道名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是對方擺了一副殘棋,然後找個托先下幾局,莊家先贏上幾局,然後故意露出破綻,之後托假裝沒錢,向一旁的眾人借錢,大家都互不相識,自然沒有人願意借錢,於是托就在一旁鼓動他人參賽賭博,王勝禁不止誘/惑,拿出二十塊錢來賭一把,之後自然是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