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力拍了一下魯恒的腦袋,道:“誰讓他喝了?你想你兒子死嗎!那是給他洗澡用的。明天早晨五點,用它來洗澡,洗完保正他一柱擎天!”
魯恒道:“可是我現在連小弟弟都沒有,怎麼一柱擎天啊?”
“你過來。”白靈槐拔下來頭上的簪子,對魯恒說道。
魯恒遲疑沒敢上前,魯達威氣地踢了他一腳,人家這是要給你治病啊,你居然還不主動上前。
魯恒唯唯諾諾地站到白靈槐的麵前,低著頭像個犯了錯看到老師的小朋友。
魯恒見白靈槐用一個奇怪的姿勢,朝自己小腹一比劃,他的小腹馬上一陣刺痛,緊接著一陣酥~麻,酥~麻過後他無法動彈也無法言語。隨後白靈槐走到他的身後,用簪子在他的尾椎部位紮了一下,疼地他哎呦一聲,身體又能動了。
魯達威剛要過去護住兒子,因為他看到兒子剛才的臉色都變了,從白色變成紅色,他害怕兒子又招了人家的道。
魯恒被白靈槐紮了一下,心裏也是委屈,父親風風火火把自己拉過來,就是來讓人紮的嗎?
可是他突然感到下~體異樣,像是什麼東西從身體裏往外鑽,他也不顧什麼時間地點和場合,解開褲子往襠裏看,這一看不要緊,頓時熱淚盈眶,他消失了半天的小弟弟,又出現了。
“兒子,你怎麼了?”魯達威忙問道。
“爸,我又有小雞雞了,有小雞雞了。”
魯達威也朝兒子褲子看一眼,果然,那個東西又出來了。魯達威看到了那個東西,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魯家可以有後了。
黃大力道:“你現在雖然有了,但是依然不能人道,你去買藥吧,用藥湯洗過澡,你才完全好了。我可告訴你,如果買的是假藥而沒治好你的病,那可不是我的責任!”
魯恒早就歡喜地不得了,聽了黃大力的話便道:“您放心,敢給我拿假藥,我拆了他骨頭!”
黃大力背起裝錢的包,走到魯恒麵前,用一種長輩對晚輩教誨的語氣道:“年輕人犯錯,上帝都會原諒,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不過,你要記住,淫~人妻女母親姐妹者,其妻女母親姐妹必被人淫。你的病全因此而起,我可以救你一次,卻救不了第二次,你好自為之!”說著便走出了包間。
白靈槐跟著出去,走到魯達威的麵前,道:“我想吃蛇羹的時候,我還找你啊。”說完走出了包間
胡力霸從桌子底下爬出來,走到魯達威的麵前,仰著頭道:“我想吃西冷牛排,不想吃雞爪子,下次注意。”說完晃著尾巴出了包間。
魯達威頓時呆住了:“狗?剛才那隻狗說話了?”
魯恒活動了身體,又隨便說了幾句,沒有感到什麼不適,隻是小腹有種暖洋洋的感覺。此刻,他才回味著黃大力的話,“淫~人妻女母親姐妹者,其妻女母親姐妹必被人淫。”這不就是那部“肉蒲團”裏的話嗎?難道大老黑也看三~級~片?自己是獨子,沒有姐妹,自己親媽一把年紀了,即使有什麼事,也是老爸戴綠帽子,現在自己還沒媳婦,這麼說來,就算自己“淫~人妻女母親姐妹”,自己也沒啥事,就是以後結婚了,媳婦若給自己戴綠帽子,大不了離婚嘛。
想到這些,魯恒輕鬆了很多,把藥方小心翼翼地裝好。見魯達威呆若木雞地站著,便道:“爸,你怎麼了?”
魯達威這才緩過神來,嘴裏念了句:“真是活神仙啊。”便獨自走了。
魯恒感到莫名其妙,可他也管不了那麼多,出了酒店第一時間到了中醫院,找到一直給自己看病的老中醫,把藥方往老中醫桌子上輕輕一放,道:“你看看這個藥方,能不能治我的病。”
老中醫還在翻看書籍,找治療魯恒的方法,見魯恒來了,就拿起藥方仔細看了起來。
寫藥方的紙是從酒店賬單的白紙本上撕下來的,上麵密密麻麻寫著各種藥材和計量,且不說藥方如何,這字就夠難看的了,時不時地還有寫錯字塗改的痕跡,看到計量更是可笑,一般計量都是幾兩幾錢,方子上的當歸居然寫了二斤。
魯恒等了一會兒,有些不耐煩地問道:“怎麼樣,說話啊!到底能不能治我的病?”
老中醫心裏道:這算什麼藥方,簡直就是扯淡,就是醫學院沒畢業的學生,也不會開出如此的荒唐的藥方,倒像是誰家的娃娃練習寫字,隨便抄了些藥材在上麵。老中醫見魯恒問,隨口道:“此等神方,我從醫這麼多年,聞說未聞見所未見!”
魯恒完全沒有理解老中醫的真實意思,道:“廢話,這是神仙給的方子,是你想見就能見到的,趕快按方子給我煮藥,我等著治病了,記住,藥不光要真,而且要最好的,用二十升水文武火煮剩十升。讓你折騰我一上午都治不好,人家神仙給我這個方子,說一次就能好。我跟你說,你這樣的老棺材料就該早入土埋了,活著都是浪費糧食。”
老中醫漲得通紅,一捂胸口,趴在桌子上,心髒~病氣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