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樣的一個人發生了靈與肉的交流,自己想死的心都有了。
自己是迷失狀態,即使發生了關係,那也不能算數,不能算數。白靈槐在心裏默默地安慰自己。
在修道界,修道之人把男女肉體上的交流看的並不重要,毫無疑問,肉體上的感官刺激和交流是男女表達愛情和相互愛慕的一種方式,但是他們並不覺得這樣的行為有多神聖或者多麼下□流,這就是一種動物的本能,一種生理需要。所以如果發生比較極端的事件,比如一個女修道者在睡夢中被人歐歐叉叉了,她並不會像凡人女子一樣認為自己不潔,內心也不會有什麼罪惡感,因為肉□身是可以拋棄的,那不過是一副皮囊而已。
當然,這不是說女修道者會像沒事人一樣,衣服被別人弄髒了,而且還是被故意弄髒的,每個人也會不滿,具體會怎麼懲罰對方,那就因人而異了。
靈與肉的交流,是修道者的對男女之事的要求。
“就你那飛機場,讓我摸□我都不摸。咱倆要是結婚生孩子,孩子都會爬我懷裏吃奶,在你那都找不到奶瓶。”
“魏猛,過分了啊,你怎麼這麼說白老太太呢。白老太太是沒長大呢,等發育就好了。”
“一千多年沒發育?你告訴我啥玩意童年這麼長?一直在幼兒園呆著,連小學都不能上?說說,你告訴我來?”
黃大力剛要說點什麼,就看到白靈槐慢慢地轉回頭,臉上掛著讓人無法琢磨的笑容,兩隻大眼睛充滿愛意地看著魏猛。黃大力暗叫不好,事出反常必有妖啊,白靈槐不罵魏猛“滾犢子”,反倒笑了,這是要大爆發啊。
魏猛也被白靈槐笑蒙了,他下意識地往後挪了挪,讓他的身體可以盡量遠離白靈槐:“白老太太,我剛才是開玩笑呢。你可千萬別當真啊,你還不知道我嗎,嘴就是有點賤,您發育地很好,想到好,比柳岩都好。”
“柳岩?你們學校校醫柳三先生?”
“不是不是,他那是蹭熱度,我說的是著名美女主持人,75E那個。”
白靈槐依然保持著笑容,伸出青蔥玉□指在魏猛的胸前戳了兩下:“男子漢大丈夫,說話要算話哦。”
“我……我說啥了?”
“等我們倆有了孩子,我看你不給孩子喂奶的。”
“啥玩意?我們倆有孩子?咱倆有個屁孩子。白老太太我告訴你,我喜歡的是奚羽月,這個誰也改變不了,你別以為咱倆睡一次,咱倆就要在一起了,現在都什麼年代了,咱倆那頂多算個一□夜□情,你別想那這事要挾我和我在一起,我告訴你,沒門。別跟我整什麼你是處□女,我也是第一次,咱倆誰也沒占便宜,誰也不吃虧。”如果能跳起來,魏猛早就暴跳如雷了,他可是中了西班牙蒼蠅的毒才和白老太太發生了那事,現在自己還追悔莫及。男人的第一次啊,那是多麼寶貴啊,可惜自己啥感覺都沒有,迷迷糊糊就這麼沒了,沒了就沒了,自己還腰疼,下麵也像被蹭破了皮一樣疼痛,這就是豬八戒吃人參果,沒嚐到啥味,還要承擔偷人參果的後果,被人家吊起來打一頓。
平時白老太太和自己都玩的挺好的,在神識世界摸□摸她的胸也不過挨幾下耳光,反正不摸她也抽自己耳光,自己也就不當回事了,在方塘邊上,他們倆人說地好好的,誰也不提那件事,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這才多長時間啊,就提出要孩子了,女人的心思,咋就這麼怪呢。
一陣尖銳的刹車聲,黃大力把刹車踩到底,就好像前麵有個過馬路的老太太一樣。真是怕什麼來什麼,雖然在電話裏聽到魏猛和白靈槐的話,黃大力的心裏有那麼一點準備,可是他還是不願意相信那是事實,可當聽魏猛親口說出他和白靈槐“睡”過了,他的內心還是承受了巨大的刺激和震撼。這個事情可要怎麼辦呢?要不要瞞著主人呢?
因為黃大力停車太猛太突然,魏猛和白靈槐的身體都因為慣性向上,魏猛還好,五大三粗地撞在座椅上又彈了回來,白靈槐嬌小啊,又在後排座位中間,一下子從座椅的縫隙摔倒在地了前排。黃大力忙扶著白靈槐坐到副駕駛上,白靈槐狼狽地捋了一下淩□亂的頭發,充滿怨恨地等著黃大力。
“白老太太,您別這麼瞪著我啊,把你睡了不要你的是魏猛,不是我!”
“滾犢子。誰和他睡了?”白靈槐惱羞成怒,抬手給黃大力一記耳光。
“白老太太,這也不是我說的,是他說的。”黃大力捂著臉辯解著。
“他說的也不行!”白靈槐又個了黃大力一記耳光。
“不是我的說的,是他說的。”黃大力覺得委屈,有說了一句,白靈槐連話都不說了,直接給了他一記耳光。
“魏猛,管管你媳婦……”黃大力的話還沒說完,白靈槐又是一記耳光,這次白靈槐的手就放在空中,隻要黃大力說話,她就要繼續抽。
黃大力忙用手在嘴上做個拉上拉鎖的動作,重新發動汽車,認認真真地開車,目不斜視,就好像車裏隻有他一個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