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太,白老太太,您們這是……做遊戲呢?”藍點頦和綠帽子手裏拉著鐵鏈,鐵鏈後麵鎖著一個老太太出現在白靈槐麵前。
白靈槐怒氣難消:“你們倆,把他的三魂給我鎖上帶走,直接帶到地獄去。”
“您老可別鬧了。把她帶到地獄,那不也把您帶到地獄去了。咱也不是對官吏進行愛國主義和為人民服務教育,參觀監獄幹啥。再說了,打架哪有隔夜的仇,您老說是不是。”藍點頦說完,兩隻眼睛在白靈槐的身上上下瞄著。
白靈槐感到藍點頦的眼神不對,而綠帽子則背過身對著自己,低頭一看,見自己破衣爛衫,胸□部和下□體都暴露在眾人的麵前,白靈槐臊地呦,別說是俏□臉了,連胸口都紅了。她連忙蜷起身體,用腿和胳膊護住胸口和下□體以及主要的私□密部分。
白靈槐的動作讓綠帽子和藍點頦都很納悶,心裏道:“你是男的,我們也不是女的啊,你那麼害羞幹什麼?好像你的東西特殊,除了你誰也沒有似地。”
因為綠帽子和藍點頦是鬼差,隻能看到三魂裏的陰魂,而魏猛和白靈槐的陰魂互換,所以他眼中的魏猛是白靈槐,而衣服破爛不堪的白靈槐倒成了魏猛。
“魏猛,你這是讓人禍禍(東北話,指女人被糟蹋)了?”綠帽子依然是耿直的性格,說話直截了當。
“你胡說什麼。”藍點頦在綠帽子的頭上敲了一下“咱們白老太太那麼厲害,人魈都降服了,誰能禍禍到白老太太的人。再說了,白老太太那麼疼愛魏老板,天天形影不離,就是有人想禍禍也沒機會啊。白老太太,您看我說的對不對?”藍點頦諂笑著替他眼中的“魏猛”遮掩,他也看不出來了,魏猛一定是發生了什麼,就這場麵,真像被人禍禍了,而且還不是被一個人禍禍了。隻是,男人禍禍女人常有,這男人被女人禍禍了,但是不常見。
“魏猛的衣服都破了,還不是被禍禍了?”綠帽子依然“不解藍點頦風情”地說道。
“你咋這麼笨呢,有錢人玩的就是個情趣。人家兩口子要地就是這種感覺。白老太太,魏老板,您們忙,我們先把這個送到土地廟,土地公那大興土木,還要給您白老太太修廟宇呢,開光的時候,還請白老太太能賞杯酒喝喝。”藍點頦說完朝白靈槐和魏猛分別施了個禮,拉著綠帽子和鎖住的老太太往山上走。
等綠帽子和藍點頦走遠了,白靈槐看四周沒有人,才蹲著身子走到魏猛的身邊,把魏猛身上的T恤扒下來套上,魏猛比她高很多,魏猛的T恤到了白靈槐的身上就變成了阿拉伯大袍。
“行了,別裝了,趕緊起來吧。”白靈槐踢了踢魏猛,可魏猛依然沒有反應,白靈槐蹲下摸了下魏猛的脈搏,又翻了翻眼皮,這才發現魏猛真的暈厥了,白靈槐俯下□身體,她想掰開魏猛的嘴,奈何昏厥過去的魏猛牙關咬地緊緊的,她試了兩次都沒成功,雖然心不甘情不願,白靈槐還是低下頭,與魏猛雙□唇相對,伸出小□舌叩動魏猛緊□咬的雙齒。
說也怪了,白靈槐的小□舌剛觸碰到魏猛的牙齒,魏猛的緊□咬的雙齒就像被輸入正確密碼的安全門,自然地打開了,任由白靈槐的香舌進入,一股唾液從白靈槐的嘴裏度到魏猛的嘴裏。
白靈槐的唾液果然是“療傷聖藥”,唾液入口,魏猛“回了魂”,大眼睛忽閃一下睜開,與白靈槐的眼睛正好做了個超級近距離的交接,魏猛不知道怎麼回事,他就感覺有個什麼東西在他的嘴裏攪動,讓他感覺特別的舒服,特別的興奮,可就在他剛剛“食髓知味”的時候,他嘴裏那個給他帶來快□感的東西竟然要從他嘴裏退去,他哪裏肯放過,他忙把雙齒合上,隻留那麼一道縫隙,斬斷了那個東西的退路,他更是用自己的舌頭把那個東西勾住,防止他逃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