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猛坐著的時候抓麻將牌,麻將牌是冰冰涼的,就好像抓□住冰塊一樣,可當他站在胡三太奶的身邊抓麻將的時候,那感覺就像握到鋒利的刀一樣,他剛一用力就有刀刃割破皮肉的感覺。
魏猛忙查看抓麻將的手,兩隻手很完整,沒有任何受傷的地方,剛剛那種疼痛也消失不見了。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是麻將的問題?魏猛繞過剛剛抓的麻將,用兩隻手指掐了張靠近胡三太爺的麻將牌,魏猛就感覺他正在用手指掐一把雙刃刀,兩隻手指都被刀刃割入皮肉。魏猛連忙鬆開手指,兩指手指放在眼前仔細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依然沒有被傷害的痕跡。
“猴崽子,碼牌啊!”
“奶奶啊,你這麻將紮手啊。”魏猛哭喪個臉,指著麻將道。
“淨瞎說。”胡三太奶伸手抓了張麻將牌,手指在牌上搓了一下:“九條!”隨即把麻將拍在桌上,果然是張九條。
“奶奶啊,您是大仙啊,你拿著沒事,我是真不行啊,看到紮針我都能嚇哭嘍啊,這玩意跟刀割肉似的,我可整不了,您老自己弄吧。”
“少廢話。你要不碼牌,麻將就沒法打,麻將打不了,你就走不了。我們仨兒無所謂,在哪都是呆著,我先抽袋煙吧。”說話間,胡三太奶就要抓魏猛肩頭的煙袋,嚇得魏猛連忙躲過胡三太奶的手,跑到胡三太爺的身邊:“我換一家,換一家,最後給您碼啊。您老別著急!”
胡三太爺捋著山羊胡,笑眯眯地道:“小哥兒請。”
“還是胡三太爺好,說話就是讓人感到溫暖,讓人覺得和藹可親。我先給你碼哦!哦哦哦……哎呦!”魏猛有了胡三太奶的“前車之鑒”,小心地掐了了張麻將牌,如果再有刀割的疼痛就立刻鬆手。讓魏猛失望了,這次沒有刀割的疼痛,倒有了火熱的灼燙。魏猛感覺自己掐的不是張麻將牌,而是個燒地通紅通紅的炭火球。魏猛疼地忍不住直叫喚,把麻將牌丟到了桌上。
和在胡三太奶身邊拿麻將一樣,隻要麻將牌離了手,疼痛感立刻消失,查看手指,完好無損,沒有一點受傷的痕跡。
“爺爺,您也稍等啊,您這麻將也不太好辦,我再換一家。”
胡三太爺笑著點了點頭,繼續捋他的山羊胡兒。
魏猛跑到柳三先生的右側,眼睛剛看了眼桌上的量天尺,柳三先生抬手就把量天尺放到了左邊,用手掌按住。
“柳三先生,您看您這是幹啥,我又不能搶,再說了,搶我也搶不過您啊。您搶東西太專業了!”魏猛的話“夾槍帶棒”,柳三先生就像沒聽見一樣,就等著魏猛碼牌。
魏猛無奈地伸出一根手指,拿手指頭尖點了一下麻將就馬上縮回去,生怕麻將再有什麼幺蛾子。奇怪的是,手指頭沒有任何的感覺,麻將牌很平常,不熱不冷也不如刀刃,和普通的麻將牌一樣。魏猛又小心地拿指尖點了一下,感覺和上一次一樣,魏猛好奇地把整個手指都放在麻將上,麻將就像他平時在家摸的麻將一樣,沒有任何的不一樣。
魏猛暗自歡喜,這個柳三先生臉上冷冰冰的,沒想到就他心腸最好,按現在的情形,不用想就知道是胡三老頭,胡三老太太使壞,要不然為什麼麻將就一會割手一會兒燙人呢。柳三先生就沒他們那麼壞,人家什麼法術都沒用,他坐下家,一會兒給他幾張牌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