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是自己味覺變化了,為什麼所有人都吃的津津有味,就自己覺得難吃呢?魏猛咬了一口蒜,是辣的,自己的味覺沒錯啊,他又吃了一口,依然很難吃。
魏猛的電話響了,魏猛掏出電話,是一個陌生的號碼,接聽電話,可是麵館裏很嘈雜,魏猛聽不清裏麵說的什麼,當他走出麵館發現麵館外也擠滿了人,他不得不走更遠一些,才能聽清電話的聲音。
“喂?喂!是魏猛嗎?”電話裏是個女人的聲音,聲音很好聽。
“你是哪位?”魏猛沒能分辨出電話那頭是誰,便反問道。
“小弟啊,我是劉媛。我在你家,見你沒在就給你打個電話。”
原來是那個懷?孕的美女主持人啊,昨天不是剛剛去過他家嗎?裝模作樣地掏出一張銀行卡,媽媽一客氣她就收回去了,她今天又過去幹什麼?不會想送幾個蘋果,然後把他家的蘋果醋拿走吧。
“小弟,你在哪兒呢?姐去找你,姐想請你幫個忙!”
“沒空沒空,我正忙著呢!”說完魏猛就掛斷了電話。魏猛早就在心裏給劉媛的人品打了個負分,所以不等劉媛說什麼事就一口拒絕。再說了,現在還有什麼事比看著奚羽月重要呢。魏猛轉身要回麵館,可他剛轉身撞到端著碗吃麵的白靈槐和苟小雨。
“你倆幹嘛呢?跟著我?幹什麼?”魏猛擦了下濺到麵湯的衣服,不滿地道。
“廢話,我想跟著你啊!”這裏距離麵館有近二十米,而白靈槐隻能在魏猛三米以內活動,魏猛往外走,她也隻能跟著,當然,吃貨的本質,她當然要捧著麵碗了。
電話又響了,魏猛一看,還是劉媛的號碼,魏猛接通電話,不耐煩地道:“大姐啊,我真忙著呢。”
電話裏的劉媛語調很急切,呼吸也很急促:“小弟,姐知道你是個能人,能把汽車都推走,姐也是沒有辦法,你姐夫要去綁架個女孩,你陪著姐去找他,攔著他。”
“綁架?你直接報警不就完了?找我?幹什麼?”
“那你姐夫就進去了,他進去了,我這孤兒寡母的也就沒法活了。小弟,你就幫幫姐吧,對了,姐這有三十萬塊錢,把你姐夫攔住,錢都給你!”劉媛的語氣近乎於哀求,丈夫打電話的時候開了免提,她清晰地聽到丈夫稱電話裏的人為王少,王少去找女人被人家父母拒絕了,他讓丈夫找幾個人,晚上把小姑娘綁了。作為一個著名主持人,劉媛可知道綁架是重罪,她剛勸丈夫不要做啥事,丈夫扔下句“老子的事,你少管,有你吃有你喝你就老老實實呆著,不愛呆你就滾!”開車出去了。
劉媛想給公公打電話,可是又怕老公被公公教育後會更加的厭惡自己,思來想去,她想到了魏猛,一個用兩隻胳膊就把她的車推出幾十米,救了她的性命的大男孩。讓魏猛陪著自己去找丈夫,憑借著魏猛的巨大力氣,攔著丈夫不讓他做傻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
“三十萬?”這可是個讓魏猛動心不已的數字,自己現在有千鈞之力,還能使出“阿杜跟”,還怕劉媛的丈夫嗎?還玩綁架,在我們偉大的社會主義國度裏,根本就沒有什麼“黑社會”。有了三十萬,自己就可以吃香的喝辣的,給奚羽月買顆大鑽戒來感動她了。
魏猛搖了搖頭,把種種的幻想拋開,他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保護奚羽月,沒什麼比保護奚羽月更加地重要。
“不行,劉姐,我今天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看在錢的份上,魏猛說話的語氣客氣了很多,他想立刻就掛斷電話,害怕再晚一些,他就會抵擋不住那“三十萬”的誘?惑。
“小弟,你要幫我啊,不然那個叫‘奚羽月’的小姑娘就危險了!”
“誰?你說誰?”魏猛聽到了他最不想聽到的名字,他手裏的手機差點掉到地上,難道這就是那塊水晶上寫的:“奚羽月不甘受辱,自殺”的意義?做出這一切的,是劉媛的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