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老板,有人給您送禮(2 / 3)

顯佑伯又被魏猛的言語雷到了,看似豐滿漂亮人畜無害的小媳婦,不止行為不拘小節,連說話也如此孟浪,他又笑了笑,道:“這位女士說話快言快語,很好很好!”說完坐到吧台旁邊,端起侍者適時送上的酒杯,晃動酒杯裏的冰塊,喝了一口,動作緩慢中透著高貴,輕柔中顯出優美。

這是顯佑伯的動作,在魏猛看來,依然是那兩個字:裝叉。

“二位在雙山縣可是出了大風頭啊,讓鄙人顏麵盡失,不知道,二位能否給在下一個解釋呢?”

顯佑伯說的很淡然,可是白靈槐可以從他的話裏聽出,不止有上^位者的威嚴,還有對她和魏猛濃濃地不滿。

城隍雖然不是神,但他也是地府的一方重吏,那種萬人之上的氣勢會在其不經意之間流露而出。

白靈槐朝顯佑伯深施一禮,道:“小的一時魯莽,幹涉地府公事絕非小的本意,今天小的親自前來,就是向顯佑伯認錯,希望顯佑伯念小的無心之錯,下不為例,高抬貴手!”

顯佑伯把酒杯放在口邊,一邊慢慢品酒,一邊上下打量起白靈槐,不得不說,白靈槐的言談話語出於他的意料,知道自己在找他,居然親自找上門,想必是仰仗著千年的道行有恃無恐,可是見到自己又把姿態放得這麼低,這是為什麼?這個看似隻有十幾歲的少男,居然能有這麼深的城府?

魏猛見顯佑伯盯著白靈槐看,眼睛不由得立起來,他有種感覺,好像自己心愛的玩具正在被一個陌生人把^玩,他猛的一拍桌子:“你瞅啥呢?”

顯佑伯微微轉了下頭,看著魏猛,魏猛不甘示弱地死死盯著顯佑伯的雙眼。

突然,顯佑伯的眼睛向上一翻,就像老虎機翻牌一樣,原本的黑眼珠翻到上麵不見了,兩眼隻剩下全白,魏猛剛一愣神,新的眼珠從下麵翻上來,魏猛嚇得向後退了兩步,若不是身體撞到了吧台,他幾乎奪路而逃。

顯佑伯每隻眼睛裏都有兩個眼珠,兩個完全分開的眼珠。此時的顯佑伯正微笑著用兩隻眼珠的眼睛打量著魏猛。

片刻,顯佑伯臉上的笑容消失,麵如潭水,看不出任何的感情。

“你不是人!”顯佑伯冷冷地說道。

城隍有個與眾不同的本領,那就是被任命城隍後會目生雙瞳,一隻瞳孔看人,一隻瞳孔看鬼,當顯佑伯用雙瞳查看魏猛的時候,他居然發現,在女子陰魂裏,居然有一個男人的人魂,就是旁邊少年模樣的人魂,一男一女,一陰一人,兩個魂是重疊在一起的,仔細看下,在人魂上還散發著淡淡的綠光,那是完全不應該出現在人魂上的光芒——那是妖氣。

眼前這個到底是什麼?是鬼非鬼,是妖非妖,是仙非仙,無論是什麼,但是肯定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呢!”莫名其妙被人罵,魏猛想都不想就罵回去。

顯佑伯也不生氣,他本來就不是人嘛,他又朝白靈槐看去,在男人的陰魂之下有個女人的人魂,不過這個人魂沒有綠光,反倒有一絲絲紅色的人氣散發而出。

眼前這個又是什麼?是鬼非鬼,是妖非妖,是仙非仙,像人,又不是人。

“你們到底是什麼?”顯佑伯的聲音愈發地冰冷,夜總會裏的氣氛隨著他冰冷的話語也變得冰冷,保安和侍者在向白靈槐和魏猛彙集,把二人圍在的中間。

魏猛抄起放在桌上的的量天尺,指著顯佑伯,道:“你要幹啥?我可告訴你,我可是一巴掌把黑白無常打飛了,想死的,可以上來試試!”

他打了黑白無常,圍過來的保安和侍者停下的腳步,都朝穿著尤為圖斯球服的兩人看去,二人連連擺手,其中一個更是用力拍了拍胸口,表示自己的身體沒有問題。

魏猛見眾人停住了,以為自己的話嚇到了眾人,繼續道:“怕了吧,誰要是再上前,我也讓他嚐嚐阿杜跟的滋味。”可能是嫌棄量天尺妨礙他發大招,就把量天尺放到吧台上,兩隻手扣在一起,做出隨時發波的動作。

吧台裏的侍者見魏猛把量天尺放在吧台上,就轉到魏猛看不到的角度,伸手朝量天尺抓去。魏猛會不會什麼“阿杜跟”他不知道,可是這個“打鬼”對他們所有人威脅太大了,恐怕就是城隍爺也奈何不了拿著“打鬼”的女子,如果自己把“打鬼”弄走,城隍爺肯定會獎賞自己。

他的手剛剛碰到量天尺,量天尺就像靜候獵物的毒蛇,自己就跳起來,量天尺的頭刺入侍者的手掌裏,把侍者的手生生釘在了吧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