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哢嚓
骨頭被重物輾壓的破碎聲音瞬間穿了出來,然而王彪卻是什麼都聽不懂,因為他正發出殺豬時一般的恐怖叫聲。陸小白覺得這家夥叫得太難聽太刺耳了,於是再出一腳,踢向王彪的腦袋。
陸小白出腳時力道有所控製,否則王彪的腦袋絕對會像受到重擊的西瓜一般破碎。踢暈王彪後,陸小白還不打算放過他,於是他在王彪的另外一隻手腕又狠狠地踩了一腳。
王彪頓時被痛醒,於是陸小白再在他的腦袋踢了一腳,王彪又暈了過去。陸小白覺得還不解氣,而是為了防止這個家夥跑腿。雖然他的手廢了,但雙腳還是完好的。
於是陸小白又分別在王彪的雙腳各躲了一腳,雙腳的骨頭都發出了哢嚓之音,顯然是斷了。這中間王彪又醒了兩次,不過剛剛痛醒就被陸小白一腳踹暈。
於是王彪就在昏迷與劇痛蘇醒這個過程徘徊了四次,一股生不如死的感覺充滿王彪的心頭。此時他再也不想活了,如果還有行動能力,一定要先給自己腦袋來一槍。
落在陸小白手裏,真的是生不如死啊。
當陸小白覺得王彪再沒有逃跑能力後,就將他像拖死狗一般拖了出去。走的時候陸小白還嚷嚷了一嗓子“老人家,壞蛋已經抓走了,沒事兒了。”
也正是因為陸小白這一嗓子,剛剛從外麵大門跑過去的田衝才突然刹車,然後麻溜的靠近牆壁,然後朝裏麵看了一眼。隻見陸小白悠然的走了出來,在他身後還拖了一個也不知死了還是活著的王彪。
看到王彪那無力垂下怪異彎曲的手腳,田衝頓時吸了一口涼氣,這家夥可真夠慘的。
陸小白也注意到了在門口窺視的田衝,不過田衝化了妝,於是沒能認出了。不過陸小白卻是留了一份警惕心,因為他在田衝身上感受到一股若有若無的危險感。
雖然不能要他的命,但如果不小心的話也是要喝一壺的。於是陸小白大方的換了一隻手拉著王彪,另外一隻手做好了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危機的準備。
這個家夥有些可疑,要不要一並抓起來呢?看到田衝瞬間,陸小白腦海中掠過這個想法。
一般人是不會有這麼強的威脅感的,如此便說明田衝肯定不是一般人。而這個家夥既沒有穿製服,也沒有戴墨鏡,應該不會是特工吧?在陸小白心中,特工可以不用穿製服,但一般都會戴一副墨鏡。
也不是為了裝逼,隻是為了觀察周圍人或者物時不讓人注意到他的目光。陸小白頓時決定,不管這家夥是好人還是壞人,先抓起來再說。
是不是壞人讓燕秋審訊一番就知道了,如果不是壞人,到時候一句誤會就了事;可如果是壞人,嘿嘿,還能為燕秋帶來一點意外的功績。
陸小白那麼拚命的抓王彪,一部分是為了徒弟趙小寶,但更多的還是為了譚燕秋。到時候就說自己是譚燕秋的人,功勞自然就算在燕秋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