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陸小白隻是稍微想了想,就知道肯定是那個想非禮蕭笑的青年人做的。陸小白的記憶裏何其好,他記得一路上蕭笑除了和那個青年靠近過一次外,就再沒和其他人靠近過,當然,自己除外。
既然如此,那肯定是那個青年幹的。隻是那個青年為何要這樣做?他是想陷害蕭笑還是想陷害自己?
如果是陷害蕭笑的話,隻怕他這招不怎麼好用,也基本上沒那個膽量,除非他抱著必死之心。如果想陷害蕭笑,必然知道蕭笑的父親是幹嘛的。敢陷害黑道教父的愛女,這不是找死麼?
可現在從蕭笑包包裏翻出來的白*粉放在自己這邊,陸小白就瞬間想到,難道幕後人是衝著自己來的?否則這兩個警察為何一個勁兒的盤問自己?一個勁兒的想讓自己認罪?
可自己在川省從來沒得罪過誰啊,有誰會和自己過不去,花那麼大的價錢送自己進監獄?陸小白百思不得其解。但有一點很明確,對於這種栽贓他肯定不會承認。
於是陸小白平靜的說道“警官,我說了七次了,這個東西不是我的。為何你們非要問這個東西是不是我的呢?是很想讓我認了嗎?”
“喂,你什麼意思?你是說我們想陷害你?”另外一個警察顯然也是火爆脾氣,或者裝出來故意嚇唬人而已,隻見他使勁兒拍了拍桌子,看向陸小白的目光恨不得將其吃了。
“實話說,我從你們的話裏麵聽出了這種意識。如果你們覺得沒有,大可把剛才我們的對話放出去,比如放在網上,看看別人怎麼說。”陸小白依舊平靜的說道。
“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剛才人贓並獲,全警局的人都看到了。想不承認就可以了?哼,不承認隻會讓你獲得更嚴重的刑罰。如果老實承認了,或許還可以看在你主動交代問題的份兒上從輕發落。”剛才那位暴脾氣警察敲了敲桌子,說道。
“你們這是在誘導犯罪嫌疑人認罪嗎?我要請律師,還要將這句話告訴法官。”陸小白平靜的看了一眼這個警察,淡淡的說道。
“你?”這個警察不由得慌亂了一下,卻很快就反應過來,然後又重重的拍了拍桌子,大聲說道“敢汙蔑警察,罪加一等,就等著牢底坐穿吧。”這個警察說了後,就一屁股站了起來,然後氣呼呼的走出訊問室。
他們已經和陸小白墨跡了兩個小時了,卻是連一點有用的信息都沒套出來。不管是正麵逼問,還是側麵反問,各種詢問犯罪嫌疑人的方法都用盡了,卻依舊連一絲有用的信息都沒弄到手。
不僅沒問出所以然,還在和陸小白的對話中多次把他們繞進去。如果把那幾次對話公布出去,隻怕所有人都會覺得是他們在誘導陸小白認罪,而不是因為證據確鑿讓陸小白認罪。
這個事情本來就很蹊蹺,白*粉是在蕭笑的包包裏發現的,卻硬要在陸小白頭上安一個罪名,也難怪這些警察如此無力了。如果是在陸小白的身上找出來的,恐怕他們什麼話都不會說,直接就給陸小白定了販賣毒*品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