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將軍一愣,停下了痛打喬錦安的動作,點頭附議道:“對,咱們且出去說,沒的吵著了輕輕。”
說完,一把拎起已經被打倒在地的喬錦安就往屋外走去。
柳老將軍雖然上了年紀,可是拎著喬錦安還是很輕鬆,由此也可以說明柳老將軍的身體還是很不錯的。
喬老夫人連忙跟在柳老將軍的身後,邊走嘴裏還邊不斷的說著:“老哥哥,您歇歇氣,歇歇氣……”
喬煙拉著喬楚不緊不慢的也跟著出屋了。
到了屋外,柳老將軍一把就把喬錦安扔在了地上,但是倒也沒有繼續再接著痛打喬錦安了,隻是對跟上來的喬老夫人說道:“想來老夫人也是知道的吧,那麼還請老夫人給老朽個說法。”
“……唉,都是老身的不好啊。”喬老夫人隻是含混的回答著。
喬煙吩咐人從屋內搬出兩個椅子讓柳老將軍和喬老夫人坐下再說。
“祖父,坐下來說吧。”柳老將軍點點頭,對喬煙如此的懂事表現的很是欣慰。
“奶奶,您也坐下來說吧。”喬老夫人隻是眼神複雜的看著喬煙,沒有任何示意。
喬煙坦然與喬老夫人對視,說完後就退身站在一邊和喬楚並立著。
喬錦安此時也爬起來了,看到沒有自己的椅子,也不敢吩咐讓人再搬一把出來,隻是低頭站在院中。
“哼,老夫人不說,那麼老朽就逾權了。”柳老將軍冷冷的說道。
隨即高聲喝道:“來人!”
“在,將軍!”從院外小跑著進來了一個人,叉手應道。
喬煙抬眼一看,是柳木。
“去把這錦安侯府內所有掛著的燈籠都給我拆了,至於其它的什麼喜慶的東西也統統都給我毀了,如有人攔阻,就給我打!”柳老將軍又看了喬老夫人一眼,狠聲吩咐著。
“是”柳木得了命令,轉身帶人去按著柳老將軍的吩咐辦事去了。
“泰山大人,父親……”喬錦安不死心的叫著柳老將軍,試圖還能挽回些什麼。
“孽障,還不跪下!”喬老夫人連忙高聲喝止道。
“老哥哥,您看,這……”轉頭隻能對著柳老將軍強顏歡笑道。
“老夫人還請放心,您府裏今天的一切損失自有我將軍府來承擔。”
“老哥哥,這,老身並不是這個意思。”喬老夫人知道柳老將軍是故意那樣說的,但她此時也隻能順著話解釋道。
“當初老夫人是怎麼說的?定會護著輕輕,您這護的可還真好,都把我們家輕輕護的躺在床上人事不知了。”柳老將軍氣急反笑。
“對了,還讓什麼姨娘打上門來,好,很好!”
“還要辦什麼酒席,以妻禮,側妻?你們侯府這是把我的輕輕放在何處,把我將軍府又放在何處。”
“老哥哥,您還聽我解釋,這肯定是個誤會!”喬老夫人連忙解釋著。
如果說喬老夫人當初還想著等紫玉生下孩子後再把紫玉升為側妻,那麼現在她也不敢承認了。
“誤會?楚兒都說是那個什麼姨娘親口說的,難道我的乖孫還會騙我不成。”柳老將軍嘲諷的回道。
“要是這樣,那麼,好吧,大家來對質一下,豈不是一切就都分明了。”
喬老夫人深深的歎了口氣,隻能吩咐人讓把紫玉帶進院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