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家夥還真夠憨的,竟然有問這樣問?”張靜香臉上有些奇異的微笑,靜靜的盯著屏幕,藍色的手機光芒將他的臉拓印的無比溫柔,這一幕或許王清泉並不會看到,但這一幕似乎發生了定格,無論時間怎樣的無情,在多年後的某一天,張靜香會突然的感覺莫名的心酸。
“見過嗎?我怎麼記不太清楚。”王清泉有些莫名的恐懼,這恐怕就是初戀男,都有的一種心情,就好像一個剛剛得到的寶物,卻似乎快要你被別人奪走一樣。
“你好,我叫王清泉,我們可以做朋友嗎?”本來還在等著王清泉主動的認輸,卻不想弄成了這樣的一句話,“朋友,不是已經是朋友了嗎?”張靜香用手托著自己的下顎,略微的思考了一下,“恩,這句話有歧義。”把手放下,看著屏幕,張靜香眼中多了些堅定“我還會怕你,就給你一個機會吧!”
“好呀!我叫張靜香,很高興認識你。”看到這一句話,王清泉高興的將自己的被子往自己的身上卷了卷,似乎是不想讓自己的笑聲,在這黑色夜裏不被別人看見一樣。
“不過,我現在要睡覺了,我每天都有固定的時間睡覺,遲起可不是好習慣,還有我的手機是要關機的。”正在王清泉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張靜香突然就冒出了折磨一句話,“好吧,好吧!好吧!”重要的事情說三遍,這可是王清泉自己對著自己的無奈的說道:“恩,是因該早點睡,這是一個好習慣,尤其是關手機,不會被人騷擾。”指尖輕動,一連串的訊息就出現在了張靜香的手機之上。
“這家夥,還是不明白女孩的心意,一看就是個初戀男,不過,感謝我的上帝,在我的生命中會出現許多的人,但我想,我已經得到了最適合我的那個。”做個深呼吸的動作,正準備關機,手機卻再次閃動起了。
“我可以給你講一個故事嗎?你現在可能睡著了吧!關機了吧!還要你明天有機會看到就好,記的和我聯係吧!”張靜香的眉毛抖了抖,“為什麼?我感覺和他做朋友是一個非常錯誤的決定呢?”也不在去理會王清泉,因為長時間的習慣,已經無法改變,靜靜的夜安靜了下來。
“在很舊以前,有一對非常相愛的情侶,在哪一個年代裏,他們選擇在自己的村莊門口一顆大槐樹時常幽會,青煙緲渺,夕陽微斜他們肩並肩的漫步在漫天的紅霞之下,日出之時,晨曦之間,兩人的影子被拉長,漸漸縮短,似乎盼望日子永遠的定格。
可是好景不長,戰爭是無情的,沒有一個堅強的男人會忍心看著自己的家鄉被毀,也沒有任何一個女人,會阻擋自己心愛的男人,去奔赴戰場。
時間一年又一年的過去,書中的年輪不知多了幾圈,女孩漸漸的長大,成為青年,每天她還是會到村子的門口,那顆大槐樹下,去眺望遠方的良人,是否已經歸回。因為這是她們第一次約會的地方,更是她送自己心愛的人離開的地方。
幾年過去,戰爭歸平靜,女孩依舊在村莊的那顆大槐樹下瞭望著自己日夜思念的愛人,可是時光卻是沒有因著這一份情感,而有短暫的停滯,如同刀深刻的懸崖峭壁,她的皺紋與日疊加,少女逐漸的長大,變成人們口中的姐姐,阿姨,大娘——之後,村莊被拆遷,那顆大槐樹也被砍倒,於是,哪位曾經的少女,現在的大娘,就在哪裏蓋了一所房子,做起了生意。
——周圍早已經是高樓大廈了,似乎沒有了原來的樣子,一天,一個白發蒼蒼的大爺,在路口不停的詢問著,這裏曾經那顆大槐樹在哪裏,沒有人告訴他,就在此刻,一位老奶奶正從街口出來,聽著他的文化,看著他的麵貌,忽然讓老奶奶有一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
“泉兒,該走了!今天是咱們的夜班,去的遲了,又要讓老大墨跡了”說話的是跟王清泉同一個寢室的兄弟,兼工友王春輝。這個宿舍裏住著他們一個班的四個人,還有一個班長,不和他們在一起,在這個弱小的空間裏,囚禁著四位整個宇宙最偉大的未來企業家,王春輝。一位即將成為世界頂級音樂家的馬佳峰,還有我們的重量級選手高永峰,他是一個徹徹底底的遊戲狂人,兼未來的連鎖飯店老總,最後的這一位,那不用說自然就是寫作一流,擁有哲學家的頭腦,與世界書匠級別筆工的王清泉弟兄了——(說到這裏有些不好意思,這正說的是作者本人,也就是對自我的一個比較膚淺的簡介——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