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那個黑色的東西是什麼呢?
“什麼黑色得東西?我們ktv一向對清潔打擾得很嚴,那日想必你是喝醉了,眼花了吧。”
店長依舊特溫柔的說著。
“可是……不會眼花看見那麼大的東西吧。”
“那會是什麼呢?”
我向那個房間靠近了看看,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正準備打電話問一下圓圓她們時,我發現兩間房間的櫃子底下有一張純色的信封。
我爬在地上將信封掏了出來。
信封上寫著“給我不願失去的你”
是一封情書吧。
說是書信,署名開頭結尾什麼的格式都沒有,這麼大的一張紙隻有一句話:盼君歸期,攜妾之手,賞星辰落日間,無悔相思情。
“……”
這樣的矯情歲月我怎麼就不曾有,怎麼都有一種還沒有青春就老了的感覺。
他們是文學係的吧。
“這是楊恬寫的?”
“大約是吧。”
炎天仔細看了看信。
“怎麼會在這裏呢?”
“所以,仔細想想你看見的黑色東西是什麼?”
他漫不經心的一隻手拿著信,一隻手摸了摸我的頭。
“嗯……可能是個人,可能就是凶手,他在找這封信!店長,這裏有攝像頭嗎?”
想到這裏,我蠻激動的,因為我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那人盯上了。
“真的很不巧,那日走廊的攝像頭正好壞了,還沒來得急修。”
“凶手一定是以為我看見他了,才想要滅口的,又或者是給個警告什麼的,所以昨天那個應該就是凶手。”
我拉著炎天的手臂忒激動的和他說著。
他反握著我的手想讓我淡定下來。
“所以,凶手應該可以鎖定在溫迪和李茂之間,如果是想殺你滅口又做好準備嫁禍的話,那他的可能性很大,但是……動機呢?”
“情殺?”
“有可能,但是也沒有證據啊。而且有沒有這種可能性……李茂做假證據。他來殺你,特意流露出他被誣陷的假象,讓我們相信他從而懷疑溫迪?”
“可是你也說了,昨晚要殺我的那個人左手刀法不是很好,而李茂是左撇子,左手拿刀自然是沒有問題的吧。”
炎天站了起來,看了看麵前的櫃子,因為是金屬的外殼所以反射出他的臉來。
“他自己也說了,他左右手都能用,所以,其實你並不知道他習慣哪隻手,是也不是?”
說著炎天轉身正好對著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李茂。
炎天對他齜牙笑著,像是看見了舊時的朋友般。
“你們果然厲害,昨天晚上就不該放了你們。”
說著他把刀揮在空中,還是昨天那把短刀,不過他換作了右手。
炎天輕巧的躲閃著,也不還手。
“殺了自己心愛的女人,感覺如何?”
“好極了,如果今天把你們也殺了,拿回去燉鍋湯,就更好了。”
李茂滿心滿眼的憤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