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綦冷笑道:“蔡丕你顛倒黑白,可謂是大大的奸賊。現在北魏早已虎視眈眈,破吳後眼見就要對付咱們楚國。而我國共有步卒四萬,戰車千乘,到時候必留一萬抵擋越國來襲。敢問上大夫一句,這點兵力如何同擁有十數萬甲兵的北魏抗衡?”
蔡丕聞言一怔,一時間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子綦乘勝追擊,嗬斥道:“如果你敢說一句,可以用這些兵力戰勝北魏的上將花木蘭,那麼我子綦不說二話,立刻將麾下兩萬甲兵雙手奉上,但是現在我隻問一句,你有沒有這個膽量?”
“你……”
蔡丕無言而對,不由頹喪地低下頭來。
這場論戰顯然是蔡丕的戰敗,而這一敗已是反對派的失敗,群臣全都寂靜無聲,都已明白聯越救吳已是勢在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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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國公館,葉淵房內。
葉淵懶懶地靠在床頭,咀嚼著薑柔摘來的水果,他享受著薑柔輕柔的揉捏,不禁歎道:“果然最美不過溫柔鄉,我現在真想退隱山林呢……”
薑柔溫柔道:“你貴為一國之主,還有萬千國民需要照管,可千萬不要亂說。如果真的讓你消墮誌氣,那我豈不是越國的罪人?”
葉淵笑道:“看來為了不讓我的薑柔成為罪人,我還得重新振作呢。”
薑柔輕輕捶他一下,嬌嗔道:“討厭!”
她嘴裏說著討厭,但心裏卻歡喜得緊。
女孩子總是這樣可愛,有時候她們想要的隻是一句軟話。
無論是真是假。
都可以讓她們無怨無悔,死心塌地。
葉淵沉吟道:“隻要楚王他們搬上我的那套理論,確定聯合我越國,並且出兵援救吳國的策略。這樣一來我們此行的目的就能達到,而後我就可以走出最後一步。”
薑柔忍不住問道:“什麼最後一步?”
葉淵笑道:“蔡氏一族既然堅定地反對援救吳國,就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既然敢收買刺客來刺殺我,這次很可能就會兵行險招。隻要他們被我拿捏到把柄,那麼我就可以置他們於死地。”
薑柔緊張道:“他們還會再派刺客?”
葉淵點頭道:“隻要我一死,那麼聯盟一事就隻能告吹,現在已經是他們最後的機會,也是我對付他們的最佳良機,這一次我絕對不會放過他們,定要為寒月報那一劍之仇。”
薑柔嬌嗔道:“你對寒月可真好。”
葉淵拍拍她的臉頰,笑著道:“但是我對你可更好,誰都不能碰你一根毫發。”
薑柔嬌媚地橫他一眼,而後有些羞澀地低下螓首。
葉淵看見她如此溫軟的媚態,心裏禁不住砰然心動,將她一把拉進懷裏,壞笑道:“反正咱們現在無事可幹,不如做點運動吧?”
薑柔看見他的壞笑,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事情,連忙道:“現在還是白天,你難道不怕別人笑話?”
葉淵輕撫她的發梢,笑著道:“他們隻會羨慕,誰會笑話?”
薑柔象征性地掙紮片刻,就已軟軟地躺在他的懷裏,有些嬌羞地閉上明眸,算是默許他的提議。
現在她已是對他百依百順,無論是什麼要求都能答應。
他們在房內翻雲覆雨,房外自然能聽到動靜,進行守備的樊噲和靈姑浮互相擠眼,心裏則是暗暗偷笑,寒月則是微微蹙眉,冷然歎道:“居然白日宣淫,殿下難道已經沉溺於溫柔鄉中?”
此時院門處走進一個人影,正是楚王派來的使者:“楚王已決定聯越救吳,特來邀請越太子殿下到王宮商議。”
靈姑浮踏前一步,道:“我家主子現在正忙,麻煩貴使稍等片刻。”
使者聽見房內隱隱傳來的聲響,不禁露出曖昧的笑容:“我懂,我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