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素娟滿臉露出和善的笑容說道:“這位是江湖上人稱‘暴牙鬼’阮二霸。”
阮星霸一愕笑道:“英雄出少年,請,三位請。”
吳浩正站在大廳的中間,似乎對坐在上方的日月教主驚疑不定,他隻接到教裏傳來的消息,說向教主已任命一個新教主——柳天賜,當時教裏各位兄弟也感到大惑不解,向教主正當壯年,日月神教又好生興旺,沒理由一下子退出日月神教,即使選定教主也不可能選到一個嘍羅身上,吳浩對眼前這個青年教主表示懷疑,他們不相信這個新教主真有人們傳說的那驚世駭俗的武功,可教主日月服和生死環都在他身上。
坐在大廳的虎皮交椅上的新教主似乎看到吳浩不信任的眼神,從懷裏掏出一隻栩栩如生的黑蝴蝶,說道:“吳堂主,你認得這塊‘蝴蝶令’?!”
“撲通”一聲,吳浩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說道:“‘日月神教’的‘白象堂’堂主吳浩參見教主,願教主福體安康。”“蝴蝶令”,日月神教主的象征,見令如見教主,所以吳浩不假思索的跪下來。
坐在大廳中央的教主,膚色如同少女似的麵白頰紅,長得挺儒雅的,在座的都是刀口上舔血的大魔頭,哪個臉上不帶一些風霜之色,眼睛不含一絲世故之神,打心眼裏都有點懷疑,他就是在江湖上攪得昏天黑地的日月神教的新教主。
新教主落落大方的站起來,神色頗為傲然地說道:“在下柳天賜,身為日月神教的第二代教主,各位前輩都是日月神教的老朋友,今天請各位前輩到‘九龍寨’是想與在座的各位武林同道共圖大業,消滅那些道貌岸然、自翊為武林正派的人,今天我還要告訴大家一件喜事。”柳天賜環視了一下全場,接著說:“‘九龍幫’阮幫主有意歸屬我日月神教,我相信日月神教更是羽翼大振,統一武林,更是指日可待,現在,我柳天賜任阮星霸為‘九龍堂’堂主,這種入教的儀式本應在我日月神教的總壇舉行,但我們不應拘於江湖虛禮,就在我日月神教的分堂‘九龍堂’舉行接納儀式。”
“向大……教主,我們接納新的教派,任命堂主也要和教裏各堂主和弟兄商量再作定奪,何況我日月神教在武林懲惡揚善,威譽齊天,怎可能與這些……”日月神教不論地位高低,一律以兄弟相稱,吳浩以往稱向天鵬為向大哥,可麵前這位年紀輕輕的教主,稱柳大哥也不合適,隻好稱教主。
“吳堂主,你在教柳某該怎樣做教主!”“柳天賜”冷冷地說。
“屬下不敢,不過我以為這樣……不妥。”吳浩以往和向天鵬生死與共,加上本人脾氣火爆,所以在教中敢說直言忠言,有時還和向天鵬當麵鑼對麵鼓,拍桌子罵娘,向天鵬事後還向他賠禮道歉,所以在各位堂主中最有威望。
“天下武林群龍無首,互相殺戳,我日月神教應擔起統一武林的重任,斷天下紛爭的局麵,此時正是我們吸納賢才、廣交豪傑之時,阮幫主有意加盟我日月神教,有何不妥?吳堂主你先入座喝酒。”
柳天賜三人坐在“金玉雙煞”一邊,吳浩極不情願,氣呼呼地坐在“西天五殺”的一邊,心想道:想必江湖傳聞說向大哥傳教主之位於柳天賜,果有此事,唉,向大哥也不跟各位兄弟商量,看來這柳天賜自有過人之處。
跟著,四個嘍羅擺上香案,將九龍寨換成‘九龍堂’,銅鼎香爐插上三根香,煙霧繚繞,阮星霸一拂長袍,跪倒在地,說道:“日月神教‘九龍堂’堂主‘九江龍’阮星霸參見柳教主,願教主福體安康!”
“阮堂主,請起,從今後阮堂主就負責長江沿岸事務,希望阮幫主以後稟承其職,盡忠職守。”“柳天賜”白麵紅頰盡管顯得有些不自然,但頗為熟練。
吳浩大奇道:“這新幫主怎麼搞的,儀式這麼簡單,滴血為盟,傳規起誓應該是有的。
隻聽阮星霸朗聲說道:“教主,我阮星霸自當萬死不辭,與眾堂主一起共振我日月神教,這裏我還有個提議,我日月神教統一武林,求賢若渴,不知在座諸位願不願意加入我日月神教共圖大業?”說完,雙拳向四周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