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青故意的隱憂鄒濤把自己所犯的罪行給說出來,然後趁著鄒家兄妹不注意的工夫,一隻手已經悄悄的將自己手機的錄音功能給打開,錄下鄒濤的話好作為以後的證據。
鄒濤可沒想到穀青還有這麼一手,竟然大咧咧的炫耀起自己的殺人往事,簡單的敘述了幾遍,他又接著說道:“不就是他媽的殺人麼,老子簡直是手到擒來,但凡是敢惹我們鄒家的都沒有好下場!法律那東西不過就是用來哄你們這幫小老百姓的,對我們有錢人,根本就如同虛設!哈哈哈哈……”
聽到這裏,穀青的心已經是徹底的涼了,本來他沒覺得這鄒婷鄒濤會有多麼可惡,不過就是兩個誤入歧途的年輕人而已。
但是通過他們口裏說出來的這些話,穀青已經能夠清楚的感受到,他們已經是病入骨髓不可救藥了。尤其是鄒濤,那簡直就是殺人的惡魔,根本就不把人命當回事,單憑自己心情。
這時穀青已經將真氣在丹田調運起來,準備將鄒濤一招製服。
而鄒濤該說的話也說的差不多了,頓時麵部變得扭曲起來,似乎是起了殺意。就見他調轉槍口,直接瞄準了躺在床上的中毒的青年男子,狠狠的道:“穀青,在弄死你之前,老子先拿他祭個旗!”
跟著就聽屋內傳來一聲槍響,可是接下來中槍的卻不是床上躺著的中毒青年男子,而是鄒濤。
穀青將青年穩穩的放在了實驗台上邊,將青年身上的所有衣服都扒掉以方便施針。裸體之後的青年幾乎已經變成了個血紅色的人靜靜的躺在那裏。
他現在除了兩隻腳和臉部的皮膚還是本色,其他身上的所有的皮膚都已經變成了血紅的眼色。
這種猩紅煞果然厲害,在自己將主要穴位封住之後而且還給青年服用了還陽丹的情況下還能擴散的如此迅速,這是讓穀青也出乎意料的。
看來這施毒之人的手法之高潮已經超乎了穀青的想象,現在的情況非常緊急,甚至比穀青預料的還要緊急。
“航哥,你現在必須要幫助我將這個人全力救活,事後我會向你解釋的清清楚楚的!”
已經沒有時間再繼續耽誤下去了,雖然周航對於猩紅煞這種毒根本就不了解,但是從這青年奄奄一息的狀態來看,他也能分辨出來個大概。
不管怎麼說也是醫學院副教授,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好!穀青,需要我做什麼你盡管吩咐!”周航點點頭,已經做好了被穀青任意調遣的準備。
作為醫學工作者,救人性命是最重要的操守,這一點在周航身上體現的淋漓盡致。就算他現在本身不用搞臨床,可是曾經在年輕的時候也是在大醫院裏邊的主刀醫師。
那時候周航的外科手術技術可是在全市屈指可數的,憑借著起高潮的臨床技巧,才三十歲就獲得了外殼醫師主任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