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義仁一聽對方這話,就知道帝王一號的培訓程度,還有職業素養,是遠遠比不上東莞那邊的,因為在東莞,那些上了檔次的酒店,小姐是絕對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的。

男人最怕什麼?最怕自己不行了。你說一個男人起不來,那不是在罵人家陽痿呢麼?要是遇到脾氣火爆一點的大老粗,也許當場就一耳光甩上來了。東莞的技師在培訓小姐的時候,培訓的可不單單是技術,口活這些,還有話術,什麼樣的話討男人歡心,什麼話是客人的大忌,都是有說過的,至少,東莞那些上了檔次的酒店,小姐是不會說出這種容易引起客人反感的話語。

張義仁不是那種玻璃心的脆弱男人,自己的能力根本不需要擔心,所以,他沒有生氣,同樣的,他也沒有閑到指出對方的錯誤——他是瀟灑快活的,不是來給人當培訓師的。哪怕沒了玩的興致,也犯不著給人打免費工。

那小姐隻是無心之失,她更想要的是從張義仁身上多賺錢——客人來酒店玩,做和沒做,給的錢可是不一樣的,至於客人說隻想聊天,誰能保證人家結賬的時候會按做過的錢付給你?再說了,張義仁長得又有些小帥,這小姐也想跟他在一起爽一把,男人好色,女人也一樣的。

最終,張義仁還是讓這女人給他吹了一曲,又來了一場,他太久沒碰女人了,哪怕心裏沒什麼興致,身體的需求還是無法作假的。

嗨皮了一場,張義仁發泄了欲望之後,就沒什麼待下去的心情了,隻想趕緊離開——去夜場的男人差不多都是這種心態,憋得著急忙慌的去了裏麵,一旦欲望發泄出來,就很少願意繼續待下去,因為那裏不是讓人安寧的地方,歡場隻適合狂歡,卻不適合安靜的呆著。

出來的時候,兩個人去前台結賬,王明衛拿著信用卡讓服務員刷卡,可是服務員卻說這裏不能刷信用卡,張義仁就直接掏了現金把賬給結了——這點錢他根本就看不到眼裏去,他覺得自己隻要有機會,分分鍾就能月入幾十萬甚至上百萬,這隻有四位數的金錢,他又怎麼可能在意?

中國有句古話說得好:從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底層人一個月幾千塊的工資,收入增加個幾千塊都高興得不得了,覺得幾千塊真多,過得真好,可是一旦當過老板,體驗過月入百萬千萬的感覺,對幾千塊這種數字就不是那麼敏感了,更何況張義仁現在卡裏還有接近兩百萬,他有那個底氣。

這事兒折騰到最後,又是張義仁付賬,張義仁倒是沒什麼感覺,可是王明衛有點臉上掛不住了,不住的念叨:“帝王一號那麼大,居然連信用卡都不能刷,太不專業了,還非要銀行卡,真是的。”

“沒事的,就幾千塊而已,對了,你銀行卡沒錢嗎?”張義仁這後半句話完全是隨口一說,他根本沒過腦子,等到說出來就覺得有些不對勁了,這在外人聽來,可是埋怨的,於是趕緊補救道:“老王,我沒那個意思,就是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