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哥是黑道出身,懂得收買人心的重要性,如果沒有忠心耿耿的小弟,他早年就已經橫死街頭了。所以,這種方式已經深入了他的骨髓之中,哪怕是做公司也一樣,隻不過這樣卻歪打正著,跟商業模式中的股東責任模式一樣,給了股份,每個經理人都願意把公司當成自己產業來做,這樣才能利益最大化。

民哥這麼說,張義仁著實有些感動,他拍著胸脯道:“民哥,這輩子我就認準您了。”

民哥聽完,哈哈大笑,拍了拍張義仁肩膀,端起了酒杯:“來,喝酒。”

接下來的日子,就相對有些平淡,張義仁除了在藍馬當跑來跑去的苦力之外,就是操持著商貿公司裏的事情。

張義仁的日子過得充實,薑麗就有些無聊了,她這次回東莞,原本就是來找張義仁的,隻是在火車上跟張義仁巧遇,她原本就有從良的打算,跟張義仁重歸於好之後,為了照顧張義仁的感情,就沒有再去酒店上班。

隻是這樣一來,她就沒有了自己的生活,整日裏除了看電視,就是等張義仁回來,跟張義仁一起吃飯,聊天,做愛,睡覺。時間久了,薑麗覺得整個人都要悶死了,她想出去找個事情做。

她一開始的打算,是在東莞開個服裝店,自己做生意,可是仔細調查了之後才發現,東莞這邊開服裝店不太合適,有黃河時裝城在,很多人都直接去那邊買,而且,東莞的消費人群雖然多,但是基本上都集中在色情行業,那些流動人口,大多都是來東莞打工的,所以,東莞的服裝店生意並不算特別好,而且競爭激烈,薑麗考察了很久,看到很多品牌店都在虧損,也就熄了這心思。

現在張義仁混得風生水起,薑麗開始有些擔心起來,她的心底本來就暗藏著自卑,以前還有存款當底氣,現在張義仁全麵超越了她,她就有些不安起來,雖然她知道張義仁不是那種冷血無情的人,可是總歸是心裏有點擔憂。

於是,薑麗就想找個生意來做,可是苦於沒有其他的門路,女孩子開服裝店是最簡單的,其餘的比如搞美容化妝品,或者開美容院,也都不太合適,主要是東莞這個地方,美容院開起來,也會讓人覺得跟色情業有關,而且競爭也激烈。

薑麗並沒有跟張義仁講自己心中的隱憂,隻是說想找個生意做,張義仁有些開玩笑的跟她說,現在酒類進夜場那麼賺,而且民哥手底下就有夜場,這邊還有商貿公司,如果能找個讓人一喝就醉的酒,說不定能在夜場賣得超級火爆。

張義仁隻是開玩笑隨口說說而已,可薑麗卻真的起了心思,過了十幾天,張義仁剛回到住處,薑麗就對他說道:“我找到可以做的產品了。”

“什麼?”張義仁被搞糊塗了,這一進門就說有可以做的產品,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上次不是說,如果可以的話,走夜場銷售酒水,一定會很賺錢嗎?我就在想,找什麼樣的酒水進酒吧的話,能又賺錢又受歡迎。剛好我一個高中同學大學時就出國去了俄羅斯,他說那邊的酒度數很高,而且那些烈酒也很便宜,實在不行的話,咱們就把那些俄羅斯的烈酒搞回來賣,反正是俄文,外國牌子,貼個高價銷量應該也不會差了。”薑麗興奮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