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0、虐她千百遍(2 / 2)

她是不認命的。就算麵對的是絕望,她也會拚死反抗。

用力掙紮的後果,就是繩子上沾滿了鮮血,她太用力。

副主席假做憐惜,說:“你這又是何苦呢?”

她已不想和他說話,不想看他。

死不足惜,她牽掛的是女兒。如果春水能平安無事,希望他能把女兒撫養長大。

她的決絕震懾了他,他一時不敢造次。可麵對到手的獵物,他怎麼可能良心發現,就此收手呢?

他隻想讓她平靜下來,接受這個現實,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她離了兩次婚,早已不是什麼清純女孩子,睡一覺有什麼了不起的。在他的頭腦裏,完全用不著以死相拚,這隻有傻子才做的事。

他相信對麵綁著的女人一點不傻,相反,還非常聰明。

他端起一杯水,讓她喝,說隻要她點個頭,他馬上叫人鬆梆。

沒有想到的是,走到近前,他得到的是一口唾沫。

這個他惱了,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結結實實的,嘴裏還罵著:“臭婊子!”

他用力扯下了她的上衣,露出胸罩。他眼睛亮了,這正是他想要的。不問三七二十一,他像條瘋狗一樣,一陣亂咬亂扯。

她的上身被完全裸露了。

獰笑變成了淫笑。

他好象記起了什麼,從邊上拿起一個包,掏出相機,一陣亂拍。

他曾經被人稱為藝術家,也是縣攝影家協會會員。當初,他就是想拍光身女人才迷上了攝影。有些漂亮女人,需要留下一個永恒的記憶。當然,相機還能偷拍偷窺,現在的機器越造功能越強,幾十米幾百米外的女人,都能用鏡頭捕捉得清清楚楚。

按理說,他這樣有錢有勢的,不需要偷看偷窺,直接上不就完了。但偶爾的偷看偷窺,是一種樂趣,他樂此不疲。

他甚至會安排自己的情婦在某個角落脫衣裸露,然後他躲在遠處拿著相機一陣拍。事後,他又覺得這種刻意的安排已失去了偷看偷窺的神韻。

他不斷地升級設備,就連最專業的攝影家,都自歎弗如。當然,這錢不用自個掏腰包。領導搞攝影,哪有財政不支持的?

領導搞攝影,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可以名正言順地拍女孩的身體了,她們是模特,他是藝術家,有人非議,就是不懂攝影玷汙藝術。

遇到身材火辣的女孩,他就會對她說,聘請她作為模特,價錢好說。他態度誠懇,目光堅定,看上去象個藝術家。一些女孩就信了他,這個年齡上可以作父親的人。

有了第一步,就有了第二步,第三步。他利用權勢,運用手段,不知使多少女孩上了當。

他看上水仙,就是因為她有一種特別的東西吸引著他。他曾經在本子上寫過,水仙是西方女人與東方女人的完美結合。一種不可能實現的美,在她身上呈現了。

他非常渴望能見到她的裸體。

沒想到的是,她軟硬不吃,手段用盡,卻不能上手。

綁住她,那是不得已而為之。不過,這出現了另一種美,扭曲的畸形的美。

他想到一個標題:受難的雞女。

他咽了咽口水。

他這個年紀,已沒有年輕時的生龍活虎,有時隻想觀看玩賞,而不是占有。

雖然他不惜重金,四處搜羅能恢複雄風的藥,但那種東西不能多用,否則就會頭暈目眩。

他想象著能與水仙輕柔溫存一番,而不是現在這樣霸王硬上弓。

拍完了上身,他意猶未盡,又想脫她的下身。

對於水仙來說,這是從未有過的奇恥大辱。她的眼神如刀一樣地射向他。

這並沒讓他退縮,他覺得這種眼神正是他的照片需要的。

她恨不得把他的相機砸得粉碎。

閃光燈不停地閃爍,正麵背麵,全身局部,他拍個不停。

他還有個考慮,這此照片將是威脅她的手段。

女人私下裏都極愛麵子的。

陽光下的罪惡。上午九點多鍾,水仙來的路上,陽光很燦爛,她的心情不錯,覺得此行肯定會有收獲的。

後悔已經晚了。她身上滲出的血滴在了地上。

她想與他同歸於盡,如果有這樣的機會。

她在堅持著,不讓恐懼完全地攫取了自己。隻要有一線希望,就得撐下去。

有一個人,把這一切看在眼裏。他隻有十八歲,是這家茶座的員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