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二十出頭,這夥人裏,最年輕都四十開外了。
市長看出了她的煩惱,半路上提出分頭行動,他帶著一個鎮長,一個局長,還有她,編成一組,單獨行動。鎮長是女同誌,剛好可以與她作伴。
市長的這個安排煞費苦心。
她被安排與鎮長住在一個房間,與市長的房間相鄰。鎮長哪有不明白市長的心思,經常玩失蹤,房間裏隻剩下她。市長有時過來找鎮長有事,鎮長不在,就與她聊天,問她有沒有什麼困難。
她沒有回避,說在地稅局,她隻是一個臨時工,沒有編製,不算公務員。如果縣裏能為她解決編製問題,讓她名副其實地成為一名公務員,那是最好不過了。這是她的心願,也是她父母的心願。
他聽了,說這個問題縣裏會為她考慮解決的,隻要她努力工作,聽黨的話。
說完,他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她就抓住了他的手,在臉上撫摸著。
他雖貴為一縣之長,卻是第一次與老婆之外的女人搞曖昧,顯得有些緊張。她倒好,鎮定自若,老練嫻熟。
他有些尷尬,故意說別這樣,讓人看見不好。他以前為了博得好名聲,確實極力約束自己,不亂搞男女關係。可官一級一級地往上升,年齡也在不斷增大,如果再不搞幾個女人,就會過期作廢了。該玩一玩了,如今有美女送上門,何樂而不為呢?可搞情人這一套,確實與搞老婆不同,因為是偷偷摸摸的,因為情人的美麗性感年輕,就會感到激情澎湃,就不由自主地緊張。這種緊張讓人害怕,又讓人著迷。
她把他的手從臉上往下移,放到自己的胸前。那裏早已解開了扣子,裏麵什麼都沒穿,她早已做好了功課,等待著市長的“下手”。
市長的手一觸著她微微上揚的胸,打了一個激靈,在記憶中,老婆年輕時也沒有這種觸感。他隻摸過老婆的,隻能這樣比較了。
她把他的雙手緊緊地按在胸口,並來回移動著,希望能點起他的欲火,激起他的本性。
這是一種交易,他得到的樂趣,她得到的是編製。她閉著眼睛,把他想像成劉德華或是梁朝偉。生活本來就是在演戲。
這種幻想式的自我欺騙是有作用的,她身體的排斥感一點一點地消失了,身上的雞皮疙瘩沒有了。市長真的成了劉德華或是梁朝偉。
她越來越投入,成了這出戲的導演,不斷地挑逗著市長的神經,調動他的感官。他何時經曆過這種瘋狂的性愛,又是懼又欲罷不能,隻能任她擺布。
沒想到,她有羞澀的外表下,卻有一顆狂放不羈的心,真是看走眼了,也許她就是傳說中的床下是淑女,床上是蕩婦的那類女人了。
她幾下子就扯去他的褲子,跪在他的膝前,頭像雞啄米似的,他很快就受不了了。他忽然覺得,那天失手打掉的杯子是她的一種故意,她的手在他褲襠中來回擦拭更是有意為之。
現在的年輕女孩子,已不能用他那個時代的標準去衡量了。
與她在一起,他聞到了青春的氣息,體會了年輕的活力,觸摸到了怒放的花蕊。不怕不識貨,就怕貨比貨,做完以後,他躺在那裏,回想著過程,想著老婆的保守與一成不變,突然覺得,這些年他白活了,與老婆的程式化的夫妻生活哪有什麼樂趣而言。
考察的歸期一再地被延遲,市長不想回朝了,以後的日程中,隻有有空,他就會與她幽會交歡。當然,為了博取她的歡心,他的許諾也不斷地加碼,編製解決了,他還要幫她謀個一官半職,做個副局長,甚至局長都是有可能的。
在這些許諾的刺激下,她表現越加地投入,像服侍一個君王一般地討他的歡心。這段時間,他才明白,許多人為了權力不擇手段,極力地往上爬,等的就是這一刻。有了權力,女人才會送上門。
她很會玩,能玩出許多花樣,推陳出新,層出不窮。他不得不感歎,這樣的人才真是難得,會上天天喊要創新創新,這才是真正的創新的人才呀。他暗暗決定,一定要重用她。
他想,可以對組織部長建議,以後考察提拔女幹部,可以看她的床上表現。如果她是肯變化善出奇的,這樣的人一定在工作中能有創造性的思維。
他為自己的這個創意暗自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