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劉愛琴毫不留戀的轉過頭,走了出來。看著麵無表情的劉愛琴,我心裏不自主的緊張起來,不會發生什麼幺蛾子吧。
我急忙將煙掐滅,走上前,臉上堆起笑容。
“劉姐,怎麼樣?”我問道。
劉愛琴沒說話,隻是瞥了我一眼,然後就向門口走去。
我尷尬的收起笑容,搖了搖頭。就在劉愛琴走出去的一刹那,已經變得很小的風突然變大,“嗚嗚嗚!嗚嗚嗚!”如果說先前是掩麵哭泣,現在就是嚎啕大哭了。
然而劉愛琴像是什麼都沒有察覺一樣,不回頭的向前走。
我回頭看向最後一個隔間,渾身不自主一顫,好像看到地上趴著一個抬不起頭的西服男一樣。搖了搖頭,轉身向門口走去。正主都走了,我還留在這裏幹什麼。
走之前將廁所燈關掉,身後一片黑暗,我也顧不上後麵如泣如訴的風聲了,希望王大爺能想通吧,想不通也隻能這樣了。反正我是盡力了。
劉愛琴早就已經站在電梯口,等待電梯了。我急忙走上前,說道:“劉大爺…呸,不是。劉姐你沒事吧。看你臉色不對啊。”
“沒事。”劉愛琴的聲音很低沉。
“叮。”電梯門打開,我倆走了進去。
劉愛琴情緒似乎很低沉,一句話都不吭。起初我嚐試挑幾個話題活躍下氣氛,不過看她一點興趣都沒有,就沒去打擾她了。
出了大廈,我在路邊招了輛出租車。問了大概路程後,幫劉愛琴付了車費,畢竟她剛從監獄裏出來,身上不會有太多錢。
“劉姐,問你個事啊,剛才王正佳有沒有找你啊?”我小聲說道,想了一會,決定還是問出口吧。
“沒有。”劉愛琴很果斷。
不過這果斷的太不像話了,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而且她的表情一直很冷漠,冷漠中帶有複雜的感覺。絕對不是睹物思情那麼簡單。然而我沒有絲毫辦法去查證,劉愛琴死鴨子嘴硬就是不承認,我能有什麼辦法?
“劉姐,我告訴你一些辟邪的法子。”我自顧自的說道,不去管劉愛琴異常的臉色,“糯米或者糯米、桃木製品、玉佩這些都是可以辟邪的,如果有什麼不對勁你就裝上這幾樣東西。最好是糯米。”
“小張,你想多了。”劉愛琴啞然失笑,搖了搖頭。
“嘿嘿,這不在書上看到一些老法子嘛。應該都有用。”我伸手摸了摸後腦,尷尬的說道。
“行。總歸要謝謝你的一番好心了。”劉愛琴笑道,真誠的笑容。
“沒事,劉姐你回家吧。有事再聯係。”我說道,衝出租車師傅揮了揮手。
和劉姐告別後,我一人漫無目的的走在大馬路上。現在社會節奏真快啊,而且還不分晝夜的。這都快午夜了,路上還車水馬龍的。
有機會拉上小結巴來夜店逛逛。看著五顏六色燈光閃爍的高樓,我一陣心動。都是夜生活精華所在啊。樓外停滿了車,裏麵傳出讓人不自主搖擺的勁爆音樂。
還是先找個大排檔填飽肚子吧,我搖了搖頭。雙手抱著後脖子,慢悠悠的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