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就玩吧,於是沈和說:“反正也就這樣了,再刺激還能咋樣。”
“好,今天我們聽病人的意見,你說吧。”\t
沈和嘴角抽了抽,覺得這“病人”二字咋這麼不懷好意呢。既然許辰謙讓的把定賭注的權利給了病人,腦震蕩病人也就不客氣了,想了想說,“輸的人到前麵空地上走三圈。”
他考慮到自己有一腦袋的水,不方便跑。
許辰說:“這太平淡了吧,這樣,再加兩條,畫成狗臉,一邊學狗叫一邊走。”
李芸熙看看許辰,“這樣好麼?”
許辰對李芸熙親切的一笑,“這不算我欺負病人吧,怎麼,你認為他輸定了?”
“也不是,……”
沈和接口說:“雖然我現在腦袋受了一點損傷,你的贏麵也不會超過50%,就照你說的,畫狗臉學狗叫,誰怕誰啊。”
“好,爽氣!”許辰豎起大拇指。
李芸熙點點頭,“好啊,那我就看熱鬧了,等著看你們誰學狗叫了。”她看看這個的臉,又看看那個的臉,“不知道變成狗臉是什麼樣。”
兩個男人石頭剪刀布決定誰先,許辰贏了,他先抽出一張牌正麵朝上放在了桌上,沈和也抽出一張牌,接在許辰那張牌的後麵。就這樣,少帥會的最強大腦和腦震蕩傷員玩起了低幼版的火車頭接龍遊戲。
餘州火車頭的玩法極為簡單,完全不用大腦,就是一人一張牌,像火車那樣連下去。當你放下的這一張牌和前邊已經放下的牌有相同的,那麼你能贏取兩張相同的牌以及它們中間所有的牌。
所以,這是小孩子們玩撲克常玩的玩法。不過,腦子進水的人運氣也注水了,每次沈和贏牌隻能贏一兩張,往往是相同的牌之間一張其它牌都沒有。而許辰贏牌一贏就是一長條,往往有十幾張牌,真的是開了一輛長長的火車。
就這樣,不多久,沈和手裏的牌就越來越薄,許辰手裏的牌則越來越厚。李芸熙在旁邊都看不下去了,忍不住說:“沈和啊,這種不用腦子的玩法你都能輸得這麼快,這運氣也真是讓人歎氣。”
沈和淡定的說:“別急啊,不到最後誰知道輸贏。”
許辰哼了一聲,“你倒是沉得住氣。”
“那是。”
不過火車頭接龍雖然簡單,但要想把對手的牌全部贏光也是很不容易的。眼看著要輸了,又能贏一兩張牌繼續苟延殘喘,是個消磨時光,沒完沒了的好玩法。
一般孩子們玩都是規定少於幾張牌算輸,他們沒耐心等一方全部輸光。但這兩位大人極有耐心,耐心的等著對方輸個精光。
開始的時候,兩個男人還說幾句話,到後來就不說話了,悶聲不響專心致誌。似乎玩接龍是一件多麼嚴肅重要的事,好像是一場至關重要的博弈。
李芸熙看得不耐煩了,抱怨太無聊太沉悶,就一個人在旁邊嘰嘰咕咕不斷的說起話來。她問許辰,“明天我們真的可以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