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是醒了，怎麼回事？”
李芸熙詢問是什麼情況，沈和就把魚老大和摩派發生衝突出事的事跟李芸熙大致說了一遍。
“原來還有這事兒，我聽說是醒過來了，但腦子不大好，精神不濟，現在在做康複治療。聽醫院那邊的人說，林濤很迷信的，讓護工把石頭給她弟弟捏在手裏做康複運動。還真是，她弟弟確實慢慢恢複中，她就更相信石頭了。醫生也是很無語，要是石頭這麼神，她還轉院幹嘛，就有石頭就好了。”
李芸熙當一個笑話在說，沈和也跟著笑，“她那個石頭什麼樣，從哪兒弄來的？”
“這就不知道了，誰知道她從哪兒弄來的。什麼樣，哎，聽說也是一塊黑石頭呢。”
“噢？”
“嗯，我沒見過，我認識醫院的醫生，聽她說的。”
沈和和李芸熙吃著工作餐，談論著他關心的事情。與此同時，在城市的另一邊，女老板的咖啡館裏來了幾位年輕的女客人。
咖啡館裏多是兩人坐的小桌子，她們幾個在僅有的兩張大桌子中的一張前坐了，點了咖啡，還有好些小零食。
女孩子嘰嘰喳喳很熱鬧，但並不吵人。她們說話的聲音不是很大，但剛好都能被旁邊不遠處整理物品的老板娘聽見。
“他明天要去團建啊，所以我們去不了了。”
“可惜了，多好的機會啊！”
對那些和自己的經曆類似的事，比如剛經曆過的事、計劃中的事，或者知道的公司、認識的朋友等等，人們往往對這些信息比較敏感，容易引起關注。聽到“團建”兩個字，女老板就留了心。
“去哪兒搞團建？”
“大草甸。”
這下女老板就更加關注了，好巧，跟自己男友公司團建要去的地方一樣。她整理東西的動作放緩，聽她們說話。
聽了一會兒，果然聽到那姑娘說到她男朋友的公司，正是自己男友所在公司，她不禁又多看了那姑娘兩眼。
女孩子在一起聊天，無非是服裝、美容，加男朋友，再加吐槽某個共同討厭的人。
那姑娘在說自己的男朋友，說公司裏有一個女孩也喜歡自己男朋友，明知他有女朋友還纏著他不放，真的太討厭了。為此她最近經常去男朋友公司找他，在他們公司亮相，就是想讓那女孩知難而退。
誰知那女孩臉皮真厚，沒有退出的意思，還死氣擺列不斷向她的男朋友示好，還說什麼公平競爭。
“這也太不要臉了吧！”
那姑娘一直跟兩個閨蜜吐槽那女的怎麼不要臉，又懷疑自己男朋友是不是心裏也有點什麼想法。
“他對那個女的太客氣了，如果他對那個女的凶一點，那女的怎麼可能還不斷纏著他？一個巴掌拍不響。”
咖啡館女老板聽著這幾個姑娘的談話，感覺就像是在說自己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