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號波動的規律逐漸的在劉琛的腦海中清晰起來,隻是大腦運算的極限好像已經到了,劉琛就連再進一步都十分的艱難。信號波動的規律確實可以記憶,但是想要記憶的前提是,將它所有的波動規律一一的解析之後才可以記憶。
“靠,不能睡覺啊,不然就白努力了!”劉琛在大腦中呐喊,極力的想要迫使自己的大腦在去運轉,但是大腦就像是一台機器一樣,因為缺少燃料,熄火了,沒有了一絲的反應。僅有的意識留存在他的大腦的一小片區域中。
劉琛還在不斷的堅持,保持著最後的一絲意識,不讓自己陷入沉睡中,但是他的鼻子中已經滿是鮮血,強烈的大腦震動,導致了出血,鼻子中的血最多,就連眼角,耳朵裏都滲出了絲絲的血色。
此時,劉琛看上去就像是一個中毒的人,等待著七竅流血,血流盡了人就死了!
要知道,人之所以會感到痛,就是因為大腦的感知,使人知道那種十分不舒服的感覺叫作痛,然而此時劉琛疼痛的來源就是大腦,這個產生感覺的地方,自己要製造這樣痛的感覺,那一陣陣的眩暈,在和劉琛最後的意識抵抗,一個抗議著要休息,另一個則是像一個地主一樣,鞭策著它不停的運轉。
劉琛好像已經感覺不到疼痛,或者是,他對這種疼痛選擇了無視。無論怎麼樣,劉琛在堅持,隻是讓他失望的是一句經典名言。
主角需謹慎,開掛有風險。
劉琛隻能任憑麵部流滿血,但是大腦卻沒有絲毫的反應,但是他知道,剛才探尋的信號波的規律還在,隻是自己用不了。
漸漸的,劉琛的四肢已經是脫離了意識的控製,他那微弱的意識,隻能使劉琛控製著不會徹底的沉睡下去,但是手中的智能手機確實在正常的運轉,按照設定的頻率,每隔一分鍾就會發送一條消息。
劉琛感受到一條條信號的波動的消失,大腦卻像是一個過客,看著信號波的溜走,沒有絲毫的反應。
“難道真的是極限了麼!”劉琛不甘的自問道,但是沒有人會聽見他大腦中自己的波動,也更不會與人回答他的疑惑。
血依舊在流,劉琛的整個麵部已經全是血紅色,就像是一層血紅的油漆,刷在了劉琛的臉上。而且血液開始凝固。
此時,劉琛就像是不知道大腦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變話一樣,不知道怎樣解決眼前的問題。因為他已經發現,現在不是他能不能解決信號波的問題,而是能不能停止血液流出的問題。
而劉琛一旦是失血過多,或者血液流入大腦,那麼就徹底的不可挽回了,等待他的隻有死亡,現在劉琛也基本上在等待死亡。
“好痛,難道就這樣死掉,那豈不是太冤了,我還沒有迎娶李洋,還沒有生孩子,還沒有功成名就,流傳千古呢!”
“不甘心啊,真的要這樣死去,留下傷心的父母留下……”
劉琛的意識已經微弱他自己都察覺不到了,或者說,他沒有意識了。
終於,世界昏暗了,但是血液還是不停的外湧,好像是大腦在憤怒,因為劉琛強行的運轉而憤怒,但是劉琛卻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此時在醫學的角度分析,劉琛已經可以定性為腦死亡了,但是他的心髒還在有力的跳動,血液湧動的沒有絲毫的減弱,不僅是流到臉上,而且已經是逐漸的侵入到劉琛的大腦中。
手機還在發送著信號,大腦裏已經充滿了血液,心髒的跳動在沒有大腦的支配之下,也漸漸的越來越慢。
直到最後,停止了。
隻剩下手機手機還在發送信號,心髒跳動的聲音都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