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市,金莎在看完直播後靠在椅子上歎了口氣,同時間也油然而笑。
她清楚知道這幾年間,周青心裏壓了多少東西,坐牢對他來說,或許是種解脫。
出獄如同新生,但願她自己也能在這幾年間,將對周青的愧疚漸漸抹去。
工作室,江心嵐跟唐千雅放下了手頭工作,全程在盯著庭審過程。
唐千雅道:“我一直以為周青就是個不折不扣的黑社會份子,沒想到誤會他了,還算是有點擔當。”
江心嵐抿了口茶:“你從沒認識過他而已,上學那會,他撿到錢都會在原地傻等幾個小時還給失主。從不占人便宜,也不欺負人……我一直都相信,他是個心裏藏不住汙垢,也不可能有汙垢的人。”
事件沸沸揚揚中蔓延走高,也就是國奧會的開幕才算是轉移了焦點,讓民眾把視線轉而放在了這個關乎國家榮譽世界級的運動會上麵。
金莎最擅長的是把握商機,趁機跟常清婷一起親自跑了幾所京都市知名的小學跟初中,達成了升學合作意向。這件事看來很難,可最近周青這兩個字太過為人所熟知,尚武館的名聲也正麵到了極點,加上薛懷瑾提前打點了關係,談判竟是毫無阻礙。
學校跟普通的初高中一體的那些院校沒有區別,有區別的是各類運動項目讓學生群體多了一個新的選擇。當然,最為重要還是薛懷瑾從天東處幫吳曉燕爭取來的那些已然變現的股權,教學免費,吃住免費,專門為貧困學子設立有門檻極低的獎學金……
種種優勢,讓學校未招一人,而一躍成為了京都市最知名,分量最重的學校之一。
薛懷瑾暫時還沒離開濱海,庭審結束後去見了周青一麵,接下來的幾天都跟吳曉燕一塊呆在醫院裏。
她還挺驕傲自己抱孩子的天分,感覺抱起來特別順手跟舒服。
病房裏,秦翹楚幾天的修養,人恢複了一些精神,至少現在不用扶著,自己也能慢悠悠站起來走一會。
看薛懷瑾正逗弄著孩子玩,秦翹楚問:“懷瑾姐,您準備什麼時間回京都?”
她習慣稱呼薛懷瑾為姐姐,更何況現在她拋開了自己跟周青的關係,這稱呼叫起來便更為順嘴了些。
薛懷瑾拿著孩子小手搖了搖:“下午的飛機。”
“這麼快啊?”
吳曉燕聞言接道:“她特別忙,京都市那邊尚武館許多方麵都需要過去……”
薛懷瑾笑著歎息:“我倒感覺濱海能讓我更有歸屬感,可惜,家業都在京都。青子出不了麵,我隻能代勞了。”
提到周青,吳曉燕追問道:“懷瑾,你昨天不是見了青子麼?怎麼樣,他習不習慣。”
“挺好的,我覺著他心態擺的特別正。反倒是您,沒必要過於憂心。更何況這趟牢也不白做,至少他這名聲算是徹底改觀了。這東西看不到摸不著,可真用到之時,起到的作用可太大了。”
看吳曉燕依舊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薛懷瑾道:“這樣,我跟江局長打聲招呼,讓你去見一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