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曇低下頭,一個個冰冷的吻落在我的臉上,明明該是如此親昵的動作,我卻在此刻察覺出他的悲傷。
“鈺兒,不要離開我,哪裏都不許去。”言曇執拗地說道,漆黑的眼眸裏似乎暗藏著某種湧動的情緒。
我的睫毛下意識地顫了顫,終是違心地道:“好,我哪裏都不去,一直待在你的身邊。”
言曇的喉結動了動之後,便吻上我的嘴唇,仍然是那麼地激烈,那麼地熱情。
本該是冰冷的唇瓣,卻在唇齒廝磨之間,夾生出滾燙的氣息,讓我的心髒都隨之不停地跳躍。
漫長的一吻終於結束後,言曇的額頭抵著我的額頭,喘息道:“鈺兒,我愛你,我言曇活了那麼多年,從未如此愛過一個人。”
我感動地閃著淚花,言曇就是這般,看似清冷淡漠的模樣,實則內裏對感情熱情如火。
言曇恢複些許平穩的氣息後,綿密柔情的吻從我的脖頸到我的胸口處,一絲絲快意從他製造的吻中不斷地發出,我艱難地將他的頭抬起,嗔怪道:“不是說過了嗎,你現在受傷,還是不要了。”
言曇眼含笑意看著我道:“嗯,我不做,隻是親一親你而已。”
言罷,他輕輕地將我的雙手搭在他的肩膀處,隨後又埋頭親吻著我的身子。
可即便是這樣,除了沒有實質性的水乳交融,大抵也是差不多做遍了。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左右,我酸軟無力地躺在床上,而身子從頭到腳都布滿了斑駁的吻痕,尤其是身下的某一處酸麻地我夾不住雙腿。
而始作俑者正神采奕奕地躺在我的邊上,若無其事地嗅著我的發絲。
我本著不和一個受傷之人計較的高尚情操,耐著性子道:“言曇,你的傷口還痛嗎?”
瞧瞧,我多麼地大度,非但不怪罪某人,還好聲好氣地詢問他的傷口。
做神仙做到我這種境界,也是不一般的。
言曇淡漠地掃了一眼自己的傷口處,淡淡地道:“不礙事,你忘了,我的恢複能力還是很快的。”
我撐著身子,仔細去看他的傷口,繃帶因綁的厚實,隻滲出了一點點血跡。可即便這樣,該痛的還是會痛,他明顯是在安慰我而說這話。
“你騙人,我聽他們說了,魔君刺你的那一槍,險些要了你的命。”我隱隱眼圈發紅地看著他的臉龐,他總是這般渾不在意自己的痛。
言曇輕歎了一口氣,將我輕輕地擁入懷中,有一下沒一下地撫摸著我的背脊,悠悠道:“今日的確是我大意了,可也並非全然是如此。”
我怔了一下,這其中竟還有其他原因。
“魔君的確用一種上古秘術做了與你一般無二的人偶,此秘術可以以假亂真。我當時看到時,雖有一瞬間震驚了一下,但也不會就此被他傷到。而是那魔君突然發狂,更是將所有的力量集中在那一槍上,我雖有所反應,仍是有被那股強大的力量反彈了後退幾步,再加上看到那酷似你的人偶倒下,我明知是假的,卻仍是慌了神,才會被傷到。”
言曇道完這些後,我細細思索,想必煉魂燈已經開始發揮它真正的力量了。
我與言曇躺了好些時辰,我才開始起身穿衣,隻是那原先穿在身上的衣裳已被言曇撕爛,隻好換了一身衣裳。
可就在這幾個時辰內,六界卻再一次發生了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