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你在什麼?”頭領狀若不在意的輕聲道,開口出了第一句話。
太子殿下知道自己的話語起作用了,心中想到,隻要你話就好,有了這第一句,便有第二句,第三句
麵上並不答話,繼續自言自語道:“是了,這人你不陌生,那鷹嶺上還有一幫山匪,專門搶劫來往的大商車,在當地挺出名,你應該聽過吧。”
“莫名其妙。”頭領嘴角微不可查的抽搐了一下,冷笑一聲道。
“恩,你聽過,你不僅聽過,你還認識,鷹嶺山匪的頭頭與那展老頭長相一模一樣,是孿生兄弟吧。”太子殿下繼續幫頭領回答了,話語剛落,頭領的麵色微不可查的變了變。
“鷹嶺的山匪,展老大,你們這麼多人的行動,全是流民,恩有這幾個詞了,咱們再回到之前,我過,你們這麼多人的行動不可能是自行為,應該有個組織。”
“喂,你們組織是叫大安幫吧。”太子殿下突然湊近了一些,鼻頭都快碰到頭領的臉上,嬉笑著的雙眼牢牢的盯著頭領道。
喉結滾動了一下,頭領不自然的吞咽了一口口水,光線再強一些,可以看見他鬢角滑落了一滴冷汗。
“你,知道什麼?”頭領這話的極慢,包括聲音都有些不自然起來。
果然,眼見如此情景,太子殿下知道自己的猜測沒錯了,當日在那鎮酒肆他與那店家的三個字,也是大安幫。
想來西垂平禾距離那運來客棧最近,這周圍暗處的勢力,最有可能的就是大安幫了。
當然要還有其他什麼什麼幫,太子殿下也不知道,總歸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這一試,看當日那店家的反應,便知**不離十了。
“啊,不急。”太子殿下著豁然站起身來,於頭領的身前開始踱步,嘴裏緩緩道:“你們能綁架了李鐲兒姑娘,從居倉一路安然路過平禾,更是躲在了運來客棧,這勢力必然不了。”
“僅憑大安幫,或者僅憑你們這麼一地一點兒的流民,斷然做不到這種程度,一個大安幫不是你們的全部。”
著著,太子殿下停下了腳步,正好處在頭領的正麵身前,微微低頭,有些居高臨下的再次道:“你們背後還有勢力,一個更大的勢力,這個勢力覆蓋了整個西垂十三城,每城都或多或少有一些你們的人,這些人全是由流民組成。”
“一個如此大的勢力,必然有一個領導者。”到這,太子殿下頓住了,看著頭領的麵孔,好一會兒才一個字一個字的緩緩道:“這個人,你們稱呼他為洞主。”
洞主二字從太子殿下的嘴裏一出口,頭領的瞳孔驟縮,渾身肌肉緊繃,這一刻他產生了拚死也要殺掉眼前這人的想法。
可惜他被那老頭敲斷了腿,更是被不知從哪兒找來的繩子捆了個結結實實。他想過今晚會死人,也許會失敗,然後他們流民的身份會暴露,讓西垂產生警惕。
但如今已經臨近起事,這些細枝都不重要,但他沒想到會出現眼前這樣一個知曉這麼多的人,他有些恐懼了。
從頭領第一句話出口,直到現在,他的一切細微的反應,都沒有逃出牢牢盯著他的太子殿下的雙眼。
ps:明無更新,一個月就拿三百塊,不更就沒有了,沒有就沒有吧,頭疼腦仁疼,真的要請假一了,當初決定寫書真的是自己給自己找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