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地囚籠便是樊籠境的極致,從曆史上已經生過的例子來看,普通歸真境的確不敵地囚籠。至於入聖與地囚籠孰強孰弱,倒還沒有二者對抗的先例,卻是不知。
而且這樊籠境有了極致,玄元的極致是什麼,歸真的極致是什麼,入聖的極致又是什麼呢?無從知曉,所以這個猜想,依然也隻是猜想。
況且就算這個猜想成真又如何,歸真能活五百歲,入聖行走人世一千年,這壽命可是實打實的,又有幾多人會為了那短暫的強大,而選擇放棄這悠長的壽命。
而且這強大還不一定能成為現實,修成地囚籠的樊籠境,又比入聖能簡單多少,隻是例子太少,或許更難也不準。
更別還要花有限的生命,去探索玄元的極致,歸真的極致,入聖的極致了。
既然踏上了這條修行路,更多的人會選擇風險較按部就班的精進之路。
有機會修行,同時又有賦修行,這本身就是件殊為不易的事兒,誰又願意浪費了呢。
鐵甲與黑衣人的長刀相撞,回過神來的護衛隊就像睡醒的雄獅,對來襲的黑衣人造成了強有力的衝擊。
經過這段時間,在聯係之前的一些現,太子殿下心裏隱隱有了猜測,他已然無法判斷西垂兵與黑衣人兩方,到底誰對誰錯。
不,或許兩邊都沒有錯,所以他下意識的不想這樣的戰鬥生,然而他卻阻止不了,隻有眼睜睜的看著。
黑夜下,殺戮不息,死亡不止,被偷襲的憤怒,同袍死亡的刺激,護衛隊的長刀狠狠的穿透了黑衣人薄薄的布衣。
不願意繼續活在淩辱下的人們,用肉身硬生生的抗下刀片,雙手無力刺破甲胄,卻在臨死之前奮起,咬下眼前人的一隻耳朵,或者戳瞎他們的眼睛。
在三叉營護衛隊的不斷衝殺下,黑衣人的人數越來越少,倒下的越來越多,站著的越來越少。
最終,數十匹快馬,將中間僅剩的十一位黑衣人給包圍了起來。顯然如此大的動作,宋民打算留活口,問出是誰策劃了這場行動。
十一人渾身浴血,左右衝突不出,腳下是同伴的屍體,被西垂兵圍在中央,便像那待宰的羔羊,卻沒有羔羊那柔弱的眼神,而是憤恨與不甘。
“放下武器。”宋民策馬上前兩步,居高臨下,手中長刀斜指著中間一眾黑衣人厲聲道。
在這之前便脫身而出的老頭,此時卻是不知去了哪兒,一直關注著前方戰鬥的太子殿下都未現這老頭的去向。
黑夜下,光線本就不足,再加上老頭那神出鬼沒的本事,處在激烈戰鬥中的一眾黑衣人與護衛隊,自然也未現老頭的去向。
“子,跟我來。”這時老頭的聲音於太子殿下的身後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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