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眾人你一言,我一言的解釋,張狂很快就明白得差不多了。
這一層的守衛者叫作邢言厲,原粒巔峰修為。如果想要上去挑戰守衛者,首先要和守衛者簽下生死契約狀,注明這場挑戰生死各安天命。
隻是聽了這麼半天,張狂心頭還有大大的一個疑問沒有得到解決。
“對了,想要挑戰守衛者,是不是還需要獲得一個……那什麼資格之類的?”張狂還記得,剛才孫霸道走的時候,說自己隻怕連獲得挑戰守衛者的資格都希望渺茫,他相信這應該不是一句毫無意義的廢話。
“這個……”
“呃……”
對於張狂這個問題,眾人馬上就變得支支吾吾起來,紛紛開始啞口無言了。
“你!跟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張狂也懶得廢話,直接點了站在人群前麵,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弟子問道。
這個弟子長得虎背熊腰,麵相頗為凶狠,但此時被張狂揪了出來後,委屈得卻像是一個受氣小媳婦。
早知道就不衝這麼前麵,縮在後麵好了,被揪出的弟子本來還指望著能夠討好眼前這個敗家子,然後得到一些好處,可現下心中卻是後悔不跌。
隻是被張狂眼神緊緊盯著,他根本就憋不住話,隻好垂頭喪氣的回道:“想要獲得挑戰守衛者的資格,首先就要走出這個監舍,條件是……在執法弟子的見證下,打敗同監舍內的其餘所有人。”
支支吾吾的,他又緊接著補充了一句:“還有……輸的人要被打入下一層禁閉室,受地底毒氣之苦……”
其實他們不願意開口,主要就是因為後一句話中的原因。他們隱隱有些擔心張狂會對挑戰守衛者產生興趣,然後首先來挑戰他們。
到時候他們輸了被打入下一層禁閉室,自然非是他們所願。但若是打敗少宗主,使得少宗主被打入下一層禁閉室,就算他們暫時不會有事,可是得罪了少宗主,勢必會讓他們在宗門裏寸步難行。
原來是這樣,張狂恍然。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準備好跟我打一場吧。”說著,張狂也不等他們出言反對,轉身就向外麵圓形空地上巡邏的執法弟子大聲招呼道:“那個執法弟子……對,就是你,給我過來一下。”
巡邏的執法弟子聽到有人叫自己,本來還是一臉不耐煩,但等轉過身,發現是張狂後,臉上頓時就擠上了略有些生硬的笑容,小跑著趕了過來。
我們可都是原粒境界啊,你個廢柴才隻是奠基修為啊,跨兩個境界挑戰我們,你這是瘋了不成?
石室內的眾人都是一陣愕然,麵麵相覷,直是懷疑自己是不是出現了幻聽。
“少宗主可是有什麼吩咐?”執法弟子小跑了過來,隔著鐵柵欄小心地問道。
“讓你做一個見證。”
“見證?”執法弟子心中隱隱有些猜測,但又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