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凱打斷了他們的話,就問我怎麼不報警?我想到了老師的話,想到了複雜,我隻是搖頭說我要報複!他們沉吟著,山狗最後還是說出了擔憂,就問我準備好了嗎?這次是真黑了,說我我還年輕,這條路,走了,就不一定能回頭了!
我笑了,我沒得選,我TM也不能選,我是普普通通,我怕惹事,但是啊!我的老師,我曾喜歡的夏夢我都保護不了,我還有什麼資格說以後啊!
我那時呼吸著,平複著,就說要麼沉默,要麼瘋,不管能不能回頭,這一次,一定走!”
幾個人當時就說行卻被周凱打斷,他問我不後悔?我說或許吧!他就說可以,但他要跟著,我知道周凱是怕我真昏頭做傻事,我猶豫了,可我心理隻有一個念頭,最後還是點頭,周凱笑了,用力拍著我的肩膀說:“哥陪你瘋,不管能不能回頭,兄弟都陪你走一趟!”
四個人裏現在隻有山狗全黑,他是靠幫派的,但這件事我們簡單的商量了下不牽扯幫派,都分別幫我召集了得力的人,又出了車。
我們喝酒,周凱策劃可能出現的狀況,而我在等時間,等那關鍵的一刻,但每一秒仿佛都要將我的血液燒幹!
晚上7點,7號門口停了十二輛黑色麵包90多人,領頭的叫李文龍、朱雀,分別是山狗、老黑的人,李文龍又高又壯說深藍是新開的,秦川用刀有兩下子,朱雀是個挺媚的女人一身皮衣看起來有些柔弱,她卻說秦川可以交給她。
我不知是酒精還是那無邊的怒火,根本聽不進去,我抬手扣上了群戰做記號的帽子,接過根鋼管就走了出去。
深藍迪吧這時正是營業時間,十二輛車停下,我和周凱先下,然後聽到拉車門聲,這時我才發現為什麼電影中那些家夥都穿成套的黑西裝啥的,除了耍帥,還有另外一個原因,就是分清楚自己人。
我緊了下帽子和周凱三步兩步就衝進了大門,看門的抬手指就要說什麼卻瞬間被李文龍掰斷,剩下的隻有慘叫,朱雀是個女的卻更利索一個手刀砍倒旁邊的,我們衝進去烏壓壓片,讓剛剛微熱的夜場突然就炸開了,音樂停了,光影晃動,到處都是哄鬧,到處都是尖叫,人群開始慌亂四竄……
眼前的景象讓我失控,雙目充血!
這裏!是我老師為我擋刀的地方,這裏!是我老師倒下去奄奄一息的地方!就因為我普通,就因為我平凡,我就應該被踐踏?就應該被魚肉?
我想到夏夢不知生死,這一刻,那無邊的痛楚轉化成熊熊烈火,燃燒著我,似要將我燒幹,我脫口的吼著全TM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