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娘說女人來月事的幾天心情都會特別差,齊戰默默收回手,看來這幾天他還是少碰小家夥,免得她又炸毛了。
臉頰紅得滴血的白露兒,接過齊戰遞來擰好的濕熱毛巾,伸入被子裏擦拭,接著撇過臉,把髒兮兮沾滿鮮紅的毛巾遞了出去。
羞恥得她想現在就想死了算了!
方才是她把秋褲脫了一隻腿,左腿上的另一半秋褲,還是齊戰幫忙脫的,雖然沒被他看到什麼,但他粗糙的指尖不經意觸碰到自己的肌膚,竟引來一陣酥癢。
終於來回四五次,擦洗好的白露兒才把早已準備好,貼好衛生巾的內褲,從齊戰幫忙穿好的左腿,拉到右腿上穿上,連帶裏褲也一並穿好,白露兒才掀開身前的薄被。
她身下的床單也髒了,雖然墊了幾件舊衣服在屁股下邊,但也得趕快洗了,晚些就洗不掉了。
紅蘋果似的白露兒,咬著紅嫩的下唇:“齊戰,得換床單,弄髒了……”
“好,你能下床坐會嗎?”
白露兒垂著眼瞼,不自在地捏著手指,“可以……”
被扶著下炕坐在火爐邊木椅上的白露兒,望著正在忙著換床單的齊戰,突然有種婚後溫馨生活的既視感。
在她的記憶裏,父親總認為家務是女人的義務,頗為大男子主義,而母親又性格強勢,明明每天辛苦工作回家都會主動承擔家務,卻嘴上不饒人,愛數落父親,因此久而久之,兩人就連一點芝麻蒜皮的小事都能爭吵起來。
被齊戰伺候著洗漱,白露兒也難得地享受了一回當大爺的感覺,飄飄然的。
修長的手指掖好少女顎下的棉被,唇角逸著溫和的笑:“你先躺著休息會,我去做早飯。”
躺回炕上的白露兒,凝視著上空的齊戰,悶悶地“嗯”了一聲,他幹嘛對自己這麼溫柔,她不喜歡這種感覺,還不如欺負她好呢。
齊戰的臉龐突然湊近,帶著薄荷冰涼的唇輕輕觸碰她的柔軟,一瞬即分,“丫頭,是不是更喜歡我欺負你?”
白露兒瞪大了鹿眸,驚訝得說不出話來,全然忘了自己被齊戰輕薄,而是一心想著齊戰也太可怕了,他不會真能猜透別人的心思吧?
齊戰微蹙著眉,似乎也有些苦惱:“不知道為什麼,從第一眼見到你開始,總覺得能讀懂你的心思似的。”
“你知道我心裏在想什麼?”雖然她知道自己身上寄生著淘寶係統已經很離奇了,但還是被齊戰的話震愕了!
她前前後後想離開齊戰、報複齊戰、算計齊戰不下於幾十次!心思完全被他本人讀取的感覺真的太可怕了!
望著那雙靈動的水眸滿溢膽怯退縮,齊戰挑眉:“你怕我?”
白露兒連忙捏住棉被邊緣蓋住頭頂,氣急敗壞道:“你別!別讀我的心思!”
還真讓他猜中了。
大手輕易地掀開少女緊攥的棉被,隻見一張緊緊闔攏雙眼,皺巴巴擰在一團的蠟黃小臉赫然躍於眼前。
齊戰又忍不住俯身輕啄了一下她緊抿的嫩唇,溫熱的呼吸吹落她的鼻翼。
“別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