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白露兒的反應,齊戰滿意極了,這個小家夥似乎天生就適合被男人疼愛,大大滿足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心。
越過白露兒,齊戰淡淡望著林月嬌:“現在你明白了嗎?我心裏已經沒有你了。”
藏在衣袖中的纖手握成拳心,林月嬌臉上淒美一笑:“我明白了,是我自作多情了。”垂下臉,恨意霎時間爬滿一對美眸。
若不是白露兒,她又怎麼會在齊戰麵前丟盡了臉麵!
逐漸清醒的白露兒滿腔怒火,她深深覺得自己就是被齊戰利用了,猛地推了一把齊戰受傷的手臂。
“噝——”齊戰倒吸一口涼氣,疼得眉峰緊蹙。
看在眼中的林月嬌柳眉倒豎,怒眼圓睜:“白露兒,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阿戰!”
“我……”連名道姓的訓斥讓白露兒有點發懵,林月嬌不是應該跟她一個鼻孔出氣,一致對齊戰的嗎?
林月嬌關切地詢問齊戰:“阿戰,你怎麼樣,傷口疼不疼?”
齊戰淡淡應道:“沒事。”
林月嬌將目光轉向白露兒:“白露兒,阿戰再怎麼說都是你的夫君,說難聽些,你也不過是阿戰買回來的奴隸,他肯把你當成娘子已經是對你的恩惠了,你最好還是看清楚自己的身份。”
白露兒無論如何也沒想到,林月嬌對齊戰竟頗有死心塌地的意味,被他連番拒絕,還反過來幫他教訓自己。
以至於她更好奇三人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大山粗獷高亢的聲音老遠就從屋外傳來:“嬌嬌、白姑娘,我來接你們過去吃晚飯!”
屋裏的氣氛太過凝重,白露兒連忙去開門逃避,對及時雨一般的大山熱情地喚道:“大山哥。”
原本她沒打算去大山家吃晚飯的,但一來大山親自來叫了,二來她想起昨天忘記教大山一家人怎麼熬保胎藥了,估計經過今天早上那麼一吵,大山也不好意思提起這件事,她本來就覺得自己罵得太過分,正好算是彌補了,三來她著實不想跟齊戰單獨呆在一起了!
大山咧嘴笑道:“嬌嬌呢?我們早點過去吃飯,你好送飯回來給阿戰吃。”
“嫂嫂在屋裏。”
齊戰的目光落在房門口的雪狼屍體上,又掃了眼身材嬌小的白露兒,開口道:“大山,麻煩你把今早獵的雪狼帶過去把皮剝了。”
大山拍了拍腦袋:“瞧我這記性!你不說我都給忘了!”說完便走進屋裏,一手將狼屍扛了起來。
這狼屍少說也有一百多斤呢,大山竟似不費吹灰之力,白露兒驚愕。
此時林月嬌已經走到門邊了,先是與大山溫柔地笑著打了招呼,接著扭頭對齊戰說:“阿戰,你先在家好好休息養病,晚些我再過來看你。”
“嗯。”
三人慢慢悠悠走到大山家也就三四分鍾。
一走進屋子,白露兒瞬間感覺活過來了,被寒風吹得僵硬的臉蛋也漸漸暖和了起來。
屋內一派其樂融融,李大娘在灶房忙活,齊搏在炕上喝酒,燕子也坐在炕邊和齊搏閑聊。
走近熱炕,一陣濃鬱的果酒香味撲鼻而來,好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