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燁勾唇,笑道:“右相大人這麼任性,真的好麼?”
蕭盛揚眉:“那......不若我再回去。”
“不準去。”皇甫燁臉色一沉,溫柔的口吻霸道命令,道:“跟我回燕京。”
“......”一幹侍衛均垂下臉,你們公然這麼打情罵俏的,考慮過單身狗們的感受麼?
蕭盛看了看四周的護衛,臉皮有些熱。
蕭盛愉悅的目光,落在皇甫燁的臉上,勾起嘴角,笑得十分詭譎。
驟然,她夾緊馬腹,大喝一聲:“駕——”
“去哪兒?”皇甫燁眸光幽深,卻是不著急著追出去,反而悠閑的坐在馬背上,高聲喝問。
“去接兒子。”蕭盛回頭,大笑道:“來追,追上我了,就跟你回燕京。”
“......”皇甫燁咬牙,小混蛋又耍賴,她都已經跑出百米遠了,才講規則。
“......”護衛們看著離弦的箭一般衝出去的兩個主子,默默的催馬跟上。
一個時辰後,他們在往北六十三裏的於家村停下。
蕭盛熟門熟路的領著一眾人,去到一處宅院。
宅院是兩進兩出的,不算奢華寬敞,但作為一個臨時落腳點,已經很好了。
皇甫燁看著宅院裏的奴仆對蕭盛畢恭畢敬的樣子,揚眉笑問:“這裏是......”
“私宅。”蕭盛想起他們一個月前,再次見麵的那一天,學著他的樣子,說道。
皇甫燁揚眉,含笑不語。
蕭盛吩咐季羽,道:“帶蒼尤他們下去休整半個時辰,半個時辰後,後院的花園集合,所有人,全都必須到。”
“是。”季羽領命。
季羽將身後的來自季子輩、寒字輩、還有蒼尤為首的墨雲騎等等,一眾七十多名護衛,分成七組,有序的依次進入宅院,安排休息事宜。
蕭盛站在大門口,指著門牌上的“蕭府”旁邊一個類似無窮大一樣的“X”符號,說道:“看到這個了嗎?”
“有什麼特別的意義。”皇甫燁不動聲色的問道。
這個符號,他並不陌生,隻不過在這裏看到,有些詫異。
“無邪聯盟。”蕭盛嘴角嗜著笑,眸光熠熠的看著他,說道。
“你的?”皇甫燁恍悟,語氣雖然帶著疑惑,但口吻是篤定的,看著蕭盛的眼眸,掩不住激動和笑意。
自從上次在淨園的時候,他看到寒衣帶過來的五十名暗衛身上穿著打扮,與一般護衛不同, 便猜出蕭盛與無邪聯盟有關係,但是,他沒有問。
“我以為,你看到寒衣,應該猜到。”
蕭盛嘴角的笑意不減,問道:“從前年開始,每一年燕京從無邪聯盟購買的武器裝備,超過百萬兩銀子,燕靖王是有什麼特別的打算麼?”
蕭盛將“特別”二字咬得很重,明顯意有所指。
“你又知道什麼?”皇甫燁笑看她一眼,卻是沒有正麵回答。
蕭盛一邊往宅院裏麵走,一邊似笑非笑的分析說道:“就像一個月之前一樣,朝廷每次征收燕靖之地的歲貢,都頗為費力。
燕靖王每次都能找到合適的理由搪塞和推脫,不是讓朝廷減免征收的數量,就是往後拖延,朝廷一直以為燕靖之地,是個又窮又破,且年年鬧災的地方。
皇上寬仁,每次都是睜隻眼閉隻眼,讓他蒙混過去了。
卻不想,燕靖王每一年都花費百萬兩銀子,購買朝廷限製買賣的兵器,試問,他那麼窮,窮得連朝廷的歲貢都交不起的人,為何有錢買兵器?
他的這些銀子,是從哪裏來的呢?”
皇甫燁抿唇一笑,道:“變戲法變的。”
蕭盛笑容一僵,想起七年前的“點屎成金”,不由開始擔心自己銀庫裏的銀子是不是都是真金白銀。
她惆悵的皺著眉頭,說道:“總不能連自己老婆都坑吧。”
“我那時候還不知道無邪聯盟是你的。”皇甫燁接嘴。
蕭盛冷哼一聲,上前揪著他的衣領子,喝問道:“說,堂堂燕靖王,私藏‘核武器’是何居心?”
皇甫燁雙手圈上她的細腰,讓她貼緊他,低頭,笑問道:“堂堂右相大人,居然背地裏製造‘核武器’,又是何居心?”
蕭盛攥緊手中衣衫,仰著臉,喝問:“到底說不說,不從實招來,本相立馬治你的罪!”
“相爺的官威好大,可本王是無辜的。”皇甫燁笑,想到營帳中的那個年輕將士,說道:“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無不無辜,現在還不好說,不若將心挖出來,讓我瞧瞧。”蕭盛雙手攀上他的脖子,圈著他。
他低頭,吻上她的唇,心不在焉的說道:“嘖......挖出來血淋淋的,那麼殘忍,不若,把你塞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