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秋長情伸手,攔住蕭盛,漂亮的桃花眼泛著幽深溫潤的光。
他睨著她,妖嬈笑道:“如果,我讓你永遠查不到那個人呢?”
蕭盛冷哼:“所以,這就是你狗皮膏藥一樣粘著我們母子的原因嗎?玩日久生情?七年,結果顯而易見。”
“那就一輩子耗著吧。”秋長情加深唇畔的笑,他看上她的那一刻起,就決定,此生無論如何都不會放手。
七年的相處、牽念、期盼與縱容,讓她無動於衷,那就十年,二十年,三十年。
他不著急,他對她的耐心,超出自己的想象。
他不介意就這樣跟她,一直耗下去。
她跑,他就追,他會一直追到她再也跑不動的那一天。
直到兩人都容顏衰老,白發蒼蒼,牙齒掉光。
這,何嚐又不是一種白首偕老!
蕭盛譏誚的冷笑,道:“秋長情,我看你是真的病的不清,你從來隻顧著你自己,想怎樣就怎樣......很好,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
不過,我奉勸你,看在小萌的份上,我還沒有跟你徹底撕破臉皮,你還有機會告訴我那個事實真相,讓我去核實。
興許,我也會看在你對蕭萌這麼多年寵愛的份上,原諒你當初的算計。
但我可以很肯定得告訴你,若等我查出那個真相,你就沒有任何退路和機會,你會徹底失去我和蕭萌,永遠找不到我!”
秋長情心口一緊,目光逐漸變得陰沉冷寒,仿佛淬了毒的匕首,泛著幽深冰冷的厲光。
他長臂一伸一帶,將她抵在大門口的牆壁上,居高臨下的凝視她。
蕭盛猝不及防,反應過來的瞬間,將藏在袖子裏的匕首抵上他的小腹......靠下一點點的位置。
“嗬......”秋長情低哼一聲,頗為鄙夷:“這麼多年,習慣還是沒有改變,都養成條件反射了呢......”
“好習慣,當然會一直保持下去。”蕭盛冷冷的瞪著他,等著他主動放棄。
七年前,她不是他對手,更何況是七年後,她身子大虧,不能輕易動武的情形下,她對上他,簡直毫無還手之力。
“小笛兒,你說,你總是這麼防著我,我該拿你怎麼辦呢?”秋長情凝著她的眼睛,看到她清澈如水的眸子深處,一片冰霜,他的心,微微抽痛。
男人身上好聞的熏香,還有獨有的濃厚氣息,不斷的飄進她的鼻端,撩撥她的神經,讓她渾身僵硬緊繃。
蕭盛胃裏一陣翻騰,有點想吐。
他看出她的不適,卻故意低頭,溫熱的鼻息輕輕噴灑在她臉頰上,敏感的肌膚瞬間起了一層細微的變化。
“你說,霸王硬上弓,好不好。”他勾唇,邪肆輕佻的伸出舌頭,舔了舔自己的下唇,看著蕭盛,猶如看到一盤美餐一般,迫不及待想要品嚐。
“嗬......”蕭盛眸光清冷,下移,看著匕首抵上的那一處地方,譏誚道:“你不是不行麼?”
“隻要是你,就行。”秋長情低笑,將兩人之間的愛昧氛圍渲染到極點。
蕭盛冷冷的看著他的眼眸,深黑裏,有著病態的執著與堅持。
她說:“可以試試,晚上我等著你!現在,請你讓開。”
咦?畫風不對啊?